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不假,但在你嘴裏說出來不合適。”陸星河重重哼聲。
“來吧,多說無益,本少懶得再和你多說一句廢話。”東方白倒退一步,做好準備。
“不找個寬敞的地方?”
“不必,對付你一丈距離足矣。”
話一出口,陸星河更加氣憤。
什麼意思?
全程看不起人。
嗬嗬,老子等下讓你知道知道鍋是鐵打的。
第五飄柔沒有勸阻,悄無聲息的退到一旁。
陸星河是該被教訓教訓了,目中無人,無理取鬧。
簡直不可理喻。
第五飄柔完全不擔心東方白,她自信他的實力。
從古獸巢到封神殿,見識了太多太多東方白的本事。
莫說大師兄,就是父親本人上場,也不見得能占上什麼便宜。
而第五承誌根本沒出屋,在屋內自飲自斟。
他和妹妹一樣,心底踏實的很。
僅僅在古獸巢見到的兩大頂級神獸,神龍和鳳凰,就不是陸星河能抵禦的。
打?拿什麼打?
搞笑!
挨打是肯定的。
……
“東方白,這裏是星河宗,為了避嫌,我讓你三招。”陸星河托大道。
“不用,讓了你沒出招的機會。”東方白言語犀利,處處壓製,處處看不起。
“狂妄!”陸星河氣的渾身發抖,大吼一聲,直接出招。
此人修為不凡,區區一個弟子竟然到了神皇境。
有些讓人驚訝和吃驚。
頂級門派不愧是頂級門派,其底蘊無法想象。
好生了得。
陸星河的招數透露著殺機,甚是濃重。
如果東方白修為弱,一招便會被他所殺。
這是要白大少的命啊。
東方白眯著雙眸,邪魅一笑。
隻覺得一道驚天光芒而起,驚豔四方,耀人眼球。
“啊!”慘叫聲響起,衝破雲霄,直衝天際,透露著無上痛苦。
結束了嗎?
就一下結束了?
是的!
孰強孰弱,誰贏誰輸,事實擺在了眼前。
陸星河捂著左臂傷口,大喊大叫,一條胳膊掉在地上,還冒著絲絲熱氣。
一劍廢臂。
就是那麼簡單。
自不量力,心性惡劣之人,尤其嘴裏不幹不淨,白大少不會輕易簡單的教訓一下。
讓之長長記性不錯。
這一劍廢了陸星河,讓偷窺的弟子驚掉下巴,久久沒有合上。
大師兄有多強,在星河宗人人得知,更是崇拜的對象。
如今被東方白輕輕鬆鬆拿捏,那麼東方白的實力……
顯而易見,不用多講。
說多了都是屁話,事實擺在眼前,已然證明了一切。
“咕咚!”咽口水的輕響接連不斷。
所有發生,都在第五飄柔的預料之內。
年輕一輩誰能敵得過東方大哥?
誰又是他的對手?
誰又能在他手中撐過一招?
我第五飄柔看上的男人豈是泛泛之輩?平庸之徒?
“垃圾,你現在認為本少是否在狂妄?”東方白笑吟吟道。
“東方白!!!”陸星河嘴唇泛白,不知該怎麼說。
“少瞪眼,以為瞪得像驢糞蛋子一樣,本少就會怕你?”
東方白蔑視道,“傻鳥就是傻鳥,以後你還如此心性,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成不了什麼氣候。”
“滾吧!”
“東方白,今日斷臂之仇,我一定會報。”陸星河咬緊牙關道。
“無藥可救。”東方白搖搖頭,轉身回屋。
“東方大哥,你等等我啊。”第五飄柔邁著小腳步,緊追上去。
陸星河握緊拳頭,撿起那條手臂,隨之離開。
他想回去接上,對於神界之人,尤其到了神皇境,接上殘肢斷臂不算什麼難事。
可惜想法是好,等待陸星河是事實殘酷。
被帝宵所傷,還想複原?
白日做夢!
做夢都不可能!
不僅如此,修為跌落,陸星河目前不足神皇境。
辛辛苦苦,加上第五天河的幫助才突破的神皇境,一旦跌落,再想衝擊上來,難度會困難十倍,數十倍。
陸星河基本毀了,前途渺茫,很有肯能寸步難進,終生止步於此。
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雙眼睛盯著剛才兩人打鬥的地方。
有失望,有苦澀,有恨鐵不成鋼,也有對東方白的另眼相看。
他,就是第五天河。
其實他早就來了,沒有出麵阻止,也沒有暴露。
這個陸星河確實過分了,理該教訓一頓。
疼愛歸疼愛,但所做之事都是小人行徑。
自己之前完全沒有發覺,認為陸星河是個不錯的孩子,有大師兄的樣子,熱心幫助師弟師妹,沒有架子,一向溫和。
今日所見,完全顛覆了對他的印象。
自己的女兒除了嫁給他之外,其餘人不行?
今日是東方白,明日老夫把女兒許配給別人,也會這般蠻橫?
以後還準備把陸星河當接班人來培養,目前看來還有待商榷,多加觀察。
這件事不急,以後再說吧。
陸星河一時的沒忍住,毀了大好前程,似錦人生。
絕對的自掘墳墓,怪不得任何人。
……
兩兄妹倆在東方白暫時的住處喝到下半夜才離開,第五飄柔走的時候很輕快,似乎沒什麼心事了。
喝醉了?還是釋懷了?又或者說她有了主意?
東方白等天色一亮便會辭別,這丫頭應該戀戀不舍,心事重重才對。
難道東方白許給了什麼承諾?
不能啊。
白大少的決心不小,說不再要女人了就一定不會再要。
照這樣收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對他的女人也是一種傷害。
適可而止!
果然,等天色亮起,東方白便換了一件衣服大步走出小院。
一路上遇到很多人,宗門弟子都不敢正眼看他,唯唯諾諾,避避閃閃。
更多的則是尊敬。
在神界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強者普遍都會得到應有的敬重。
昨晚一擊幹廢大師兄,給星河宗的弟子留下太深的印象了。
東方白來到第五天河的住處,被門外的看守者攔住。
說明來意之後才放行。
“東方小友那麼早啊,不知所謂何事?”第五天河剛剛起來,笑嗬嗬問道。
“前輩,我想離開了,特意來辭行。”
“哦?走那麼急?不多住兩天?”
“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辦,實在不好繼續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