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方小白對自己的心理暗示起了效果.一臉古井無波的模樣,引得杜衍還以為方小白對這場宴席不是十分滿意,心中連連感歎“不愧是大宗門出來的弟子,雖然說有些貪財。
但是見的世麵還是廣的。這平時自己可是不敢吃這靈獸宴,如此珍貴的宴席在白賢侄眼中卻是不可一提!”杜衍心中不斷感歎著方小白的見識之廣,嘴上詢問著方小白。
“賢侄,可是這味道不合口味!隻是這已經是這中州城最好的宴席了,還請賢侄將就一番!”杜衍賠罪道。
方小白心想“這也算將就!有錢人的世界,我真是不懂!”臉上卻維持著淡漠的神色,似乎眼前這些,他真看不上眼一般。
淡然開口說道“無妨!到是叔父費心了,為我操持這麼一份宴席接風,小侄在這裏要感謝杜叔父還來不及呢!怎會嫌棄呢!叔父安心就好,我很滿意杜叔父的安排”,方小白說完便舉起了酒杯向杜衍敬酒過去,說道“來,小侄我敬你一杯!”
杜衍哈哈大笑說道“哈哈,賢侄真是有謙謙君子之風,杜某佩服!來,幹!今天咱們爺倆不醉不歸。”
方小白聽了之後,翻了翻白眼,心裏說道“老東西,喜歡占小爺便宜是吧!到時候把你褲衩都忽悠沒!”嘴上連連附和著杜衍“好,不醉不歸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叔侄二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杜衍也將正式的話題拉了上來,“賢侄啊!你此行行走如此之遠?所謂何事啊!
若是老夫能幫的上忙的,盡管跟我提!杜家對咒火宗還是友好的同盟,別害羞!”杜衍一副大包大攬的模樣。
方小白心中暗道“來了!”,臉上擺出了一副苦惱之色,說道“不瞞叔父說,如今我咒火宗遇上大難了!”
杜衍一下子醒了酒,連忙問道“怎麼回事,賢侄慢慢道來!”要知道他兒子可在咒火宗,若是咒火宗出了大事,就他兒子那個性怎麼可能活得下來!都說知子莫若父,此時由不得杜衍不著急,杜衍一臉焦急的看著方小白。
方小白一看魚上鉤了,也不著急,臉上一副擔心的模樣刺激著杜衍,緩緩的開口說“唉!我們咒火宗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被極北之地的世俗王朝給盯上了。
我們與他們大戰了數月之久,師尊以一己之力強行抗衡朝廷三大供奉。”方小白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杜衍愈發著急的的表情,繼續說道“可是畢竟雙拳不敵四手,更何況是一個打三個,師尊強行使用了秘法,實力大增。才勉強退敵!可是師尊卻損失了巨量的生命力!”
終於杜衍等不及了,連忙打斷道“那奇兒怎麼樣了!傷沒傷著?”杜衍一臉焦急的模樣問道方小白。
方小白也不賣關子,點了點頭回答道“此戰甚是慘烈,我咒火宗死傷無數,別說杜長奇了,就連我都被打成重傷,如今隻有金丹期的實力!”
杜衍一臉吃驚地表情看向方小白說道“難道,賢侄你是元嬰期修士。可是奇兒上的怎麼樣了?可是需要什麼天材地寶麼?”雖說吃驚,但杜衍也並未忘記話題的中心。畢竟杜家和咒火宗唯一的聯係也隻有杜長奇了。
方小白勸慰道“杜師弟此次到是隻受了些皮外傷!到時我們這些高端戰力受損嚴重。尤其是師尊,若不能補充生命力!恐怕下次朝廷攻打山門之時,便是我咒火宗滅宗之日!”
方小白重重的輸了一口氣,好半天才舒緩過來說道“這也是師尊拍我出來的原因,我和一眾師兄們四散開來,到處尋找上古遺寶和增強生命力的神物!好護我咒火宗完好!這也是我為什麼如此執迷於靈石的原因了!
說起來真是殘酷,我什麼時候竟要被這些世俗之物纏身!”方小白一臉苦澀的說道。若是月清凝在場,一定會笑出聲來,嬌笑的罵他不要臉,全天下誰不知道他方小白愛財如命。這戲演的當真是入木三分。
而一旁的杜衍聽到杜長奇沒什麼大事之後,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一顆心從嗓子眼掉了下來。
可是方小白接下來所說又將杜衍的心提了起來。對著方小白說道“白賢侄的大義我明白了,虧我之前還誤會賢侄貪財。沒想到,倒是我的過錯!如此腹誹賢侄,當罰一大杯!”杜衍一臉慚愧的表情喝下一大杯酒。
一杯酒咕嚕咕嚕的就下了肚子裏,杜衍用袖口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酒漬。
一臉沉思,對著方小白說道“貴宗形式刻不容緩。本來我以為賢侄找司徒家麻煩是為了貪圖那具靈傀,如今看來也是我誤會賢侄了!你放心明天擂台之事,不會有任何人插手,老夫親自為你做保,想來司徒家也做不出來拿卑劣的齷齪之事。”
方小白立刻拱手謝道,“如此甚好,那就多謝前輩了。”
杜衍正思索著什麼,杜長鬆走了進來,對著方小白和杜衍行禮。
“白師兄!”“父親!”隨即,杜長鬆便對著杜衍說道“父親,這幫人當真是喪心病狂,我杜家下人有五人遭到毒手,被人冒充混了進來!”
杜衍感興趣的抬起了頭“哦!可問出什麼來嗎?”
杜長鬆搖了搖頭回應道“沒有,都是些死士,提前在嘴中藏了毒囊!一旦被查出來,馬上就咬破毒囊,自殺身死!唯一一個活著的,便是白師兄抓到的那人!正在搶救當中!”
杜衍一下怒了起來“你平時不是有情報搜集的團體麼?都是幹什麼吃的,都被人潛入老巢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群廢物!趁早解散得了!”
杜長鬆連忙低下了頭,對著杜衍解釋道“父親息怒,大長老已經認出來,其中一人乃是風波樓的外圍殺手,此時我已經放出探子前去風波樓查探了!想必很快表會有結果了。”
杜衍冷哼了一聲,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