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不夠。”吳不賒笑著搖頭:“你家公子我新得一寶,以後可是沒個夠的時候了。”
“新得一寶?什麼寶?這麼興奮。”葉輕紅有些好奇。
“先別問,一試就知。”吳不賒抱了葉輕紅進房。
葉輕紅到底先敗下陣來,身心皆軟,感覺到吳不賒仍是神勇無敵,即驚且羞又喜,暗中琢磨:“看小麗臉上的春意,路上他們肯定就是浪過了,怎生他還這般狂浪,說是得了個什麼寶,卻不知是什麼?”
吳不賒卻一直留意自己的左手,果然才一上馬,神雞印便開始微微發紅,越來越紅,到後來就是紅得發亮,最後當他達到高朝時,神雞印猛然大亮,仿佛一團火突然就點燃了,隨後化成一股熱流,流入丹田,紅亮的神雞印才慢慢淡化。
吳不賒再閉目運功,神完氣足,一切和先前一模一樣,當然,也沒有功力明顯增加的感覺,想來也是,要是和女人歡合兩次就功力大增,那還得了,雖然感覺不到功力明顯的增加,但精神好這一點是肯定的,至少說明,和女人歡好,沒有損耗精氣神。
“太好了,發財了。”再次得到印證,吳不賒歡喜得手舞足蹈。
葉輕紅看羞啐了一口,奇道:“什麼東西發財了?”
“對了。”吳不賒想到一事:“輕紅,你運一下功,看真氣有沒有減弱或遲滯之象?”
“這會兒人家還心跳得厲害,練什麼功啊。”葉輕紅莫名其妙,但吳不賒堅持,隻好運了一下氣,睜眼道:“和以前一樣,沒什麼區別,神神道道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真的和以前一樣,沒有氣虛的感覺?”
“隻有氣喘的感覺。”葉輕紅白他一眼,又嬌又媚。
“那就行。”終於證實神雞印不是靠采陰來補陽,吳不賒高興壞了,說了神雞印的事。
“有這樣的事?”葉輕紅有些疑惑。
“千真萬確,車上我和小麗親熱了一次,現在和你又來了一次,不但沒有半分累的感覺,精神反而更好了。”
吳不賒色眯眯的掃視著葉輕紅:“我以後就在你和小麗身上練功了,業精於勤荒於嬉,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不要。”葉輕紅嚇壞了,慌忙縮進被子裏:“你去找小麗,我真的不要了。”
吳不賒哈哈大笑,到也不再勉強她,晚飯後,對兩女道:“我今夜就動身去飛霧國,你們都去城外莊子裏住,對外隻說我有點兒不舒服,別讓人知道我去哪了,也別讓象斧幾個出去惹事。”
兩女雖然擔心,卻也知道不能陪他去,一一點頭應了,吳不賒就在內宅化身為貓,出雪靈城,直奔飛霧城。
出了雪靈城不久,吳不賒就飛了起來,飛比在地下跑還是快多了,雪靈城到飛霧城有一千多裏地,真要順順當當的飛,第二天晌午就可以到。
不過吳不賒飛經雄雞嶺的時候,碰上了玄功高手,先是雪靈國這邊的,見吳不賒想要越境,以為他是飛霧國奸細呢,一通猛趕,吳不賒哭笑不得,也不好解釋,隻好加力闖過去。
到雄雞嶺上空,飛霧國玄功高手也出動了,橫裏攔截,而且緊追不舍,吳不賒身法快,真要追他們是追不上的,但吳不賒不想給他們一直追到飛霧城去,到時合城大搜,不好辦事。
於是繞一個大彎,突地往地下一栽,鑽進林子裏,一隻貓進了林子,又感應不到波動的靈力,飛霧國追趕他的玄功高手便隻有望林興歎。
吳不賒穿林而過,不再飛了,雄雞嶺到飛霧城不過五六百裏,午後不久,他便進了飛霧城。
飛霧城大小和雪靈城差不多,不過沒有雪靈城熱鬧,肯定啊,雪靈國的鬥雞大會,可是要帶動很大一股人氣的。
想把縮陽丸弄進飛霧王肚子裏,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吳不賒估計要在飛霧城呆一段時間,也不急,先落了店,喝著小酒,就便了解了一下城中的情況,回房小睡了一會兒,天黑後化貓出窗,直奔王宮。
飛霧王的王宮占地頗大,戒備森嚴,外圍武士多,高手少,越往裏,人越少,高手卻越多,吳不賒當然不會傻到直闖飛霧王的寢宮抓住他塞一粒縮陽丸到他肚子裏,說實話沒那本事。
單打獨鬥,或許這王宮中沒人是他對手,當然,這一點隻是猜測,不過即便如此,好漢也架不過人多,硬闖隻是找死,他可不會那麼傻,用半夜時間,把王宮的情況大概摸了一遍,將近天明時又化身為藤,纏在一棵大樹上,看了一天,情況基本上就摸得差不多了。
飛霧王身周,時刻有好手護衛,不是一個,是一批,越靠近飛霧身邊防衛就越嚴密,但除了飛霧王身周的小圈子,其它地方防衛就要鬆懈得多,至少對於吳不賒這樣的高手來說,這種防衛基本不起什麼作用。
而在看了一天後,吳不賒也摸準了飛霧王三餐的規律,知道哪些是送給飛霧王吃的,哪些不是,這樣就容易了,到晚餐時分,他摸進禦膳房,在送去給飛霧王的酒裏下了一批縮陽丸。
禦膳房的東西在吃進飛霧王嘴裏之前,近侍的小太監還要先試一下毒,嚐一下,不過縮陽丸不是毒藥,也沒有什麼味道,小太監又根本不存在不舉一說,試不出來,放了縮陽丸的酒筆直送進了飛霧王嘴裏。
吳不賒當然不可能湊到近前去看飛霧王有沒有喝酒,但看到送回來的酒瓶子就知道,瓶子空了,這事就成了。
一夜無事,飛霧王就算不舉,偶爾次把,估計也沒當回事,吳不賒也不著急,到第二天晚上,半夜時分,有小太監急火火把禦醫召進了後宮,吳不賒遠遠看到,暗笑:“成了。”
卻又想:“不舉對男人來說可是件醜事兒,這飛霧王性子不知道怎麼樣,若是象邪月王一樣鬧得天下皆知最好,可萬一他要是不聲張呢,硬不硬得起,他自己不聲張,別人可沒法兒知道,我得把事情給他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