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行不更名!

目送那十多名老兵走遠之後,幽九月重新收回目光,變得愈發冷厲。接下來,將會是鮮血的主場。他要讓敵人的鮮血,徹底染紅這片天空。

“言言,我們走!”幽九月低聲說道,旋即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消失不見。身後,幽言緊隨其上。

之後,幽九月再度救下了一百多名老兵,殺死合計上千名別國侵略者。在嗜血魔功的幫助下,幽九月的修為在迅速的攀升著。他本就是五品巔峰的修為,如今又吸收了上千名士兵的血肉精華,一身血氣旺盛無比,直接在戰鬥中突破到了極空六品的境界,而且,他的修為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增長,依舊在緩慢的攀升著。

幽九月的動作很快,普通人在他手下根本走不出一招就都喪命。轉眼間十幾處危機被幽九月輕易解決,而此時,兩大帝國的高層也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變數,合計二十多名高手正急速向這邊趕來。

“言言,先別去其他地方了,真正的戰鬥,馬上就要打響了。”幽九月沉聲說道,即便在戰鬥,他的靈魂也一直注意著周圍的動向。那二十幾名高手的行蹤當然逃不過他的感知,所以,與期一會被他們找上來,還不如就站在這等著他們。

“哼,不過二十幾個小雜毛罷了,沒什麼可怕的。”冷哼一聲,幽言自然也發現了遠方前來支援的高手。

“不可輕敵,我們隻有兩個人,而我們的對手,卻是兩個國家。在這種情況下,一絲一毫的輕視都會葬送掉我們的性命。”幽九月沉聲說道,目光沉凝,靜靜地等待著那些人的到來。

“知道我們會來,竟然還不逃跑,小子,看樣子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啊!”很快,二十幾道身影降落在地麵上。這些都是兩大帝國的高手,不過這所謂的高手,也隻不過是世俗人眼中的高手罷了。

“你們過來送死,我為什麼要跑?”幽九月嗤笑一聲,反問道。

“你,牙尖嘴利的小子,你信不信一會老子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那人怒哼一聲,剛想衝出去,卻被身邊的人攔住。

“小兄弟,我知道你身手不凡,不過,這是我們三大帝國之間的事情,沒有必要的話,勸你還是不要慘活進來。這畢竟是兩大帝國,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就能抗衡的。”一個人緩緩說道,他察覺到幽九月不好對付,自己等人恐怕不會是對手,所以隻能把兩大帝國搬出來,希望能讓對方產生畏懼之情,退出這場戰爭,那樣也可以減免許多無意義的傷亡。

“兩大帝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可知道小爺是誰!”幽九月反問一聲,猖狂的大笑著,絲毫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裏。

“你?你是誰?”聞言,在場二十多人不禁一愣,是啊,說到現在,自己等人可是連人家的身份還都不知道呢!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爺便是紫晶帝國幽霸天之子幽九月!”

“你就是那個千年以來的絕世天才!”幾人聞言驚道,皆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絕世天才?還千年以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有了個這麼裝逼的稱號,他們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自己在外的名聲不一直很差的嗎?按常理來說,混吃等死,爛泥扶不上牆才應該是他的標簽才對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大尚了?

“你們,確定說的是我?”

“不錯,這件事情早就在三大帝國之中傳開了,恐怕現在也就隻有你這個當事人還不知道罷了。”那人極為肯定的說道。

幽九月看向幽言,結果幽言也是無奈的點點頭,這件事,的確已經被三大帝國所知曉,而且,到現在唯一還不知道的,恐怕還真就隻剩下他這個當事人了。這件事聽起來雖然很滑稽,但可惜,這確是不爭的事實。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幽九月,是這場戰爭發動的原因之一。如果他沒有這麼天才的話,這場戰爭,或許至少還要再延後幾年才可能發動。但現實永遠沒有如果,現實是殘酷的,戰爭到來,生靈塗炭,鮮血染紅了大地,一切,大概隻是因為他這個千年以來的絕世天才。

一個人相較於一個帝國而言,是微不足道的。但是當這個人的實力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後,他甚至都不需要動手,隻是一句話,就可以改變一個帝國的命運。這、便是實力所帶來的效果。

“廢話少說,既然我已經亮明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你們也應該知道,這場戰鬥注定不可能避免。言言,你隻需要讓他們受傷就好,剩下的交給我。”幽九月喝到,極空強者的氣勢猛然爆發,無邊的血氣席卷了天穹,將長空染得血紅。

嬌叱一聲,幽言手持綢緞,舞動在人群之中。這舞雖然美豔多姿,但卻是死亡之舞。一瞬間,在場二十幾人都感覺心神迷醉,視線變得恍惚,連最基本的反抗都難以做到。與此同時,在他們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細小的傷口,鮮血從中滲透出來,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了。”幽九月說了一聲,旋即大喝,嗜血魔功全力運轉,這一瞬,幽九月如長鯨吸水一般,將所有的鮮血抽離出來,凝聚在半空,然後便見到鮮血不斷地縮小,裏麵的雜質被迅速的煉化,隻剩下其中最精純的部分。最終,當隻剩下幾滴小水珠的時候,煉化才算是完畢。

深吸一口氣,那幾滴精純的水珠被幽九月吸到身體裏麵,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與此同時,修為也有了巨大的提升,剛剛突破的六品境界不僅瞬間穩固下來,更進一步達到了六品後期境界,距離七品,也隻是隔著一個巔峰而已。

彭彭彭彭彭……

接連二十幾聲響起,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人全部仰麵倒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如同一具具風幹了不知多少年的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