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東方白明知故問。
“還用說嗎?這麼主動的女人,哪能是安分的主?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抱過了。”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對朱唇萬人嚐。”
萬紅衣無情抹黑。
生怕再弄出一個姐妹。
對東方白的風流成性,她沒有半點信心。
這家夥桃花運太好了,不得不防。
“哈哈哈!”東方白大笑起來。
“笑什麼,我認真的,總而言之你不要和她有任何接觸。”萬紅衣虎著臉道。
在出赤煉之地時,幾個姐妹還特意叮囑萬紅衣要看好東方白,別讓他‘招蜂引蝶’。
不管出於自身,還是姐妹們的囑咐,她都要嚴厲監工。
兩人眼看要出城門,在對麵走來幾位男子。
其中一人皺著眉頭盯著萬紅衣看,不是被美貌吸引。
東方白能感覺的出來。
“哥幾個停下。”那人喊了一句。
“怎麼了?看娘們啊,老子隻喜歡男人,再漂亮的女人也入不了我的眼,沒勁。”
口味好重。
“不是,我曾經見過她,和前天晚上在古墓出來的小子是一起的。”
此話一出,幾人目光齊齊看向萬紅衣,後有挪到東方白身上。
古墓那邊依舊沒一人出來,有的按耐不住下去了,有的離開,有的還在等。
這幾人原本是打算離開的。
誰知在無意這裏碰到了。
“小子,別以為戴個草帽,我就不認得了,快把帽子摘下來,讓老子瞧瞧你的真麵目。”
“聽到沒有,快。”
東方白嘴角一咧,露出殘忍之色。
不知好歹,就這幾個垃圾還想打本少主意?
自尋死路。
“哦,你們確定要看?”東方白淡淡道。
“廢話,再不按照我們說的做,老子立馬殺了你。”一人順勢抽出長刀。
“好,本少讓你們看看何方。”東方白一隻手抓到帽子前沿。
幾人眼神灼灼的盯著看。
突兀,東方白動作一變,幾點閃亮的光芒而去。
“嗤嗤嗤!”
一招之下,幾人倒地,隻剩下一個。
“哎呀,殺人了!”
“快走,免得惹火燒身。”
街上的人立刻逃竄,轟然而散,短短時間這條街上空空如也。
隻剩下擺攤的人,想走也走不了。
但也躲到遠處,生怕傷及無辜,禍及池魚。
“垃圾,就你們還想打本少主意?不自量力!”東方白嘲諷道。
最後一人顫顫巍巍,有些膽怯,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媽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拚了。”那人一咬牙,衝了上去。
人大多都貪婪,為了巨大利益衝昏頭腦。
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東方白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然而,為了所謂的寶物財富,死都要搏一搏。
典型的要錢不要命。
人都會麵臨選擇,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在別人看來,他是傻子一個。
在他自己看來,這是博取。
“鏘!”一聲脆響,最後一人倒在地上。
送死送的很幹脆。
“走!”東方白拉著萬紅衣的手,快速離開。
江流城不可多待了。
兩人出了城門,便飛身疾馳,速度很快。
一直出去千裏之外,東方白兩人才落下腳。
“夫君好險,幸好離開的快。”
“嗯,現在應該沒事了。”東方白點點頭。
“我們去哪?”
“走到哪算哪吧。”東方白抬腿前行,順勢指了指遠處的村子,“那邊有人家,我們去那借宿一宿。”
“好啊。”萬紅衣點頭。
隨著兩人走近,村子的全貌慢慢展現在眼前。
這是一個非常貧窮的村子,家家戶戶好像差不多,沒有特別富裕的人家。
觀其房屋,道路等等一些主要條件,就可看出。
走進村子,零零散散碰到幾個人。
村內百十口人,不會超過二百口。
“大爺,我問一下,村長家怎麼走。”東方白停下腳步,問了一個年長者。
“你找村長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天色已經黑了,我們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這是初衷,不是借口。
就是單純的找個地方睡覺。
“我就是村長。”老者回答道。
這個老頭看起來七十多歲,穿著樸素,卻十分幹淨,長長的胡子是他最亮的特點。
“原來您就是村長,失敬失敬。”東方白微微欠身,“不知您家方不方便。”
“當然,我們會給一些費用,不會白住。”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就你們兩個人嗎?”村長問道。
“是!”
“那沒問題,跟我來吧。”
“多謝!”
老村長在前麵走著,雙手背負,老態龍鍾,腳步卻十分有力,不像其他七八十的老人,顫顫巍巍。
身子骨硬朗的很。
不一會便到了村長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挺幹淨,該歸置的東西放在一處,看上去十分舒服。
“兩位,你們住在西邊那個屋子吧,我領你們去看看。”
“好!”
“老伴啊,飯做好了沒。”
一位老太太在廚房出來,看到兩個陌生人,“家裏來客人了?”
“嗯,讓你多做點,別怠慢了人家。”
“行!”
進入西屋,除了一些雜物之外,就隻有一張床,雖然條件不怎麼樣,但也能湊合。
“兩位看著怎麼樣?等會我給你們抱來一床被子,以作休息之用。”
“好,謝謝大爺了。”
“客氣了小夥子,出門在外都不容易,幫助一下應該的。”村長笑道。
過了一會,被子送來,萬紅衣簡單收拾了一下,又弄了一下衛生,打眼看去,舒服多了。
“兩位小夫妻,開飯了。”老村長在院子裏喊道。
在這麼一個小地方,條件有限,食材有限,所以飯食十分普通。
但兩位老人家十分熱情,一直禮讓,又是夾菜,又是盛飯。
飯桌上,兩位老人簡單問了一下兩人的情況,比如叫什麼,從哪裏來往哪裏去。
飯吃完,東方白兩人便回屋休息了,天色也完全黑了下來。
小村莊到了晚上特別安靜,除了輕微的風聲,再無其他,就連蟲叫都零零散散。
“夫君,你幹什麼呀,在人家做客你不能亂來的。”萬紅衣緊了緊衣物。
“是不是怕聲音太大讓兩位老人聽到?讓人家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