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搬山期的實力,也是讓林牧更加自信起來。
林牧重新的回到自己的宅院的時候,那門口的侍衛已經是等了許久了,看見林牧重新出現之後也是欣喜不已。
“守心大師,您可算出來了,副城主說你出關之後就通知你過去一趟。”侍衛連忙上前說道,這明顯也是三階高手,換算成搬山境界應該也有初期到中期的水準。
整個城主府移海期高手雖然隻有那麼幾個,但是這種水準的卻是多不勝數。
這麼多高手守護,擅闖城主府,無疑是一種非常愚蠢的行為。
“好的,我知道了。”
林牧點了點頭,心中卻是狐疑,不知道這北宮瀚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加入這城主府,對於林牧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這黑甲城還是對自己不錯的,並沒有給自己什麼壓力。
而林牧當初已經是說好了,兩年之後如果要離開的話也是可以隨時離開,現在林牧的煉丹術已經是穩定的提升了起來,除了聚神丹其他高級丹藥也能夠煉製。
那北宮瀚也是給予了一種高級丹藥的藥方。
和聚神丹的效果類似,所借助的力量卻是一個山神的力量。
聚神丹的神奇之處,林牧也是難以盡說,能夠借助這神靈的力量幫助自己修煉,這是以前林牧想都不敢想的。
當初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凡人,但是現在已經是成為了一名搬山期的修士,並且還身懷重寶,實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思忖一番,林牧也是朝著那北宮瀚的住所走了過去,然而那北宮瀚住所的幾名侍女卻告訴林牧對方正在閉關,不允許任何人的打擾。
“這樣啊,我還是先回去吧,等他出關再說。”林牧也不急著找北宮瀚,緩緩說道。
“多謝守心大師體諒,等北宮大人出關之後我會說明情況的。”侍女恭敬地說道。
這些侍女容貌姣好,卻是一身輕甲打扮,似乎身手不凡,除了平時服侍北宮瀚起居之外,還是需要保護對方的安全,雖說這種保護在北宮瀚這裏似乎有些多餘......但身為副城主,門麵也很重要。
貌美如花又身手不凡的侍女走出去也是相當大的一個排場在。
林牧從那北宮瀚的住所中出來後,也是開始在這城主府稍微的遊蕩了起來。
想起那韓野之前竟然還在懸賞自己,現在看到自己也是不得不叫一聲守心,林牧的心情也是非常好的。
但是這幾天在城主府也都沒有看到韓野和他的私軍的存在,也是有些疑惑。
“這些人都去哪了,難道真的準備開戰了?那我可要隨時準備跑了,不然的話這要是把我抓進去當軍醫的話多劃不來,卷入兩座城池之中的戰鬥,可不是一件好事。”
林牧心中暗道,已經有了提前撤退的心思。
對於林牧來說跟本就沒有關於黑甲城的歸屬感,自己在這黑甲城上已經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了,沒有必要在繼續卷入大規模戰鬥之中。
就算北宮瀚以重利許諾,他也不會傻傻去幫助黑甲城打江山。
“咦,怎麼是你?”
這一天,林牧正在長廊行走的時候,一個驚訝的聲音忽然從林牧的身後響了起來。
林牧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一道有過一麵之緣的身影站在自己的不遠處。
腦海之中瞬間回憶起了剛入那黑甲城的時候看見的一個奇怪少女,對方好像還要跟他買瓶子來著,後來被她的貼身侍女給帶走了,總之那個少女給林牧一種奇怪的感覺。
本以為就此別過,沒想到,在這裏居然又碰上了。
最重要的是,林牧根本就沒有聽見對方的腳步聲。
難道她的實力很強?
林牧心中一怔,猜測要麼對方和柳白靈一般,懂得這種空間挪移之術,要麼就是對方的修為要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境界。
就比如林牧明明知道這城主府之中還存在著一名他看不透虛實的強者,對方的氣息也是高度隱藏了起來,因此根本就聽不見對方任何的動靜。
即便是專心聽,也是一片空白。
可是眼前的少女看上去柔弱無比,甚至還有一絲病態般的模樣,實在不像那種高手。
這一點也是讓林牧不由得懷疑起來。
“你好,請問你是?”林牧將這份猜測給放在了心中,對方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絕世高手的樣子,隻能先問問身份了。
“我?我肯定不是壞人。”少女似乎是看出了林牧眼中的忌憚,不由得輕聲說道。
“我看得出。”林牧嗯了一聲,點點頭。
“我叫邱南硯,你呢”
“守心。”林牧淡淡說道。
“你叫守心?聽說最近來了一個煉丹很厲害的人也是這個名字,是你嗎。”少女搖晃著腦袋問道。
“是我。”
“你真厲害。”邱南硯笑嘻嘻地說道,林牧聞言也是微微一愣,第一次被人用這麼直接的話來稱讚。
“嗬嗬,謬讚了,如果你專心學習的話,你也可以的。”林牧回過神來客氣地說道,當然這也是隨便一說的,畢竟林牧自己也都沒有專心學習過,而是直接從那靠山鼎的經驗之中所獲得的。
但是林牧也必須要自己主動去學習,不然自己的煉丹術最多是和靠山鼎的主人一個級別的,而無法突破那人的境界,林牧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希望自己的實力能夠得到更大的提升才行。
畢竟以後所需要的丹藥必定是非常高階的存在。
所以林牧需要不停磨練自己的煉丹術才行。
“真的嗎?”邱南硯眼睛一亮,但是很快又暗了下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不可能的,我學不了啊。人的煉丹術我怎麼學?”邱南硯的聲音很低,但是林牧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一怔。
“咱們也算見過兩次不陌生了,我就告訴你吧,我是半妖。”邱南硯抬頭看著林牧,目光之中充滿著深深的苦惱,顯然這個身份背負了很久,苦惱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