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拍了拍司徒青的肩膀說著“弟弟,沒想到你平時一副懦弱的模樣,如今倒像個好男兒了!”
嘴上雖然誇著司徒青。心裏卻是高興的緊,“沒想到這個傻子居然自己跳進溝來了,還提供寶物,明顯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一樣!我怎麼會跟這麼個傻子較了這麼多年的勁!”
司徒青連忙回應,說道“哥哥,你說這是什麼話,我司徒青身為司徒家的兒郎,自然是要為家族出一份力的。哥哥怎會這麼想小弟在!”
司徒青一臉氣憤的模樣。心裏也說到“哥哥,你自己往坑裏跳,弟弟我就幫你一把!我怎麼跟這麼個傻子較了這多年的勁啊!”二人不愧是兄弟,想法都是一模一樣。
司徒朗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也不好指責司徒青什麼來增加自己的威望!隻好訕訕的說道“怎麼會說你呢!我那不是心急了麼?一時口誤弟弟勿怪!”
轉頭也不理司徒青對著一旁的杜長鬆說道“你們杜家的貴客,希望不要消失在你杜家,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杜長鬆也不甘示弱說著“我杜家貴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害怕你司徒家不成。你要不要跟我也做過一場。”
轉過了頭看著放小白小聲嘀咕著“白師兄我都看不穿他的實力,你一個平時在中州城作威作福的大少爺,真是小覷了天下英雄,也小瞧了你的弟弟!”
杜長鬆何嚐又看不出來,司徒青故意下套給司徒朗往裏鑽,可是司徒朗這個傻瓜還甘之如飴的跳了進去。若不是他修為別人有天賦了那麼一點,恐怕早就被他弟弟整死了吧!
不過杜長鬆有些放心不下方小白,對方小白說著“白師兄,我知道你不怕他,可是他背後有整個司徒家,不想我在家族中那麼舉步維艱。他司徒家老祖據說有元嬰期的實力!白師兄,不行你就先走吧,要是你一出手打傷了他,將會在中州城寸步難行。”
方小白拍了拍杜長鬆的肩膀說道“無妨,這種小事難不倒我!我自然有所圖,不要打攪了我!”方小白半是警告,半是解釋的說著。似乎擊敗司徒朗輕而易舉。
然而方小白的這一舉動無疑是激怒了遠處一直看向這邊的司徒朗,對著方小白說道“小子,你不要太得意了!你是大宗弟子又如何!我可是這中州城第一天才!明天別忘了,午時我在這裏擺一個擂台,別慫到不敢來。我還讓你們看看世俗的天才是有多麼有實力!”
說罷搖了搖頭,伸出了拳頭說道“我們走,轉身便帶著隨從離開了這裏。”
方小白,杜長鬆和司徒青三人瞬間石化,看著揚長而去的司徒朗,眾人心裏拂過一個成語“井底之蛙!”方小白一臉懵逼,剛才他神識掃過司徒朗,不過是初入金丹而已,根基尚且不穩,沒想到現在的金丹期已經這麼有勇氣了,方小白不禁低聲說道“了不得!了不得!”
一旁的司徒青連忙帶著手下從相反的地方走了,一副正經的表情,心裏卻不斷重複著“我跟那人沒關係,你們別看我,那人不是我大哥!”
司徒青隻覺得大哥司徒朗丟盡了司徒家的人,哪怕他修煉天賦再好又如何,這司徒家在這逗比帶領下怕不是要步入深淵。想到這,司徒青不禁加深了爭奪家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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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白看著背道而馳的二人,對著杜長鬆問道“杜老弟,你拿我尋開心有意思麼?”方小白一臉陰鬱的看著杜長鬆。“這司徒青和司徒朗根本沒有可比性啊!司徒朗上哪裏去壓住司徒青啊!”
杜長鬆心裏叫苦連天的苦笑道“唉!白師兄,我哪裏敢對你說謊!這司徒家說來有些奇怪,當代家主特別好麵子!誰能給司徒家長臉,他便愛護誰一番。
這司徒朗打小就有修真天賦,便被他們家住一直寵愛著!無論他在家裏做什麼都不會有人說些什麼!而司徒朗最喜歡的便是虐待司徒青,也就是這兩年司徒青摸透了家主想法思維,日子才過的好一點。本來想當一個紈絝來規避司徒朗!卻被司徒朗認為有威脅要除掉司徒青,才有現在這麼一幕!”
杜長鬆發出了一聲嘲笑說道“可以說司徒朗是一個被嬌慣長大的巨嬰了!”
方小白聽了也是哭笑不得,說道“這真是任何一個失誤都會導致司徒朗當上家主,人才啊!”方小白發出唏噓之聲。
“精辟!哈哈哈哈!”杜長鬆豎起了大拇指大聲的笑道。
“杜長鬆!”方小白一本正經的喚道手指勾了勾示意杜長鬆上前。
杜長鬆連忙靠了過來悄聲問道“白師兄怎麼了?可有什麼吩咐?”
方小白緩了口氣,問道“杜老弟,你可知道這司徒青在哪裏搞到的這些上古遺寶?”
杜長鬆沉吸了一口氣,歎了一口氣,才黃黃的說著“本來各個家族都好奇這個事,雖然說危險,但也不失為一個暴富之法!這些大家族便聯合了起來,柱被逼問司徒家,誰知道司徒青自己站了出來主動開了他這些上古遺寶的來路,這些上古遺寶,乃是司徒青從上古戰場中剛逃出來的一個人身上搜到的!那人已經奄奄一息,被司徒青撿了個大漏。”
杜長鬆臉上展露出了嫉妒和羨慕的神色。
方小白一臉疑惑的問道“上古戰場?”
杜長鬆一臉驚訝的看著方小白,說道“白師兄,你不會臉上古戰場都不知道吧?這可是海底修仙世界最中央的位置,身為局中地段的中域的人們基本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杜長鬆一臉疑惑地看著方小白。
方小白一臉茫然的樣子解釋道“你不知道麼?我們咒火宗是極北之地的宗門!自然不知道這個勞什子上古戰場,杜老弟你來給白師兄介紹介紹這個上古戰場是怎麼回事!我第一次來到中域,總要熟悉下該知道的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