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八界

兩家人也看到了這一切,皆驚駭地盯著彭小邪,久久會不過容來,雖然沒人見過神器,可並不影響他們的判斷,這威勢,絕不是元器或聖器可以發出的,他們敬重的樊簫師不但簫道了得,連實力都是如此強悍,還擁有神器,他還是人嗎?

“諸位,望代為保密,樊樹感激不盡,咱們後會有期,珍重!”祭出神器,殺了元頑,勢必會驚動一些大人物,彭小邪再也不敢停留,連和何易埠、顏偉宏多說兩句都不敢。

他必須要遠離此地,才能確保眾人的安全,才能擺脫哪些聞訊而來的強者,畢竟神器出世,沒有幾人是不覬覦的。

也正如彭小邪所料,在他召回小獨走後不久,便有一些強大的氣息陸續降臨,在問明情況後,皆向著不同的方向而去,而受累的反倒是顏家人,遭受各種威逼利誘,都沒有說出彭小邪的存在,隻是說有一強者路過,殺了黑衣人,解救了他們,然後瀟灑而去了,並未留下名字。

不過有一人例外,他就是匆匆而來的洲王元天霸,跟在其身後的還有千足流,看到元頑被劈成兩半,在暴怒之下,殺了顏家十幾人,而後逼問出情況後,迅速向著彭小邪飛走的方向而去。

兩人走後,又來了一位白衣女子,可惜蒙著臉看不出她的容貌,可那婀娜的身材無比令人遐想。

易埠驚訝了一下,而後退了一步戒備了起來,這女子她見過,曾經降臨易家打聽樊簫師的下落,現在又來了,一定又是追問下落的。

易埠正想上前再次胡說一通時,女子隻是瞥了他一眼,便朝著洲王消失的方向而去,易埠隻能無奈地搖搖頭,一顆心高高地吊起,如此多強者尋找樊簫師,情況不妙啊,可他什麼都做不到。

彭小邪一離開顏家後便喚出噬魂簫,噬魂簫也似乎察覺到主人內心的焦急,黑光一閃便將彭小邪收進空間裏,而後絕塵而去,速度和瞬移相差無幾。

自從得到魂魄後,它的速度再上一個台階。

過了不知多久,他喝住了噬魂簫,便從其內出來,此地不知是哪裏,除了蒼林還是蒼林。彭小邪無心顧及這些,便鑽進囚神林中,開始閉關,而囚神林化作一粒塵埃吸附在泥土中。

此刻那麼多強者在覬覦著他,以他凝界境初期的實力的確是不夠看,他必須馬上提升實力,就算修為無法提升都好,起碼要將武技提升上去,還有嚐試一下將陽屬修為提升到凝界境。

之前因為太過倉促,陰屬修為晉升後,陽屬修為還來不及晉升,就出去戰鬥了,還有他要尋找出木乳和第三式破山刀法破山。

彭小邪一進來就感覺到了不同,那就是掌控上的不同,以前雖說能掌控囚神林,卻做不到自如,現在的感覺就是完全能掌控,就象掌控雷界一樣。

很快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前有著元破意識的存在,自然無法做到完全掌控,元破意識一消散,囚神林的一切就是他的一切,就似乎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也難怪當初元破並沒有告訴他木乳和第三式的所在,因為那根本不必要,想必之前是錯怪元破了。

神識擴散出去,很容易就找到木乳存在的地方,它深藏在意識能量所幻化的靈生樹底下,應該是元破故意所為。

“先煉化再說。”有了煉化冰髓的經驗,而且修為也不是當時所比,也沒經過什麼特別的痛苦,很順利地煉化了。

當完全煉化了之後,他突然發現,囚神林的生機是多麼的親切,若他想,他隨時可領悟出生意雛形,並不是說他的天賦有多變態,完全是煉化木乳之後的結果,難怪哪些強者如此覬覦這些稀有天材地寶。

不過他不急,我要先將陽屬修為提升上去,在之前陽屬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化翼境圓滿,有了突破的經驗,想突破也是分分鍾的事,何況他身上的偏冰屬和偏木屬靈石不少。

在靈石的推動下,彭小邪的陽屬修為在簌簌地上升,半步凝界境,境界境,這個過程就是一蹴而就,行雲流水一般,毫無絲毫阻礙。

不過下一刻,令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他本來是想凝出冰界,可是那密密麻麻的界令他如做夢一般。

冰界、木界、火界、金界、土界、雷界、風界,竟然是七界,他凝成的不是一界,而是七界,陽屬體係的界都齊全了,絲毫不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彭小邪彷徨了,躑躅了,逐而轉為大喜,狂喜,別人兩界都不可求,他竟然擁有七個界,不,加上陰界,是八個界,還加上外來的雷界和囚神林,是九界一域。

太變態了,尼瑪的,他還是人嗎?他的丹田簡直就是界域收容所。

靜下來想了想,彭小邪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切都是‘噬天訣’的功勞,也就是說他的體質是萬花筒,囊括一切,自然凝成的界也齊全。

“試試威力如何?可惜沒有對手,等出去之後再試吧!還是尋找到破山刀法第三式再說。”平息了狂喜之後,他不忘破山刀法第三式,畢竟沒有武技,修為在高也討不了好。

元破沒有說出第三式的所在,那就證明他很容易就可找到,於是,象上次一般,他練起了破山刀法,從第一式破亂到第二式破人,一遍又一遍地練著,最終第三式如期而至。

破山,破除一切障礙,連山都不再話下。

這招一出,毫無花俏,連天地都變色,這就是元破成名絕技,破山,彙綠洲第一強者所使用的武技。

幾個月後,在一片連綿的蒼林中,處處是綠意,元天霸和千足流淩空而站,四目如鷹眸般掃視著整個蒼林,元天霸的神識早已覆蓋了方圓萬裏,隻要有什麼風吹草動,都逃不出他的探視。

“洲王,你是說樊樹的氣息在此地就消失了,我們會不會是搞錯了。”千足流有些懷疑地問道,他們在此地守了幾個月,連個可疑的人都沒見過,又怎麼有樊樹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