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拿她的胸去跟他的女人比大小,駝玉兒羞得幾乎要暈過去,氣得更仿佛要炸開來,嘶聲叫道:“你這豬狗不如的臭男人,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搓骨揚灰。”
吳不賒根本不怕她威脅,嘴裏嘻嘻笑:
“殺了你,我暫時還舍不得呢,我知道你身世有點兒苦,對男人恨,也不稀奇,不過你不能一棍子打死天下所有的男人啊,其實男人的味道還是蠻好的呢,你不是聽了我和如雪親熱嗎?她動情時那種叫聲,你應該聽得出來,那是幸福到了極處的呻吟,當然,不親身經曆,你想象不到,我們能在魔界相遇,也算有緣,我就給你幫個忙,讓你嚐嚐男人的滋味吧,我可以保證,嚐了男人的滋味後,你會覺得欲仙欲死,從此再也離不開我的。”
說著,他的手從駝玉兒衣領裏伸進去,另一隻手開始解駝玉兒的衣帶,駝玉兒驚怒欲絕,尖叫:“不要,住手,你敢強上我,我一定要---啊----。”
卻是吳不賒伸手進了她衣領。
吳不賒冷笑:“不敢強上你?你都要殺我了,我為什麼不敢強上你,至於以後。”說到這裏,他嘴角邊又掠起淫笑:“嚐過男人的滋味,以後隻怕要你殺我,你也舍不得了。”
“你放屁,絕不可能。”
“是嗎?”吳不賒哈哈笑:“試試看就知道了。”他一隻手在駝玉兒衣領內揉著她胸,一隻手已解開她外衫,月白色的肚兜露出來,他伸手去解肚兜的帶子。
但這會兒,駝玉兒突然不再掙紮了,吳不賒大是奇怪:“這丫頭難道這般敏感,隻是揉搓胸就動情了?”
往駝玉兒臉上一看,手上卻就是一僵,駝玉兒臉色不對,羞憤之色已去,卻也不是動情下的嬌羞,而是一臉的陰冷,眼中反有兩分得意,就仿佛隱在暗中的蛇,看到了近前的獵物。
吳不賒心下驚異,嘴中冷笑道:“怎麼樣?摸爽了吧,還說什麼天下的男人都豬狗不如,其實是自己想男人想瘋了。”
“呸。”駝玉兒本來心中得計,卻受不住激,猛呸一口,道:“你這臭男人摸我,我就當狗爪子在抓,哼,手別停啊,繼續摸,撕開我衣服,強上我,來啊。”
這情形有點瘋,吳不賒拿不準她心思,激將法繼續:“果然是急不可待啊,嗬嗬,女人啊,口不應心的動物。”
“急不可待,是的。”駝玉兒反而笑了起來:“我真是急不可待的想看到那一刻的情景啊。”
吳不賒一愣:“哪一刻的情景?”
“如雪聽說你強上了我那一刻的情景。”這回換駝玉兒嘿嘿笑,笑得那叫一個冷氣四冒。
本來滿手香軟,她這一笑,吳不賒手情不自禁一抖,竟是抽了出來,不過馬上就笑了,手又伸出去:“那又怎麼樣,如雪聽了,最多也就有點兒不高興,然後呢,然後隻怕會來勸你吧,反正已經是我的人了,就從此跟著我好了,哈哈。”
“是,如果隻是這樣,如雪可能還真會跟你想的一樣。”駝玉兒陰笑:“但我不會如你所願的,我在告訴她你強上了我後,我會自殺。”
“什麼?”吳不賒一嚇,手又抽了回來,駝玉兒說要殺他,要把他搓骨揚灰,他根本不放在心裏,因為他不相信駝玉兒能殺得了他,可自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任何一個人,哪怕手無縛雞的女子小孩,殺人或許不行,殺自己一定做得到,而以駝玉兒的性格,她說要自殺,那可不是說著玩的,一定會做到。
駝玉兒嘴角冷笑輕揚:“如雪一直說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說你是真男兒,大英雄,我到要看看,當我告訴她你強上了我,然後我還橫屍在她麵前時,她會怎麼看你,哈哈哈。”
這笑聲如驚雷,炸得吳不賒直跳起來,一蹦丈遠,再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站穩了,卻是一臉蒼白,看著駝玉兒,如見厲鬼:“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毒啊。”
想象那種情形,如果駝玉兒告訴顏如雪說吳不賒強上了她,再當著顏如雪的麵自殺,顏如雪即便再愛他,心裏也一定會留下陰影,甚至有可能就此離他而去,毒啊,真毒啊,還好他不是色中惡鬼,又小小的玩了點兒奸計,套出了駝玉兒的毒計,真要給她得逞,那就全完了。
“怎麼?怕了?”駝玉兒陰笑:“來啊,再來啊,摸我的胸,不是說我的胸很大很軟嗎?來摸啊,來強上我,讓我嚐嚐男人的滋味,看怎麼個欲仙欲死法?”
她得了意,越發的肆無忌憚,吳不賒卻是全身發軟,抱一老拳:“拜托,你太毒了,強上你,這話再也不要說,我也不怕丟人,真的是不舉了,以後看見你的背我就繞著走,這樣可以了吧。”
轉身要走,猛地想到一事:“如雪呢,早上如雪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她在哪裏?”
“我不會告訴你的。”一提到顏如雪,駝玉兒牙根立時就咬緊了:“如雪是我的,你這豬狗不如的臭男人,不配看到她,你給我滾。”
她這話裏的意思,非常明白,吳不賒心中一凝:“如雪落在你手裏了,你製住了她,她在哪裏?”
“說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滾。”
“駝玉兒,你莫要逼我。”吳不賒眼光發冷。
駝玉兒全然不懼,斜眼看著他:“你又想怎麼樣?強上我?來啊。”
她是死蛇不怕開水燙,但吳不賒可不是那種一句話就能拿住的老實人,其實說起來,駝玉兒雖然變態,心誌也堅韌狠厲,但心機實在也太差了,根本就不是吳不賒的對手,先前一個激將法套出了她的毒計,這會兒一句話又把顏如雪套了出來,她若是個有心計的,隻說顏如雪去了村鎮巡視,她是中途回來行計的,吳不賒也沒辦法驗證,可她卻直說了出來。
吳不賒嘿嘿冷笑,眼光四下一掃,看到一物,是一條蛇,正纏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曬太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