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什麼理由。”第五飄柔擰著腦袋倔強道。
“柔兒,我知道你的心思。”第五天河苦澀一笑,作為父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稍微停頓,組織了一下語言。
“丫頭,你喜歡的人其實就在咱們星河宗對吧?”
“爹,我……”
“別不好意思,我想知道你最真實的想法,不然等遲乘風來提親,我一定會應下。”
“不可以。”第五飄柔立刻開口,“是,我喜歡的人他就是這裏。”
“是誰。”
“爹,你應該看出來了,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
“東方白不適合你。”
話已至此,兩人基本已經挑明。
說的不能再直白了。
“適不適合我自己知道。”第五飄柔不是一般的固執,從小就這樣,她決定的事情很少能改變。
如今長大成人,一些事情有了自己的見解和堅持。
“東方白已經有婆娘,你應該知道。”第五天河苦口婆心。
“那又如何?”
“我的女兒怎麼能為妾?讓天下人怎麼看我第五天河?堂堂頂級門派宗主的女兒給人家當小妾,豈不顏麵掃盡?”
“如果東方大哥能接受我,小妾又怎樣?我不在乎。”
父女倆這是剛上了。
一個不同意,一個非他不可。
當事人卻在外麵逍遙散步,對書房的事完全不知。
東方白也不想知道。
“你!第五飄柔,你不要太任性,你如果真的跟了東方白,一輩子不會有幸福。”第五天河火氣上來,明確告訴女兒。
“幸不幸福隻有自己知道,再說也是我心甘情願。”
“女兒,你聽爹的好不好?就這一次,以後什麼事,爹都不會幹預。”
“爹,你無非怕自己的聲譽受到影響,無非怕被別人笑話,戳脊梁骨。”
“可是爹你想過沒有,女兒的幸福重要,還是所謂的名聲重要?”
“是!名聲固然重要,尤其像爹這樣身居高位之人,有時候名聲比什麼都看的重。”
“可女兒的終生幸福一點都不顧及嗎?一點都不用考慮嗎?更何況這是我自己的事,自己做出的決定,被笑話更多的是我。”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給人家當小老婆,不知上進,自甘墮落,甚至更難聽的話我都想到過。”第五飄柔說著說著流下了眼淚,鬥大的晶瑩滾滾而落。
“我喜歡東方大哥,雖然認識時間不長,接觸的也少,但喜歡就是喜歡,不知在哪一瞬間,在哪個一回眸,就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當前麵臨的是要不要給人家當小妾,而是當小妾人家還不一定要。”
真實了。
這句話無比真實。
白大少真沒打算接受她,也不打算再給自己老婆團再添人加口。
十幾個了,知足了。
一人一晚上,輪完一圈將近半個月。
咳咳咳,白大少好像大多時候都是大被同眠,棉被一蒙,大家一起嗨。
“什麼!”第五天河騰的一下站起來,“你說什麼?給他小子當小妾還不願意?”
“他東方白有多大能耐,多大的一個人物,我第五天河的女兒給他做婆娘,還嫌棄不成?”
“老子的女兒還配不上他?”
氣壞了。
感覺比當小妾還侮辱人。
這他娘的叫什麼事啊。
“事實如此,爹,我先走了,至於遲乘風的事,你看著辦。”
“若是逼我,女兒或許會做出過激的事,一死了之。”第五飄柔完完全全的在威脅,以死相逼。
敢答應試試?
不怕沒了女兒,就盡管點頭。
第五飄柔不是說著玩,不是玩笑話,她有極大的可能會那樣做。
性子任性剛烈,固執己見。
第五天河應該很了解這個女兒。
等第五飄柔離開之後,第五天河嘴裏嘟嘟囔囔,估計全是罵人的話。
罵的對象是誰,應該不用多說,有半拉腦子也猜得到。
除了東方白之外還能有誰?
他東方白憑什麼?不可否認英雄出少年,修為方麵的確了得,甚至在神界年輕一輩子數一數二,奇才中的奇才。
但他太過自大高傲,揚言整合神界,誰不服就殺誰,誰不聽就打到聽為止。
瞧瞧,太狂了!
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以為自己突破神界桎梏了?以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腦子不靈光。
還嫌棄老子女兒,我呸!我呸你一臉!
第五天河罵了一陣,急匆匆去找夫人,問問她什麼意見,到底怎麼想的。
第五天河身為一宗之主,在家中很少擺架子,疼女兒,愛夫人,是個妥妥的好男人。
但凡隸屬家中事,他都會與夫人商量,不會大男子主義,一錘定音。
在神界如此大本事還疼老婆的人太稀少了。
堪稱稀奇。
在大多數男人心裏,女人就是附屬品,為傳宗接代所用。
……
“東方大哥,你坐在這多久了?逛沒逛?”第五飄柔緩和一下心情,帶著笑意靠近,好像沒事人一樣。
“星河宗不錯,簡單的看了看。”東方白隨意道,隨之發現了端倪,“你眼睛怎麼紅了?哭了?”
“哪有,沙子迷了眼而已。”
“是嗎?”
“嗯!”
東方白笑了笑,撿起地上一根樹枝,撥弄著湖麵清水,”在我麵前還撒謊。”
“東方大哥,我……”
“沒事,因為什麼哭本少猜到了一點點。”
“丫頭,你應該聽父母的,一些事強求不得,也不是一廂情願就可以。”
“咱們做朋友,當兄妹,沒什麼不好,你說呢?”
白大少是個聰明之人,似乎所有事都瞞不過他。
機智過人,心智妖孽。
從點滴的小神色,小情緒,就能大致判斷。
“東方大哥,你有你的堅持,我一樣有我的執著。”
“何必呢?”
“我覺得值得。”
“不!值得要對值得的人,我不值得你這樣。”東方白搖了搖頭。
“我喜歡你,和你無關。”
不是一般的倔啊。
“明天或許我就要走了。”
是啊,該走了。
在這待著毫無意義。
自己的想法,第五天河明顯不采納,而且還沒有一個良好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