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仁心聖手的徒弟,那這十五萬上品靈石根本就不在話下”
此類聲音不絕於耳,紀蘭也是微微得意了起來,這一次也是在所有人的麵前好好的威風了一把,而一切也是因為這紀雨涿的身份,紀雨涿身為那仁心聖手的徒弟,僅僅是這一個身份就不得了,價值連城了起來。
“該死,怎麼會是仁心聖手的徒弟!”穆隆也是一怔,但隨後眼中也是閃爍著凶惡的光芒。
“紀雨涿,這一次,都是因為你才害我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你等著!”穆隆的目光落在那紀雨涿的身上,心中儼然已經是動了殺機。
最後這複蘇草的葉子,還是落入到了紀家的手中,在拍賣會結束之後,那浩然拍賣行也是舉辦了一場宴會,這宴會上也算是一個勢力之間彼此交流的一種方式,在這宴會之上,大家都是可以交談一番。
紀蘭等人卻並沒有留下,而是匆匆忙忙的便是匆忙回到了紀家。
明決想要跟上來和紀雨涿交談一番,卻是吃了閉門羹。
林牧在包廂之中,也是很快的收到了自己應得的那筆錢,除去了在拍賣行之中所拍下的一些東西扣除的金額之外,在加上那拍賣的稅收,最後林牧到手上品靈石也有十萬出頭的上品靈石。
絕塵飛輪,無極石,還有木雕這些寶貝也是全部都被林牧給塞進了百煉爐之中,那無極石也是分出了一分的力量前去鎮壓,不然的話這無極石將會將那絕塵飛輪之類的東西的靈氣給全部吃完。
這一次的拍賣會收獲實在非常的豐富,但是有一件東西他還沒有拿到手。
夜間,林牧身形一閃便是離開了這浩然拍賣行,宴會根本沒有興趣參加,要是讓穆隆跑了的話,想要找到這樣的機會可就不多了。
“這小子宴會都不去,心懷鬼胎似的,我倒要看看你要幹什麼,師尊這麼推崇你,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林牧的後方,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憑空出現,看著那林牧離去的背影,眼中也是閃爍著光芒。
此人正是孟樰,她早就想看看林牧究竟是有何過人之處,竟然還被安排在了貴賓包廂。
這一點孟樰就非常氣不過。
林牧血氣蒼鷹探出,在這城內掃了一下,很快便是發現了那穆隆等人的蹤影,不過穆隆等人並未離開皇城,而是來到了一處屬於斬星堂府邸。
“斬星堂?這名字聽上去怎麼有種怪怪的感覺。”林牧撇撇嘴自語道。
他並沒有貿然的靠近這斬星堂,這斬星堂的實力不知深淺,貿然進入其中的話說不定會打草驚蛇就在那斬星堂的對麵找了一處茶攤坐了下來。
這穆隆一旦離開的話,也是能夠第一時間發現。
“來壺普洱茶。”林牧順手拿了一張銀票在桌子上,也不喊找錢。
小二一看便是知道遇上了豪客,當下心生喜悅,給林牧陪了個笑臉,趕緊去沏茶。
“來壺龍井。”不多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立刻是吸引了林牧的注意,但是林牧並沒有直接轉過身去。
“這小丫頭哪裏來的。”林牧可不認識孟樰,之前也沒有關注,當下隻是感覺對方的身上的修為也是有些不凡,也透露著一點古怪。
“難道是那穆隆的隨從?”林牧心中一驚,自己還沒有出手,竟然就被對方給盯上了,那可真的是出師不利。
孟樰在那林牧的身後坐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林牧,就好像林牧欠了她的錢一般。
林牧久坐在那桌子前,閑來無事,也是隨便抽取了一本雜誌,開始翻閱起來,這本雜記基本上所記錄的都是皇城近些年來的奇聞趣事或者一些人物誌。
“十大年輕才俊?”林牧忽然看到了一頁,不由得被標題給吸引了過去,仔細的看起了其中的介紹。
“章猛,虎威侯之子,少年從軍,曾以八百奇兵殺敵兩萬,位列第十。”
“李恒,天賜年間文武狀元,曾在一月平定八鎮叛亂,位列第九。”
“明決,明家商行指定接班人,性格豪爽,掌握明家商行之命脈,可以說是皇城最為富有的年輕人。位列第八。”
“紀青。紀家旁係子弟,生父不明,現位列禁衛軍統領,守護宮廷要害之處,武力驚人,果敢直斷,位列第七。”
“原來那家夥也是十大年輕才俊之一,有點看頭。”
林牧想起了之前在隨著那紀雨涿等人一起入城的時候,就是這個紀青前來接的,沒想到這紀青竟然是還有著這麼大的本事,同時還是那禁衛軍統領一職,這個職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坐上去的,沒有一定的本事,光靠關係的話,是不可能就職。
“就是臉太臭了,在我麵前擺著一張高冷的臉給誰看?我一不是妹子,二不喜歡高冷,想吸引我的注意也走錯了路啊!”林牧撇撇嘴,便是繼續看下去,這紀青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紀家現在多出了一個紀雨涿,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式計算的話,這紀雨涿肯定能過位列其中,並且這排名肯定不低。
“這人有點眼熟啊……”林牧忽然看見了排名第五的人物畫像,雖然說畫的不是很像,但是多少也都能夠分辨的出來,上麵有些神似,林牧不由得轉過頭去看了一眼。
孟樰本來死死盯著林牧的背影的,但那林牧忽然轉過來也是將對方給嚇了一跳,頓時轉過頭去,假裝正在看四處的風景一般。
“這麼巧......真的是這家夥!”
林牧心中暗道一聲世界的奇妙,那邊孟樰也是皺著眉頭,心中也是波瀾起伏。
十多個呼吸的時間過去,孟樰才悄悄轉過頭來,卻是發現林牧已經是轉過身去了,她頓時重重呼出一口氣,以為林牧沒有發現她。
幸好沒有被發現,不然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隻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小心碰巧遇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似乎也沒必要怕林牧,想到這裏,孟樰的神色頓時怪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