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諸葛青的這句話,一群人才離開。
東方白的力度太小,根本無人聽他的。
在這至尊府內,他的威望十分有限。
六大家族,哪一個服氣?
甚至還和古家有嚴重的矛盾,已然到了你死我活的狀態。
“白大少,你今晚別走了,照看爺爺怎麼樣?”
“兄弟算是求你一次了!”
“這是爺爺最艱難的時期,我不想他出事,本公子對你很信任,比任何人都要來的相信。”
“等爺爺醒了,你要什麼,至尊府都會給,不會虧待一分一毫。”
諸葛青懇求道,說的極為認真。
“本少不求什麼回報,在這待一宿也沒什麼。”東方白應了下來。
“謝謝!”
“說什麼呢,你去休息吧。”
“不,我陪著你一起。”
東方白盤膝在地,雙眼閉上,時刻注意床上的諸葛青天。
另一邊!
魏其左回到陣營之中,查看一下回來多少人。
戰神殿出動百人,加上一些煉丹師,有一百多。
目前隻剩下不到三十。
其實三十這個數字,已經代表傷亡很大了。
畢竟至尊府那邊總共才多少人,參與對諸葛青天的擊殺,其餘人沒有參與。
“魏盟主,我們殿主呢?”一人雙手抱拳問道。
魏其左低下頭露出傷心之色,輕輕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說啊,殿主大人是不是……”
“單老七,你別胡說八道,殿主怎會有意外,把你的烏鴉嘴給我閉上。”
“就是就是,好話不會說,天天淨整一些沒用的,聽著讓人討厭。”
“完蛋的玩意,一天不說話,一張口就噴屎。”
“魏盟主,請實情相告。”一人跪了下去,以顯誠意。
“必烈兄他……死了!”魏其左聲音低沉道。
裝的那叫一個像啊。
甚至眼角濕潤,一滴眼淚流了下來。
這家夥不唱戲可惜了,演技一流。
“什麼!”
“不可能!”
“不會的!”
“魏盟主在騙大家對不對,殿主大人怎會死呢。”
魏其左抬起頭,雙臂壓了壓,“大家聽我說,必烈兄確實不在了。”
“昨天我們兩家聯手,隻為對付東方白,將其拿下。”
“誰知諸葛青天那個老匹夫與我們一言不合動起手來,相當蠻橫!”
“若是正常打鬥,依照必烈兄的能力與實力,絕不會出現任何閃失,或者意外。”
“怪隻怪諸葛老匹夫陰險,使用了卑鄙手段,將必烈兄……”
說著說著,魏其左露出悲痛神色,睚眥欲裂,恨意橫生。
好似呼延必烈跟他是多好的朋友兄弟!
他表麵做的一套簡直完美,也有些不要臉。
呼延必烈怎麼死的,沒人比魏其左再清楚的了。
因為他就是殺人凶手!
呼延必烈不過斷了一條手臂而已,魏其左趁其受傷,加上不防備,被他偷襲得逞。
導致身死道消!
“諸葛老匹夫怎麼說也是堂堂四大勢力之一的掌控者,誰曾想會如此無恥卑鄙,讓人痛恨至極。”
“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場,也不枉至尊府的名聲。”
“殿主啊!”一群人哀嚎一聲,大哭起來。
呼延必烈能成為戰神殿的殿主,並執掌那麼多年,自然有忠心的屬下,且不在少數。
戰神殿的體係不像至尊府那麼複雜,好似諸子百家一樣。
他們凝聚力,召集力,絕對遠遠強於至尊府。
一群人哭的稀裏嘩啦,眼淚嘩嘩的掉,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心痛。
魏其左故作深沉,一言不發,實則背過身去,嘴角勾起,眼眸中帶有無上的陰霾和陰謀之意。
“唉!”魏其左歎了一口氣。
“必烈兄一死,戰神殿恐怕危矣。”
“我們兩家聯手對付至尊府,諸葛青天那個老匹夫不知道會不會放過戰神殿,萬一懷恨在心,或者趁著必烈兄一死,發動攻擊,好像戰神殿無人可以阻攔。”
“這是本盟主最擔心的地方,也是最為後怕。”
“雖然我們兩家平時的關係不太好,這一點我承認,但也沒有發生什麼解不開的仇恨。”
“原本神域四家,我不想變成三家。”
“很多時候,並非自己所願,但也無能為力,愛莫能助。”
魏其左一步步在按照自己的計劃施展,希望可以達到所願的目的。
“魏盟主的意思是說,諸葛青天會攻擊戰神殿?”一人停止哭泣,抬頭問道。
“肯定會的!必烈兄未死他不敢,可現在不是死了麼?目前的戰神殿有與至尊府一拚高下的實力麼?”
這句話很對,戰神殿就像是一隻沒有牙的老虎,看似凶猛強大,但缺少了最厲害的牙齒。
而這顆牙齒讓所有人為之忌憚,也是殺手鐧。
殺人利器!
呼延必烈是首領,乃是戰神殿的頂梁柱,他一倒下,等於戰神殿與其餘三家相比,差距拉開。
關鍵呼延必烈死的太突然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沒了。
若按照正常生老病死,定然會交代一些事情,把之後的一切處理的明明白白。
至少戰神殿不會受人欺負或吞並。
“那我們戰神殿該怎麼辦?何去何從?”
“諸葛老匹夫敢來,我們就和他拚了,戰神殿消失,也要在至尊府身上咬下一塊肉。”
“對!我們不能認慫,戰神殿沒有一個是慫包,沒有一個是孬種。”
戰神殿人人氣憤,情緒高漲,火氣衝天。
倒像個血性漢子!
“大家靜一靜。”戰神殿一人走了出來。
此人名叫道實為,乃戰神殿的老人,修為不弱,達到了九重天帝高階。
“你想說什麼?”
“我們殿主死了,再怎麼拚也打不過至尊府,此乃事實,誰也不可否認。”道實為冷靜道。
好像這些人之中,除了他話最少,也最為平淡。
“那我們任其宰割不成?道實為,以前我敬你是條漢子,現在看來,不過一貪生怕死的小人,讓我好生瞧之不起。”
“你說的哪歸哪啊?好端端的老夫怎麼成了貪生怕死的小人?”道實為質問道,同樣也在反駁。
“難道不是?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