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可惜機遇缺缺,毀滅珠太少了,無法展現出虯龍的本性,哎!才一種顏色,你小子也太沒出色了。”蕭文歎息地說道,說得彭小邪更摸不著頭腦。
特別是最好一句‘太沒出色’,尼瑪的,我修煉的速度算是比較快的了,比起其他武者來,我那點差了,還沒出色,什麼眼光?
彭小邪腹誹不已,心裏暗暗地忿蕭文。
“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若想知道什麼是毀滅之意,隻有虯龍伏法,但以你此時虯龍的水平,想摸到毀滅的皮毛,你就別想了,領悟不了毀滅之意,你一輩子也別想突破到融界化域境。”蕭文好像在擠兌彭小邪,語氣顯得不容置疑。
彭小邪頓了一下,仔細地琢磨著這話的意思,頓時心中有些明悟,和生意一般,生意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可在凝界境圓滿時進行融界,才能達到融界化域,而他修煉的黑界要想融界不也需要意境嗎?就蕭文所說,黑界融界的意境就是毀滅之意了。
他想著想著就有點後怕,如果今天不是來到這裏,他真不知毀滅之意是什麼,那以後的修為就別說提升了。
“師兄說的是,還請賜教。”這次他收起了調侃之心,認真地問道。
“嗯!毀滅之意就是我們一脈修煉的重點,其實修煉虯龍伏法就是一個領悟毀滅之意的過程,虯龍越到最後,它所蘊含的毀滅之意就越濃,當凝練到黑龍時,就是大成之日,也就是所你想突破到融界化域境,就必須凝練成黑龍。”蕭文說道。
“黑龍?怎樣才能凝練黑龍呢?”彭小邪急切地問道,這個問題對他至關重要。
“其實你已經做到了第一步。”
“第一步,如何說?”
“虯龍伏法第二部虯龍的初始顏色是黃色,隻要得到毀滅珠,它的顏色就會相應地發生變化,當然威力也會增強,他觀你的虯龍中現出了綠龍,證明你隻是去過木域,找到毀滅綠珠,但這遠遠不夠啊!”蕭文越說越歎息。
“毀滅綠珠?”彭小邪越聽越模糊,他什麼時候得到毀滅綠珠了,聽都沒聽說過。
不過要說虯龍是綠色的,倒不假,當時由黃色變為綠光,還多虧從何靜茹手中獲得的珠子,那珠子令虯龍變成了綠色,難道那綠乎乎的珠子就是毀滅綠珠?一定是,當時他就是因為感覺到了珠子泛出的毀滅氣息才要下的。
“你是說虯龍顏色的變化是毀滅綠珠所致?”
“當然,每一種毀滅珠被煉化到陰屬源元裏,虯龍的顏色就會多一種,當七種顏色都聚齊,便能凝練出黑龍,黑龍一出,毀天滅地,這就是毀滅之意的大成所在,隻要做到這些,才有可能晉升融界化域境。”蕭文繼續說著,聽得彭小邪眉頭皺了又皺。
“師弟,我們一脈修煉不易,任重而道遠,切記要有一顆堅韌的心。”看到彭小邪的樣子,蕭文語重心長地說道,他何嚐又不是這樣呢?否則他也不會成為大陸巔峰強者。
“師兄,我知道的,不知其他毀滅珠在那裏可以尋到呢?”彭小邪迫切地問道,得到毀滅綠珠那是僥幸,如果再想得到其他毀滅珠,不知何年何日啊,或者一生都得不到,那此生就隻能止步於此了。
“毀滅珠說難找也不難,說不難也很難,一切靠機緣,綠珠存在於木域,其他自然存在於相對於的域,七域對應七珠,你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彭小邪一聽差點要崩潰,存在於各域,那不是說他要踏遍整個大陸才能有機會找到,就算踏遍也不一定湊得齊,誰知道毀滅珠存在於那個角落?
“你不用擔心,你煉化了綠珠,再遇到其他毀滅珠時,會有感應的,到時憑感應行事便可。”蕭文甩出的這句話,稍稍令彭小邪鬆口氣,隻要有感應就好,總比大海撈針來得容易。
“謝謝師兄指導之恩,彭小邪受益匪淺。”彭小邪恭敬地說道,蕭文這次的確令他解惑不少,否則他還不知道如何突破到融界化域境。
“無礙!”
彭小邪突然想起一事,當初噬敗門長老說過他也不知道蕭文的下落,也就是噬敗門沒有蕭文的記載,可是有一點他想不懂的是,為何鬼門的人會找到浩正宗來,主上還懂得利用血祭之法激活蕭文的靈魂空間。
要說當時郝赤焰混進浩正宗來就是為了打探蕭文傳承的存在,可是不可能打探得到如此隱秘的事情啊!恐怕書中殿堂有著傳承的存在連文飛這樣的人物都不知道。
“師兄,我有一事不明,剛才我進來之前,有鬼門之人欲激活你的神像,要不是我搶先一步,進來這裏的就是他了。”
“哦!鬼門之人?”蕭文有點疑惑。
彭小邪想到這蕭文睥睨天下的時候還沒有鬼門的出現,連忙解釋道:“鬼門乃師兄莫夜所創噬敗門的附庸勢力,後來成了叛徒。”
“原來如此!嗬嗬!當初我倆為了能讓彼此的後輩始終團結在一起,便互留了點信息,我的傳承所在也記錄在上,想必是他們看到了。”蕭文沉思了一下,便說道。
彭小邪點了點頭,這樣說來就通了,噬敗門很多典藏被鬼門搜刮,發現蕭文傳承的存在也無可厚非。
“好了,前路漫漫其修遠兮,恪守本心才是真理,你也該出去了,去吧!”蕭文下了逐客令,隻見一道黑光閃過,彭小邪便出現在主殿中。
“師兄,我會的。”就算彭小邪出了空間,他也不忘回一句。
不過這句‘師兄’卻令盤坐於不遠處的田壯驚嚇不已。對著神像喊‘師兄’,這不是說樊樹和他們的祖師爺之間是同輩,他們成了徒子徒孫,以後是直呼‘樊樹‘其名還是恭稱‘老祖宗’?
田壯這樣想著,心裏承受能力瞬間便發生了變化,在羨慕彭小邪得到傳承的同時,恭敬地走過去,表情滑稽無比地說道:“老祖宗,您老出關了。”
額......
彭小邪汗顏,田壯吃錯了什麼藥?老祖宗?還您老?似乎你田壯的年紀大我不少啊!
“田長老,你沒喝醉吧!我是樊樹。”彭小邪的樣子顯得很詼諧。
“我知道,您老就是樊樹老祖宗。”田壯倒會裝,裝得拘謹了起來。
彭小邪真想大笑,可麵對田詩詩的父親,他隻得忍了下來,“田長老,你還是叫我樊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