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隻用一個小小的茶杯就出手威懾,頓時那紫霞門的人都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見林牧竟然是如此強勢,那傅山也是放心下來,之前還擔心林牧麵對這麼多的紫霞門弟子會有些吃力,到時那自己也麻煩,現在看來,局勢完全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不過如果是那紫霞門的長老級強者來了就不妙了,擔當長老的,據說都是聚力修士。
中途傅山並未多問,而是靜靜看著,現在已經是和林牧綁在了一條船上了,若是林牧翻船的話,那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看這紫霞門的架勢,萬一將整個天武會給扯進去的話,事後他也要被問罪。
“足下到底是什麼人?”
左丘冷被對方一個杯子震退,心中驚駭無比,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是要出麵和林牧繼續僵持下去,不然的話便是墮了那紫霞門的名聲。
“等你們的長老或者掌門人親自來了再說吧,隨手一擊都擋不下,怎麼替紫霞門的高手獨當一麵?”林牧撇了撇嘴,淡淡說道。
此話一出,左丘冷的臉色頓時變得羞紅起來,林牧這話的意思,簡直就是將他自己放在了和紫霞門長老乃至掌門一個級別,但是對方的年紀,看上去有沒有成年都是個問題。
這簡直就是羞辱,但是卻沒有人敢爆發,因為誰都看見了剛才林牧的實力,如果剛才林牧丟出來的不是一個杯子而是一柄飛劍的話,那左丘冷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慢著,長老真的來了!是楚長老!”
“見過長老!”
......
那些紫霞門的弟子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個麵露驚喜,沒有長老坐鎮在這裏,氣勢上完全輸給了林牧,幾十名弟子,都被林牧一招給壓製的死死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們甚至不敢大聲的說話,就等待著長老等人的到來。
紫霞門雖然隻是一個小宗派,但是長期平穩發展,現在宗門內也是有著三名聚力長老,除了一個正掌門還有個副的。
算下來有五個聚力高手,也是不弱了。
“楚長老……”左丘冷連忙上前一步,低聲將這裏的情況敘說了一遍,那楚長老看了一眼孟越等人,隨後便是看向了林牧。
孟越此時已經昏迷了過去,還沒有醒過來,那幾個小弟此時也是心慌慌的,畢竟是這孟越先去調戲別人,這不管怎麼說都已經是犯了門規,現在長老出麵,要是實情道出,估計也免不了要受罰了。
楚長老很快朝著孟越等人走了過去,那幾名弟子的心更加虛了起來,但是楚長老並未搭理那幾名弟子,而是一把抓住了孟越,隨後一股靈力輸入到對方的體內,但是很快楚長老便是皺起了眉頭,因為楚長老發現,不管自己注入多少的靈力進入到對方體內,都會被一股無名的力量給吞噬掉。
“古怪啊,先將他抬回去。”楚長老吹了吹胡子,歎了一氣,然後說道,隨後看向了那林牧。
“我是紫霞門的長老,喚作楚衡。”楚長老來到了林牧的麵前,拱手說道。
“在下齊雲仙門外門弟子,林牧。”林牧同樣自報家門。
當楚長老聽到了那林牧報出齊雲仙門的時候,眼中顯然是閃過一道精光,但是聽清楚隻是外門弟子的時候,顯然也是放鬆了下來,如果是內門弟子的話,那他還真的不敢怎麼樣,但是這隻是一名外門弟子,那麼就算是教訓了對方,齊雲仙門也不會為對方出大頭的。
“孟越乃是我門下弟子,就算是在有什麼過錯,也應該是由我等來管教,閣下雖然有些修為,但是也需要知道很多時候手不該伸那麼長的!”說完,楚長老那聚力初期的氣勢也是猛然釋放出來,頓時一股強烈的氣息便是呼嘯而來。
傅山立時一驚,顯然是看見楚長老動手,有些緊張起來,畢竟那聚力修士一怒,滅掉普通人組成的幾千人甚至上萬人軍隊都不是問題。
但是傅湛清很快便是發現,那楚長老所釋放出來的氣勢沒有絲毫的實際威力,甚至連那桌麵上的茶水也未曾掀起絲毫的波瀾,似乎在無形中被人壓製了。
“你真是紫霞門的長老?”林牧又一次開口,目光之中依舊古井無波。
那楚長老見林牧絲毫不為自己的氣勢所影響,也是有些驚詫起來,但是也並不露聲色,猜測是對方的身上有著什麼東西可以抵禦。
“正是,還能有假?”
楚長老話音一落,便是感覺到了一股氣息正在快速逼近,心中不免的掀起了一絲驚疑,這是危險來襲的感覺,楚長老下意識運轉起了靈力,頓時在身前形成了一股靈力罩,下一刹那,果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
楚長老隻覺得有股力量朝著自己的腦袋轟了過來,瞬間腦袋中一片空白,暈頭轉向的,已經分不清了東南西北,等到自己睜開眼睛,恢複意識的時候,隻覺得渾身上下酸痛無比,身體仿佛散架一般,口中吐出的也不是紅血,而是黑血。
下一刻,一隻手掌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楚長老看見林牧朝著自己一把抓了過來,有心抵擋,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彈不得,隨著劇烈的撞擊聲傳出,楚長老便是感覺自己已經是撞爛了客棧的屋頂,淩雲城都是在眼前不斷縮小。
這情況很明顯,林牧竟然是將他給丟了出去!
“長老!”
其餘的弟子看到這個場景立刻是震驚了起來,自己的長老可是聚力期的強者,竟然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直接是被丟了出去,甚至是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在整個過程中,這些弟子都沒有看清楚林牧的動作,隻是清楚看到楚衡被人丟出去的一幕。
“沒辦法,長老也不太靠譜,下次還有問題的話,就讓你們的掌門來跟我談。”林牧看著左丘冷,淡淡說道。
這下連長老都被丟了出去,左丘冷哪裏還敢繼續留在這裏,當即麵如土色,也顧不得還嘴,連狠話都不敢說一句,便是帶著手下灰溜溜離開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