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開心的說道:“師父,師父!我是不是進入了鑄基期?”
呂守道笑著說道:“沒錯,你正是進入了修真大道的第一個階段——鑄基期!”
小狼一臉興奮,說道:“我感覺自己好像變得強大一些,那種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呂守道說道:“那吃完飯你就契約大白吧,它現在可和我的小青有些不對頭。”
小狼點點頭,說道:“這符紙怎麼用我還不明白呢。”
“沒事,等會教你。”
小狼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食物,他以前的日子貧困,能吃飽就算是不錯了,又哪裏可以吃到這麼好吃的食物。
風嵐足足烤了一斤牛肉,他們三人隻吃了一小塊,其餘的都盡數進了小狼的肚皮。
小狼拍拍肚皮,一臉滿足。
“好了,我教你如何使用靈契符。”
小狼和呂守道走到院子裏。一顆棗樹已經結果,掛滿枝頭。
院子裏還有一攏藥田,呂守道繳納租金後,弟子居就有了院子。可以種些靈藥和花草。
呂守道心念一動,一隻威武的大白狗出現空地上。
“狗媽!”小狼撲到大白的懷裏,不住摩挲。
大白舔了舔小狼的頭發,眼神溫柔。
呂守道說道:“好了,好了,仔細聽好。這靈契符使用並不複雜,隻要你把法力注入靈契符,然後心念一動,和大白的神魂鏈接上,最後詢問它的意願,是否願意成為你的靈寵,如果它不反抗的話,你就可以輕易把大白收為你的靈寵了。”
小狼點點頭,表示明白。
小狼按照呂守道的教導,很快掌握方法。大白的神魂溫柔的接觸小狼的神念,小狼心中一激動,差點退出這種奇怪的境界。
“狗媽,你願意一直跟著我,幫助我嗎?”
“嗚……”大白發出一聲嗚咽,似乎同意了。
小狼心中一喜,連忙把靈契符上的一道神奇波動鏈接上大白的神魂。靈契符燃燒起來,一道道光線包裹著大白。
不多時,待所有的光線暗淡下來,靈契符已經燃燒殆盡。
大白眼睛一亮,似乎看周圍的事物都不一樣了,它可以感受到小主人的喜怒哀樂,好像和他融為一體,那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從來沒有如此強烈。
大白的神念微微一動,小狼驚喜的抱住大白,大聲說道:“我可以感受到!我可以感受到!這裏就是狗媽!”
大白伸出舌頭舔舔小狼,眼神溫柔。
呂守道笑道:“不錯,第一次使用靈契符就如此成功。”
小狼抬頭問道:“現在狗媽是我的靈寵了?”
“當然,你完全可以嚐試在髓海裏和大白對話,隻是第一次對話它可能不太明白什麼意思。需要你們長時間的交流。”
“髓海?”
呂守道神態認真,說道:“今日便給你講講這四海吧。你可聽好了,這個知識點十分重要。”
小狼立刻豎耳認真聽。
“首先四海分別是腦中髓海、膻中氣海、水穀之海、十二經血海。”
小狼重複了一遍,呂守道再次說了一遍,直到小狼徹底記住。
“這四海是我們的人類的立足之本,也是身體最重要的部分。”
接下來的一天,呂守道都在和小狼講課。
小狼的天分不錯,往往呂守道隻講了一遍便深深記住,倒讓呂守道擔心自己這點東西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被小狼給掏空了。
小狼感覺自己進入了一棟華麗的大廈,這裏應有盡有,各種神秘的寶物散發著誘人的光芒,那種感覺別提多美妙了。
轉眼已經到了中午,呂守道說的口幹舌燥,抽空喝了一杯水,說道:“你先自己修煉吧,我出去辦點事情。”
風嵐和狐仙兒也在修煉,碧霄峰的靈氣充沛,雖然受魔力和鬥氣的影響,削弱了一兩層,但是在師門正確的措施下,大體靈脈還是保住了。
這裏確實是修煉的絕佳地方。
呂守道找到風嵐,說道:“嵐兒,你去給小狼做一頓午飯,我們就不吃了,去明月穀坊市看看小得子。”
風嵐點點頭,走進廚房,做了一些靈米。
“小狼,這些靈米可以加快你與靈氣的親和,可以有效提煉你身體內的法力。”風嵐端上一碗靈米,笑著對小狼說道。
“謝謝師母!”小狼看到風嵐的笑靨,不由得臉上一紅,低下頭來。
風嵐洗把手,呂守道和狐仙兒早就等待多時。
三人結伴向明月穀坊市飛去。
“也不知道小得子現在怎麼樣了,還在那裏住嗎?”呂守道心中想到。
明月穀坊市就在明月穀山腳不遠,三人飛了一會,停在一片荒野。
呂守道手中散發淡黃色光芒,慢慢靠近一片虛空。
一道道漣漪蕩漾開,一麵門戶打開。
呂守道三人走進門戶,眼前畫麵一轉,一處熱鬧的街道出現眼前。
“好了,我們去那邊的棚區看看。”呂守道輕車熟路,走在前麵,向熟悉的地方走去。
走到棚區,呂守道麵色有些難看。
這片地方已經荒涼了,不少長長的青草遍布整個院落,窗紙破損,大門都丟了一半。
呂守道歎口氣,他還有維思符,隻是不知道小得子的號碼變沒變。
手中光華一閃,一麵維思符出現手中。
“小得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這裏有著無盡黑暗,這裏是最隱秘的地方,許許多多帶著黑色兜帽,恨不得和全身都籠罩在黑暗中的神秘人穿梭在通道中。
突然一聲輕輕震動響在安靜的黑暗大廳。
所有人看向一個方向。
那人似乎有些驚慌,但是隨後可以感覺到他十分高興,連取出維思符的動作都有些迫不及待。
他們是影子,他們是暗殺者,是不需要朋友的,所以大多數人沒有維思符這種東西,也不知道這個人在外麵怎麼會有朋友。
那人打開維思符,語氣前所未有的恭敬:“主人!”
所有人震驚!“主人!”這個稱謂對於他們不陌生,他們決然沒有想到一個影子的主人竟然是外麵的人。
不過這裏規矩不多,所有人都是自由的,他們剛開始也僅僅是驚奇了一下而已,“慎言慎行,少說多做”是所有人的尊則,他們可不會惹麻煩上身,這裏可沒有一個人是善茬。
呂守道聽到“主人”二字,突然心中有種奇妙的感覺。
“小得子,為何叫我主人,我們是朋友。”
那和黑影正是小得子。
小得子看了看周圍,這裏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拉了拉兜帽,走出大廳。大廳之外依然是一片黑暗,好像這裏除了黑暗外,再也沒有其他顏色。
小得子走向一個房間,這裏倒是光彩大放,一個傳送陣出現在房間中央。
“去哪啊……”一個邋遢的老者眼皮一抬,對著小得子說道。
小得子壓低嗓音,嘶啞的說道:“明月穀坊市!”
“嗯,距離大概有八弓,就收你三枚中品靈石了。”
小得子手中黑光一閃,三枚中品靈石出現手中。
把靈石遞給老者,站在傳送陣中央,劇烈的光彩一閃,小得子忍不住閉上眼。等他睜開眼,已經到了明月穀坊市。
即將見到呂守道,小得子眼睛不由得有些濕潤。
呂守道三年沒有音訊,他憑借呂守道留下的《夜十字大法》一直修煉到培元後期,後來機緣巧合加入了影宗,成為了一個最低級的影子。
小得子想起呂守道的音容相貌,不由得心中一陣陣觸動。
走入坊市,小得子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把自己一身見不得人的打扮換了一下。
取出維思符,“主人!我已經來了!您在哪裏?”
“老地方!”
“老地方……”小得子不由得麵有緬懷之色。
小得子走到一個客棧,打開一間房門,裏麵卻空無一人,隻有淡淡的少女馨香。
小得子笑了笑,似乎想到自己的妹妹見到呂守道的情景,該是多麼激動。
小得子取出一張黃紙,手法熟練的折疊起來,不一會兒一個千紙鶴出現手中。
他吹了一口靈氣,千紙鶴飄飄蕩蕩的飛起來,穿過窗子,向街道飛去。
一個少女麵前有一個小攤,上麵擺放的是一些日用品,特別是竟然有幾卷衛生紙!
一隻千紙鶴飄飛到少女的肩膀,少女一愣,隨即滿臉喜色。
“喂,這衛生紙多少靈石?”一個帶著鬥笠的女孩兒拿起一個衛生紙,不斷摩挲,對著少女問道。
“呀,不賣了不賣了,我要回家了。”
鬥笠女孩看看天色,說道:“回家?這天色還早啊。”
“我哥,我哥回來了,我要趕緊回家見他!”少女一邊收拾東西,一臉笑容,燦爛的如同天上的太陽。
鬥笠女孩看到少女的笑容,眼睛裏流出一絲溫柔。“哥哥……”
鬥笠女孩拿出一枚上品靈石,遞給少女,說道:“這樣吧,我把你所有東西包下了,你不用收拾了,趕緊去見你的哥哥吧!”
少女一臉驚喜,隨即又搖搖頭,說道:“這些東西不值錢的,怎麼能收這麼多靈石呢……”
鬥笠女孩語氣有些嚴厲,說道:“你不用管了,你哥哥想必已經等急了,還不趕快去見他!”
少女接過靈石,心裏有些感動,連忙鞠躬,說道:“姐姐,你是好人哦。”說完,扭頭急忙向客棧跑去。
小得子打開維思符,說道:“主人,我讓玲兒過來,一起去麵見您。”
呂守道苦笑一聲,他沒有想到小得子認準了他,奉他為主。
“小得子,我們是朋友,並不是主仆關係,你不要叫我主人了。”
“這可不行,您救了玲兒,後來又交給我一部不錯的功法,要是沒有那部功法,我還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低階修士,也無法得到加入影宗的機緣。”
“影宗?”呂守道心中有些疑惑,這影宗他聽到不止一次了,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組織呢?
“沒錯,就是影宗。這是一個龐大的組織,其勢力不在法士協會之下。”
呂守道心中一驚,不在u003d法士協會之下!這可以算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了,小得子怎麼會加入這麼一個強大的組織呢?
“我修煉夜十字大法,有一個不開眼的小子調戲玲兒,我就把他殺了,沒有想到夜十字大法殺人後留下的痕跡如此明顯,直接引來幾個穿著黑衣帶著黑色兜帽,全身籠罩一片黑霧之下的神秘人,我不知道這些人的路數,試探了幾次,他們對我很有興趣,把我帶到了影宗的一個分部,詢問我是否加入影宗。我也需要一個強大的勢力保護我妹妹,所以我就答應了。進來以後,我才知道這是一個極其自由的組織,隻要你有能力就可以不斷往上爬,獲得不菲的利益和別人的敬畏。”
小得子稍等了一會兒,讓呂守道消化一下這些信息,接著又說道:“後來我拚命的完成任務,好幾次差點就死了,可是主人交給我的夜十字大法在瀕臨死境的時候可以極大的程度爆發人的潛力,我靠這門功法屢屢得勝,地位一路上漲,漲到現在是培元後期的極限了,再執行危險任務,我也沒有把握取得勝利。所以我就一直在影宗默默修煉,修為穩步提升。”
呂守道心中一喜,說道:“小得子,你現在是培元後期的修士了?”
小得子說道:“沒錯,主人,我現在確實是培元後期,而且體內法力已經凝液成功,差一步就可以進入凝氣期!”
呂守道歎口氣,說道:“你可知我還是培元中期。”
小得子大吃一驚,他可是知道呂守道的天賦的,三年之前就是培元中期,現在怎麼寸步未進呢?
“其中緣由頗為複雜,你見到我時,我再告訴你吧。”
“好吧。玲兒應該也快回來了。”
玲兒一路急奔,跑的香汗淋漓,終於跑到客棧。
房門猛然推開,玲兒見到自己的哥哥,不由得眼睛濕潤,跑去緊緊的抱住小得子。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好了,好了,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愛哭鼻子?”
“哼,才沒有,隻是沙子進了眼睛。”
“嗬嗬,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給你說的婚事……”
玲兒臉色一變,背過身,不再搭理小得子,說道:“哥哥,你要是還說這件事,那我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