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東方白有戰神靴在,躲避連連,難以傷及。
又過了二十餘招,老大安耐不住,運轉全身功力,調集所有仙靈之氣。
“劍掃萬馬。”
東方白知道不敵,一個閃身進入赤煉之地。
“轟隆隆!”
一陣煙霧過後,老大懵逼了,深皺眉頭,仔細的觀察四周。
因為東方白不見了。
剛才的一招好像打到他了,又好像沒打到,至於到底怎麼樣,暫時不太清楚。
東方白去哪了呢?
總不會打成粉末了吧?
不太可能!
“東方白,有本事來,就有本事麵對,如此隱藏有失風範。”
“有失你娘個頭,還我主人命來。”老四飛撲直上。
他已是強弩之末,沒多少戰力了,同時也沒有多少仙靈之氣。
“找死!”老大不屑一顧,長劍出擊。
“叮!”的一聲,打掉老四的長刀,眼眸閃過陰狠之色,一劍插入對方的心髒。
老四登時眼眸睜大,身體一動不動。
“老四,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殺了幾位弟兄,現在你去下麵陪他們吧。”老大陰聲道。
終於下了死手。
就在老大抽出長劍時,老四一把抓住劍柄,大吼一聲,“主人,快殺了他。”
老大慌了,連忙抽劍。
誰知沒有半點動靜。
老四拚盡最後一點力氣,死死不放,說什麼也不放。
“噔噔噔!”老大對著老四的小腹,連踹三腳。
即便這樣,也未能讓老四鬆開。
口中鮮血噴灑,內髒枯竭受損,甚至有的器官已經破碎。
可拚著最後一口氣,硬生生在堅持。
“嗤!”就在這時,一把劍穿過了老大的胸膛。
東方白對時機的把握不必多說,即便老四不喊,該出手時依舊會出手。
帝霄劍無堅不摧,無往而不利,哪怕老大有護體仙靈,也無法阻擋帝霄的刺殺。
老大身體抖動,修為快速流逝,極具痛苦。
大吼大叫三聲,身體萎縮,消失不見。
老大徹底被殺。
生死一瞬間!
一個機會便會導致致命的錯誤,人生不再重來。
東方白殺了人之後,查看老四的情況。
站起身搖搖頭,“沒救了,五髒皆破碎,仙靈之氣渙散,正在流失。”
東方白說沒救了,那肯定是沒有活路了。
“主人,屬下還有點……仙靈之氣,您快吸收了吧。”老四看到老大的死狀,尤其帝霄吸噬功力的一幕。
“你立下了大功,本少不能這般做,等下我親自為你挖坑建墳。”
既然不可挽回,那隻有埋了。
“謝謝之人,可是老四還執意剛才的言語,隻要對主人有一點幫助,屬下萬死不辭。”
“求主人了。”
老四說的十分堅定,居然在哀求東方白吸收自己的功力。
“主人,請動手。”
東方白無奈,閉上眼睛,帝霄劍刺入對方的身體。
一片真心,白大少不好拒絕。
被攝神控心術所控製,整個人都屬於自己,包括一切。
東方白不這麼做,老四心中一定有遺憾。
不如就這麼做了吧。
老四嘴角露出笑容,雖為清淡,但很滿足。
老四也同樣消失了。
……
事隔七天!
清河郡守府,梁伏龍大怒,杯子茶壺,碎了一地。
摔得稀巴爛!
“一個區區東方白你們都抓不到,真不知幹什麼吃的,廢物,統統都是廢物,要你們何用。”
“養一條狗都比你們起作用,完蛋的玩意。”
發了一頓火之後,郡守大人平靜下來,“徐海他們那一波人為何沒來?”
“回稟郡守,徐海失去了聯係。”
“那可是二千多人,統統失去了聯係?”
“是!已經有六七天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郡守內心咯噔一下,“徐海他們去往了哪個方向?”
“南邊!”
“那東方白很可能就在南邊,聯合此次出動的所有人,全部朝著南方行動。”
他的判斷沒錯!
“凡環五人呢?”
“一樣失去聯係。”
“東方白!”郡守雙手攥緊,哢嚓哢嚓作響,“十五位高手也全部去南邊。”
“是!”
“還不信了,一個東方白能躲過這次追殺!”
“必死無疑,沒有丁點可能。”
……
東方白一路兜兜轉轉,前行了上千裏。
一直往南邊走,漸漸靠近烈火神域的中央。
雖然還距離甚遠,可明顯感覺到了炎熱。
比清河郡不知熱了多少。
沒有修為的人,算是受罪了。
汗流浹背!
隻要稍微幹點活,活動一下,便會有汗水滴落。
這還是冬天季節,不知到了夏天到底有多熱。
應該隻能待在家中,什麼也做不了。
人對環境有很強的適應能力,慢慢的會養成習慣。
加上此地為仙界,不能用其餘地方來作評判。
東方白來到一座城池,他在此待了兩天了。
此城名叫挪威城,乃烈火神州有名的城池。
烈火神州有十大城池,挪威城就是其中之一。
怎叫一個繁華!
以前做仙帝之時,就曾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錯。
比帝都差不了多少。
隻是麵積稍稍差了一點,其餘倒沒什麼。
“大哥,你忍著點,我們就快到地方了。”一位姑娘十分瘦弱,一雙手拉著車子,腳下的鞋都被磨漏了。
臉上滿是汗水,風塵仆仆,身上的泥土毫不在意。
神色著急,都快哭了出來。
車上則躺著一位年輕男子,躺在上麵,臉色蒼白,氣息微弱。
隨時都可能咽氣。
東方白正在城中溜達,看到如此情形,有些好奇。
“哥,你別睡,醒醒!”女子放下車子,快步走上前,拍打男子的臉頰。
“哥!你別嚇唬我,這世上就剩下你一人了,可不能出什麼意外啊。”
說著說著流下了眼淚,掛滿了俏臉。
“哥!”
手臂搖晃,男子怎麼喊也喊不醒。
一群人圍觀,無一人上前幫忙,隻有在一旁小聲的嘀咕。
女子絕望,自己老哥好像不行了。
自己千裏迢迢而來,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希望可以尋得明醫,讓老哥活下來。
誰知到了挪威城,差一點到達目的地,卻撐不住了。
悲哀啊!
女子淘淘大哭,不管其他。
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傷心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