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苗丹很快將這股炙熱給壓製了下去,但心中燥熱卻是升騰,同時一個惡毒的念頭也是出現。
雖然不知道這林牧究竟是在哪裏得到這一枚真火的,但是這真火應該放在更強大的煉丹師的手中才能夠發揮出效果,而這強大的煉丹師自然就是他了。
在他看來,隻有在他的手中,真火才能夠得到充分的發揮,落在林牧的手中,簡直就是浪費。
苗丹的師傅被稱為風巽大師,就是因為對方掌握著一種真火,但是從這表麵上看來,林牧的真火的威力似乎是要比他的師傅的更加強大,這也是讓苗丹更加的迫切的想要得到這一種真火。
若是將這種火焰掌握之後,他的煉丹術也許可以在短時間內超越師傅!
林牧小心翼翼的控製著真火,對於別人的情況也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就算對方不小心把自己的丹爐給炸了,林牧也不會說一句抱歉的,不拍手叫好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去,用力過猛了,糟糕!”
當林牧將又一批藥材放入其中的時候瞬間意識到不好,真火威力太強,很快那丹爐之中便是傳來了一聲悶響。,
所有的東西都是化為了一陣黑煙,直接燃燒殆盡,瞬間引得全場鴉雀無聲。
當看到林牧施展這一種強大的火焰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將目光給投了過來,心道原來對方也是有著一定的手段,接下來的畫麵卻是讓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噗哈哈......不行,笑死我了,我還以為他多厲害了,要逆轉乾坤了!”
一陣爆笑聲傳出,那滾滾而衝霄直上的黑煙,給所有人都是“上了一課”。
造成這一局麵的林牧也是撓了撓頭,這一次顯然是太大意了,錯誤的低估了自己火焰的力量,真火這玩意就算是在怎麼控製,也是會有著超越常溫的溫度在裏麵,根本就不是這種簡單的藥材可以抵擋的住了。
“看來這個藥材的量不夠,也得加。”林牧仔細分析了一陣,隨後抓起了那儲物袋,一下子就是倒了兩百份的量進入其中。
“這家夥瘋了嗎!剛才倒進去的量最少也有兩百份的程度!”
“這家夥想要幹什麼,還嫌不夠丟人?”
觀眾席幾乎都是被化名守心的林牧的動作所牽引著,本來那注意力全部都在苗丹身上的,現在直接是落在了林牧的身上,那一旁的苗丹臉色都是拉了下來,心道一個二愣子竟然是連續搶了自己的風頭。
他這一次回歸黑甲城,就是為了名揚天下的。
但是身邊的這個叫手心的,竟然是一而再再而四的搶他的風頭,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講道理,每多一份的藥材在裏麵,對於這丹藥的煉製程度就會難上一分。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這苗丹每次也都隻是煉製六十枚的樣子,現在可以保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但如果一次性煉製一百枚甚至兩百的話,加上真火的威力,估計那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五十不到。
長此以往的話,成功率會不斷下降,所以苗丹不願意冒險,而是用這種方式在慢慢的煉製著。
林牧的動作無疑是牽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兩百份的藥材量,究竟是能夠煉製出多少枚丹藥,的確是個問題。
“將軍,您怎麼來了?”
待得韓野的身形出現在高台之上,那些黑甲軍士也是一怔。
而在韓野將軍的身邊還有另外四名老者,看上去地位和那韓野差不了多少,都是無比的崇高,負責舉辦這一次煉藥大賽的副將也是顯得恭敬無比。
“師弟還真有你的,這麼快就找到了這麼多人幫我們煉製丹藥!”一名身穿黑袍的老者笑著說道,一雙眼睛之中看似昏沉,實則卻閃爍著奪目的精光,似乎現場所有的一切都是難以逃脫對方的掌控一般。
“師兄過獎了,這不過是略施小計而已。”
韓野眉毛微微揚起,嘴上卻不鹹不淡地說道。
這黑甲城除了城主之外,還有一個副城主,也就是他口中這位師兄。
因為城主常年都是在那城主府之中閉關,幾乎不理會這平常的事務,所以這些事情就交給了城主的弟弟,還專門設立了一個副城主的位置。
北宮瀚,就是韓野師兄,也就是副城主的名字。
除此之外,另外兩名緊跟著的老者是負責守護城主府的,也是那城主府的親衛兵隊長,雖然是衛兵隊長,地位卻和將軍等同,這兩人都是移海期強者,實力非常可怕,手下更是有著黑甲城的王牌軍團,就算是韓野也都不得不避讓四分。
黑甲城現存的名將,除了韓野和同為北宮家族的兩名老者外,還有最後一人被稱為魔鬼殺手的上官鷙。
上官鷙年輕時是一名傭兵團的團長,後來被城主收服之後,也是安心的成為了一方將士,其手下的軍士都是黑甲軍之中最為凶猛,最為殘忍的部隊!
這上官鷙平常都是帶著自己的部隊在外麵磨練,專門尋找那些強大的半妖獸進行獵殺,方法殘酷無比,所以這上官鷙的部隊戰鬥力也是非常的強悍。
“上官鷙那家夥還沒回來?”驀地,北宮瀚向韓野詢問道。
“沒錯,他聽說小姐的病可以治好,就拚命搜刮藥材和半妖獸的皮毛精血,現在已經將一頭地雷獸給圍困了七天的時間了,正在進行消耗戰,相信這幾天的時間就可以打下來。”
“咳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北宮瀚不由得搖了搖頭,顯然是對於這上官鷙擅自行動非常無奈,但是對方也是為了小姐的病,也就不好多說什麼。
“聽說這一次那風巽大師的弟子也來了,是哪一個?”
“從東麵數,第四排第五列的年輕人。”負責操辦這次比賽的副將說道。
“那個?”北宮瀚饒有興趣地指著林牧說道。
“不不不,是右邊的那個,左邊的叫做守心,是一個更奇怪的家夥。”
“叫守心?這個守心從名字上聽怎麼更有一種大師的風範?”北宮瀚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