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簫師,雖然品次低了點,不過也隻能博一下了。”得到兩人的肯定,鄒羽凡自言自語了起來。
要知道,這幾個月來,他可是尋遍了整個納西郡,也見識了幾位四品簫師的簫音,不過都差強人意,沒有達到他的要求,正準備離開之際,突然聽說還有一位四品簫師,所以才博一下。
“不知兩位是否能帶我去拜訪一下這位樊簫師?”鄒羽凡問阿福。
就算不太喜歡此人無視他的姿勢,不過可不敢亂來,隻得無奈地說道:“沒辦法,弄不到邪物,別想拜訪樊簫師。”
這句話是實話,他要是有邪物,此刻也不會在這裏了。
“邪物?天下竟然有人收集邪物,此人居心不良呐!”鄒羽凡一聽到邪物,似乎有點怒了,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和他的大事比起來,其他的都是次要。
“兩位,但請帶路,我並沒有拜訪的意思,我隻要知道他的事跡便可。”四品簫師並沒有達到他的要求,可是再沒有辦法找到更好的簫師之前,判斷一位簫師是否有晉升的潛力,最隻要還是看他的事跡,如果真有潛力,帶走也無妨。
鄒羽凡在說完這話後,還怕兩人不同意,遂從中拿出些靈石,這靈石竟然是高品的,望得兩人驚呆了很久。
......
樊簫府,兩個時辰過去了,簫音也停了下來,何靜茹滿臉的喜悅,她得到證實,隻有樊簫師的催生的靈生樹發出的生機才能令她的生意雛形再進一步,照這樣下去,相信不久便可真正領悟生意。
同樣,唐色的喜色也並不比何靜茹少,因為他有了新的突破,雖然還未出現生意雛形,不過也差不多了,如果再來幾次,他自信也能做到。
一時間,他心目中更加肯定,隻有在彭小邪的簫音下,才能領悟到生意。
告辭了彭小邪後,兩人出了樊簫府,而剛走不多遠就見到了屁顛顛跑過來的阿福阿祿。
“這位是?”見到鄒羽凡,唐色皺了一下眉頭,此人看起來很年輕,可修為卻和他相差無幾,如此天賦之人卻和阿福阿祿在一起,動機不純呀!何況這納西郡從未聽說過還有如此天賦之人,肯定是外來者,對於不明身份的外來者,他可不敢隨便得罪,這一點不是阿福所能比的。
還不等阿福介紹,鄒羽凡率先自我介紹了:“在下鄒羽凡,此行前來是想見識一下樊簫師而已,別無其他。”
他也看出了唐色眼中的戒備,遂說道。
“你也想拜訪樊簫師,看來你要失望了。”
“失望?何以如此說?”鄒可凡不解地問。
“想拜訪樊簫師,必須要邪物,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邪物,你有邪物嗎?”唐色問,的確,以他在納西郡的勢力,好不容易才弄得到,還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他不認為眼前人在毫無準備情況下也能弄到,畢竟對於邪物,人人都避而遠之,誰會接觸哪些東西。
“邪物?你是說棺木凝脂?”鄒羽凡原先聽阿福兩人說過。
“對,樊簫師隻收棺木凝脂,如果你沒有,別想拜訪他。”唐色不想得罪此人,隻能這樣說。
“此人開簫府竟然收集棺木凝脂,看來非良善之輩,不見也罷,看來此行要失敗了,哎!”說完,鄒羽凡不再理會唐色,失落地走了。他要找的人除了是高品簫師外,還得心性正直,誠然,他們提到的樊簫師這兩者都不具備,試問,收集邪惡之物的人會是正直之輩嗎?
本來他來納西郡也是持著僥幸的心裏,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納西郡的簫師品次太低了,有潛質的更是沒有。
“不識抬舉!”唐色淬了一口唾沫,也不再理會,很快就走了,他還要去獲取棺木凝脂,以好更快領悟生意。
彭小邪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為唐色催生靈生樹之際,阿福阿祿的談話很快被周圍的武者傳開了,於是乎,很多武者都知道了樊簫府,裏麵有一位了得簫師,他不但能令人很快領悟生意,還是一名大師,可以破去修為禁錮。
而此時的彭小邪在唐色走後,急不可耐地拿出了那兩枚棺木凝脂,此邪物濃縮這濃鬱的死氣,不是亂荒崗死氣霧可比的。
他此時的境界還是處於元淬境中期,沒有破敗之氣的煉化,別說提升,連陰屬源元的消耗都得不到補充,這兩枚棺木凝脂剛好可以解他燃眉之急。
左右手各握住一枚棺木凝脂,在丹田的吸力下,滾滾的死氣便被吸收進去,丹田就似久渴的沙漠行者遇到甘露一般,瘋狂地煉化了起來,還真別說,棺木凝脂就是死氣的濃縮,效果頂呱呱,不一會便將境界推到元淬境中期巔峰,這比吸收亂荒崗的死氣霧強多了。
不過沒有了死氣的來源,無法突破後期,彭小邪可惜了很久,要是有足夠的能源,他保證能做短時間內突破得更高,他的修為就似沒有任何桎梏一般,從來不會出現屏障,隻要能源足夠。
陰屬修為得到提升,在偏冰屬靈石的灌溉下,陽屬修為也同樣維持在元淬境中期巔峰。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就算有著足夠的能源,陽屬修為也無法超越陰屬修為,能夠做到的隻有同步。
這個發現令他很不解,按理說有著如此珍貴的偏冰屬靈石,想突破就如吃飯那麼容易,可實際上不然,他隻能解釋為那是噬敗丹田的緣故,似乎丹田更偏向陰屬修為。
沒有了棺木凝脂,他的修為再次停滯不前,不過有了簫師的身份,想弄到邪物也不難,經過唐色這一著,相信不久便會有武者拜訪,到時邪物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零星的邪物始終無法令他的修為推得更高,他越來越渴望能到囚神林一行,或許隻有那裏才能令他的修為大幅度提升,如此看來,隻有加入一個頂級勢力,才有機會進入囚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