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活在異世,你也是,我們相遇了……”
“我們終於在一起了,前世不知珍惜,這輩子我不再放手。”
“夢瑤,你做好準備了麼?”
這裏的準備,其中含義,舞夢瑤聽的明白。
於是她重重點頭,表示回應。
“一夢一舞亦妖嬈。”
“隻為君心為汝開。”
“不求今生情共渡。”
“隻願陪君到九霄!”
“本少也會陪著你,不離不棄。”東方白點點頭。
“夫君,你現在和以前相比,簡直天差地別,甚至懷疑是不是你了。”
“懷疑什麼啊,你都是我的人了,懷疑也沒用了。”
確實,兩人已經發生過關係了。
“去你的,到底是不是呀。”舞夢瑤嬌嗔道。
“廢話,怎能不是,以前的種種我都說過了,還用懷疑麼?”
“切!”舞夢瑤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
東方白被這一微笑的動作看呆了,“夢瑤,你真美。”
“胡說,你哪個婆娘不漂亮啊。”
“吃醋了?”
“沒有!”舞夢瑤轉過身去。
“有就有,咱們之間還需要遮遮掩掩啊。”東方白一把將之拉入懷中。
“夢瑤,我想你了。”
雙眼深情,盯著對方一眨不眨。
“嗯!”舞夢瑤聲若蚊吟應了一聲。
隨後,兩唇印在了一起……
東方白在此停留了三天,每一天都很快活,每一天都在陪伴著舞夢瑤。
他們訴說著以前的事情,做飯,睡覺,喝酒,練劍,彈琴……
“夫君,你明天真要離開啊。”舞夢瑤躺在東方白的身邊,輕聲細語。
“嗯!”東方白確認道。
“去哪?”
“還沒決定好。”
是啊,計劃很多,他最想去的地方則是中平神州。
那裏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執掌了千年之久,甚至更長的時間。
“不過,本少想帶你一起離開,不知你願不願意。”
“當然願意,夫君真的願意帶著我?不怕是個麻煩?”舞夢瑤瞬間來了精神,掃去一身的失落。
“你現在修為比本少還高,誰是個麻煩還說不定呢。”
“夫君手段多的是,保命的東西也多,遇到麻煩自然可以避免生命之危。”
“修為比夫君高不假,但沒我在身邊更方便。”舞夢瑤了解東方白,對他的一切都很明白。
“不是麻煩,明天一早,咱們一起走。”東方白決定道。
“嗯!”舞夢瑤欣然答應。
“不過在走之前,是不是要給你留一下深刻的印象?”
“啥印象?”舞夢瑤表示不懂。
“那個……昨天晚上說的事,你到底答不答應。”
說起這個,舞夢瑤的臉蛋騰的一下紅了。
“那裏不行。”
“試試,嘿嘿。”
之後,咱就不知道兩人幹嘛了,誰知道呢。
或者就是很單純呢?
……
“夫君,我們去哪?”
第二天,兩人走在路上,舞夢瑤問道。
“走走吧,在清寒神州咱們先逛一逛,晚上幾天,去中平神州。”
“好,一切聽從夫君安排。”舞夢瑤乖巧道。
“你呀!”
“嘻嘻!”
兩人打情罵俏,邊走邊說笑。
“好像就是那個小子,滅了暗刃堂,殺了萬和城。”待兩人走後,一人小聲道。
“確定是他?”
“是,暗刃堂那麼多人,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不會看錯。”
“敢殺我師弟,他死定了。”一黑袍者冷冷道,頭上帶著一個鬥笠,看不清模樣。
“邱前輩,您一定要為堂主報仇啊。”
“放心,瞧好吧。”那人說完,直接消失了。
暗刃堂的人看傻了,一不留神人就沒了?
高啊!
厲害啊!
有這樣神出鬼沒的身法,加上又是堂主師兄的身份,修為肯定不弱。
對付東方白,肯定夠了。
等著好消息吧!
暗刃堂都被滅了,你自己瞎跟著興奮啥?
哪怕殺了東方白,又有何用?
自己一個人能成氣候麼?
一個小嘍囉而已。
東方白沒有發現危險,依舊談笑風生,兩人走在一條小路上,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別提多高興了!
“夫君,你有沒有發現什麼?”舞夢瑤嘻嘻一笑,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原來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當做一回事。
“有!”東方白不動神色道。
“怎麼辦?要不要料理了他?”
“看他想搞什麼吧,要不要我們和他玩個遊戲?”東方白心生一計。
“什麼遊戲?怎麼玩?”
“拉著我的手,意識別反抗。”
“知道夫君想幹什麼了。”舞夢瑤瞬間明白,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
“嗯!”
話音剛落,兩人消失不見了。
就這麼一下沒有了。
比任何身法,任何手段,都要神秘,都要來的震撼。
等了一會,一位黑衣人出現了。
皺著眉頭很深很深,因為他一直在跟蹤,親眼看著不見了。
自認為自己的隱藏身法夠好了,在這方麵有一定的自信,奈何今天碰到更高的高手了。
怎麼做到的?為何在眼皮底下消失?
他自信,除非比自己高上兩個大境界者才有如此能力。
而東方白有如此實力不成?
不可能!
觀其暗刃堂的打鬥,破壞程度,東方白比師弟的修為高上那麼一點,甚至不如。
奇了怪了!
目標失去,該去哪找?走哪一個方向?
算了,應該還是往前走了。
追!
等他走後,兩人顯現出來,麵帶笑容。
“夢瑤,你看。”
“傻兒吧唧的,夫君幹掉他算了。”
“不急,換咱們跟蹤他了。”東方白嗬嗬一笑,“反正不急,陪他玩玩。”
“聽夫君的。”
“走嘍。”
“好!”
萬和城的師兄追了大致數百裏,一個鬼影都沒看到,別說東方白兩人了。
直到現在他有點心灰意冷,估計東方白殺不成了,人都沒有了,殺個毛線。
去哪殺?
一陣失落之後,準備找家酒館喝點酒,解解心中鬱悶之氣。
就近解決吧。
這家酒館不算大,沒多少人,坐在屋內空蕩蕩的。
抬手要了兩壺酒,兩盤小菜。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在進來之時,黑袍人一愣。
這不是東方白麼?
好啊,追了那麼多裏路,找了那麼久,自己跟丟了,自己卻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