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殷無道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心腸歹毒,心思不正,弑君奪位。
並且還修煉了魔功,準備一統仙界,掀起滔天殺戮。
清幽沒留在仙宮多久,便告辭離開。
殷無道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你可以走了,哎哎哎,別睡了聽見沒有。”地牢,一守衛不耐煩驅趕道。
“這就讓本少離開了?”
“怎麼?你還想待在這裏?若是想的話,我可以滿足你。”
“有人想著發財,有人想著升官,還有人想著坐牢的?”
“快點滾!”
東方白翻了翻白眼,沒有計較。
出來地牢,抬頭看了看青天,自言自語,“清幽應該恢複仙相一職了吧。”
“走了!”
白大少轉身回霸王城。
而他把清寒於忘了,或者說在東方白的猜測中,那貨應該回去了。
自己被抓走,他留在帝都幹什麼?
然而清寒於沒有走,在帝都一直打聽東方白的下落。
像個沒頭蒼蠅似的,沒個頭緒。
誰知那邊已經踏上回家的路程。
可憐的娃啊!
時隔幾天,東方白回到了霸王城。
清幽正式擔任仙相,一上任便處理了幾個高難度問題,可謂才華橫溢,能力出眾。
白大少回來了不假,可清寒於不見蹤影,他身邊的兩位仙帝強者便找東方白要人。
“你把我家公子丟在哪了?人呢?”
“老夫跟你說,萬一人有個閃失,你就完了。”
“清寒神州不會放過你,大帝也不會饒了你。”兩位老者一人一句,話裏話外把責任推到的白大少身上。
“喂,你們有沒有搞錯?你倆是是清寒於的貼身侍衛,他丟了關我什麼事?”東方白不鹹不淡道。
“公子是跟你出去的吧?”
“跟誰出去的你們不清楚?”
“額!”
說實話他倆還真不知道,那天晚上都三更半夜了,兩哥倆早早坐在屋裏喝酒,興致高昂。
並且打賭,不用修為壓製酒力,看看到底誰能撐到最後,誰最能喝。
輸了的給對方洗一年衣服,包括貼身衣物,襪子。
一杯接著一杯,一壇接著一壇,清寒於跟蹤東方白出去的時候,兩人已經喝的東倒西歪,不省人事。
玩忽職守啊!明明跟著公子出來是保護人身安全的,在此期間居然喝的酩酊大醉。
若要問責,兩人排第一。
關人家白大少什麼事,一不是清寒於的護衛,二又不是東方白忽悠他出去的。
“到底是不是跟你出去的?”
“本少在帝都見過清寒於,兩位不去找找?”
“帝都?”
“是!”東方白點點頭,“你們家公子丟了那麼久,你們不會沒去尋找過吧?”
“額!”兩人啞口無言。
那天喝醉酒,第二天發現公子不見了,正好東方白也沒影了。
內心以為公子和東方白一塊出去,說不定很快就會回來。
左等右等,好幾天過去了,公子依舊未回。
找又不知道去哪找,仙界之大,地界茫茫,不知道行蹤去哪找?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的容易,做起來難如登天。
現在東方白好不容易回來了,公子依舊沒回,內心一下擔憂起來。
不會出事了吧?
如果受到一點傷害,那麼……那麼……
不敢想下去!
“你說公子在帝都?不會騙我們吧?”
“沒必要,本少確實在帝都見過清寒於,至於現在在哪,就不太清楚了。”
兩人相互看了看,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找人要緊啊!
……
“這個白大少真坑人啊,自從認識他以後,老子辦啥事都未順利過。”清寒於躺在一片草地上暗暗罵道。
“找他麼幾天了,一根毛都沒見到,這小子不會被人弄死了吧?”
“如果死了,本公子想知道他的秘密豈不是無果了?”
“唉,白白忙碌一場啊。”清寒於重重歎了一口氣,神色傷感。
就在這時,一隊人馬正慢慢走來,身穿盔甲,手拿長槍,神采奕奕。
“我這個豬腦子,明明很簡單的事搞得那麼複雜。”
“本公子怎麼沒想到呢,是不是傻。”清寒於嘟嘟囔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精神不正常。
清寒於站起來,走到一隊人馬麵前,“各位軍爺,有件事找你們幫幫忙可不可以。”
自己一個人找不如讓大家一起找,再則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人家摸得清楚不是?
人馬帶頭者乃是一位粗糙漢子,身材魁梧,膚色黝黑,胡子不怎麼搭理,亂糟糟的。
“起開,沒事別耽誤我們巡邏。”
“你們中平神州的官兵如此蠻橫?”清寒於不滿道。
說句良心話,哪裏的官兵不強勢?中平如此,清寒神州也一樣。
他身為皇子,大多數在清寒帝都晃悠。
哪個官兵不認識他?
所以對他客客氣氣,不是笑臉相迎,就是卑躬屈膝。
不是清寒神州的官兵多有素質,而是不敢在清寒於麵前撒野。
“滾!”帶頭者怒罵道,“再不走,老子砍下你的腦袋。”
“呦嗬,一個小小巡邏的小兵敢對本公子如此無理,活膩歪了吧。”
“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東南西北四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
“本公子乃清寒神州的皇子,雖然來到了你們中平神州,但也不是你一個小小巡邏將可以吆五喝六的。”
“幫本公子一個忙,這件事就不計較了,否則你完蛋了。”
話說的不錯,怎麼著也是大帝之子,哪怕在其他神州,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
奈何……
“你是清寒皇子?”帶頭者撇了撇嘴。
“對!”
“你若是大帝之子,我就是你爹,作死的東西。”
“給我上,抓住他關進大牢,一輩子不讓他出來。”
“頭,這小子長得不錯,關進去能不能讓我嚐嚐鮮?”
有毒!
重口!
“沒問題!上!”
清寒於倒退幾步,“本公子真是大帝之子,如假包換。”
“嗯,老子也是清寒大帝。”帶頭者認真道,隨之拔刀衝了上去,“就讓我這個老子教訓你個不孝之子。”
清寒於不會束手就擒,拔尖對敵。
帝都的侍衛不像其他地方,這裏是重中之重,乃中平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