流雲宗,離冰源山不是很遠,屬於三流勢力,如同浩正宗一般,在流雲宗山下形成了一個不小的坊市。
彭小邪還記得當時在冰源山遇到的另一位朋友梁浩棟,他就是流雲宗的,這一行他也準備去拜訪一下梁浩棟。
這天,他們出現在坊市裏,要想尋找到邢晶晶的下落,最好是尋找流雲宗的人問問。當然,以彭小邪目前的實力,橫掃流雲宗再找出邢晶晶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他不想用這麼霸道的方法,畢竟梁浩棟還是流雲宗的人。
正當他們要走的時候,突然司馬茹驚懼地“呀”的一聲,隨後猛跳了起來,連忙躲到彭小邪的背後,彭小邪一看便明白怎麼回事,一時火冒三丈,臉色陰沉了下來。
隻見一位長相猥瑣的公子哥正色咪咪地盯著司馬茹,剛才正是其鹹豬手“啪”的一聲拍向司馬茹的圓臀,才令她有如此反應。
“閣下是什麼意思?”彭小邪很想一掌拍向猥瑣公子哥,可他還是忍了下來,從大家看猥瑣公子哥的表情來看,明顯其身份不凡,流雲宗雖說是三流勢力,但靠近天元郡,想必也有一些人脈。
自從收走極冰域之後,他已經成為所有勢力覬覦的對象,如果因為此時大打出手,引起其他人注意,被人發現身份,免不了會有很多麻煩,如果再出現融界化域境強者,那就不好了。
“意思很明顯,我們少主看上你的女伴,你可以滾了。”說話之人並不是猥瑣公子哥,而是其身後之人,他看到彭小邪沒有絲毫武者氣息,霸道地說道。
剛才因為憤怒彭小邪沒有看清楚,現在看來,這猥瑣男子的來頭挺不小的,身後跟著兩個人,這兩個人的修為都不賴,其中一個還達到化翼境圓滿,而說話之人正是另一人,修為同樣是化翼境,不過是中期而已。
要不是彭小邪的修為遠比他們,常人還真看不出,看來他們的隱匿功法也不錯啊。
能有化翼境強者作為護衛的,肯定不是區區三流勢力所能做到的,也就是說,此猥瑣公子哥有可能是二流勢力的少主之類人物。
如此囂張的二流勢力少主,不是天元宗的也差不多了,出了一個成招,他對天元宗沒有什麼好感。
彭小邪正在思索如何處理這三人時,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道有點熟悉的聲音,“任少主,請息怒,這兩人乃我的朋友,請您高抬貴手,象放一個屁一樣把他們放了吧!”
剛才那一幕被來人看到了,才有如此一說。彭小邪意外地望向來人,如此懂得逢迎又如此正義之人還真少見,不過下一刻他就知道為何這聲音如此熟悉,因為他就是想一見的梁浩棟。
或許梁浩棟是看到司馬茹才站出來的,而且他也認識眼前的猥瑣公子哥,從他恭敬的姿態就可看出這猥瑣男子就如他猜測的一樣身份不一般。
“司馬師妹,你沒事吧!”
“沒事!”得到司馬茹肯定的回答,梁浩棟點了點頭,連忙湊到猥瑣男子的跟前行禮道:“流雲宗宗主雲上座下弟子梁浩棟見過任少爺。”
“哼!區區元淬境螻蟻也敢幹涉本少主的好事,不過看在雲宗上的麵上就不和你計較,我們走吧!”任少主還是色咪咪地看了一眼司馬茹說道,然後就走了,不過還不忘往司馬茹的圓臀上瞄一眼。
聽他的語氣,似乎不把雲宗主放在眼裏。
司馬茹長得還算過得去,不過卻沒有沉魚落雁之貌,看猥瑣男子的眼神,應該是看上她的圓臀,彭小邪不好氣地笑了一下,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癖好之人,不過雖然他們走了,他可不認為就此就會放過司馬茹。
“多謝梁師兄解圍之恩。”見猥瑣男子走後,司馬茹感謝地說道。
“不礙事!司馬師妹怎麼會出現在流雲宗?正值我宗舉事之際,魚龍混雜,師妹還是離開的好,任舉霸道,並且嗜好特別,凡是他看上的女子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梁浩棟勸說道,他似乎很了解任舉,司馬茹的修為還不到元淬境,想逃脫任舉很難,除非迅速離開。
司馬茹“哦”的一聲望向彭小邪,似乎在征求彭小邪的意見,滴雨宗離天元城太遠,她根本就不認識任舉,此刻看來,此地真的不安全,她雖然知道彭小邪很強,但要想和任舉相比,還是不夠,才十幾二十年過去,她不認為彭小邪的修為已經可以和天元宗抗衡了。
彭小邪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給司馬茹什麼意見,其實他根本就不將任舉放在眼裏,要是惹火他,他瞬間便可將任舉拍成肉醬。
不過這一笑令司馬茹的心放了下來。
“梁兄,可還記得在下。”彭小邪看到梁浩棟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便說道。
“你是?”梁浩棟並沒有隨師尊前往極冰之淵,自然沒有見過此時的彭小邪。
“梁師兄,他就是當初在冰源山救我們的彭師兄。”司馬茹知道梁浩棟肯定認不出彭小邪,才解釋道。
“彭師兄?”梁浩棟感覺不出彭小邪的武者氣息,也從來不認識什麼姓彭的,正疑惑之際,突感到全身一冰冷,這冰冷是彭小邪特意放出來的。
“啊!原來是兄弟你呀!梁浩棟失敬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來了。”梁浩棟驚喜地說道,眼中抹過一絲豪情。
“嗬嗬!”彭小邪還是一笑,隨後問道:“梁兄剛才說流雲宗舉事,所為何事?”
他剛到流雲宗的時候就看到形形色色的人物,再加上任舉,想必這次舉事很隆重,要是影響到他奪取毀滅珠就不好了。
一聽彭小邪如此一問,梁浩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不忿地說道:“自從上次極冰之淵一行回來之後,副宗主燮變就拿這一行毫無收獲為由擠兌我師尊,要他讓出宗主之位,同時還請來了一些宗門勢力助陣,你們剛才看到的任舉想必就是他們請來的。我師尊平時不喜結交,勢單力薄,恐怕形勢不妙啊!”
梁浩棟說著說著,可看出他的黯然和無奈,作為弟子,師尊處於劣勢而無能為力,那種感覺不好受。
“嗯!”彭小邪隻是應了一下就不提這話題了,畢竟這是他們宗門的事兒,他一個外人不宜幹涉,況且他不是好事之輩。
“不知梁兄可認得邢晶晶此人?”彭小邪最關心的還是奪得毀滅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