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6章戰神殿大亂

有了諸葛青的這句話,一群人才離開。

東方白的力度太小,根本無人聽他的。

在這至尊府內,他的威望十分有限。

六大家族,哪一個服氣?

甚至還和古家有嚴重的矛盾,已然到了你死我活的狀態。

“白大少,你今晚別走了,照看爺爺怎麼樣?”

“兄弟算是求你一次了!”

“這是爺爺最艱難的時期,我不想他出事,本公子對你很信任,比任何人都要來的相信。”

“等爺爺醒了,你要什麼,至尊府都會給,不會虧待一分一毫。”

諸葛青懇求道,說的極為認真。

“本少不求什麼回報,在這待一宿也沒什麼。”東方白應了下來。

“謝謝!”

“說什麼呢,你去休息吧。”

“不,我陪著你一起。”

東方白盤膝在地,雙眼閉上,時刻注意床上的諸葛青天。

另一邊!

魏其左回到陣營之中,查看一下回來多少人。

戰神殿出動百人,加上一些煉丹師,有一百多。

目前隻剩下不到三十。

其實三十這個數字,已經代表傷亡很大了。

畢竟至尊府那邊總共才多少人,參與對諸葛青天的擊殺,其餘人沒有參與。

“魏盟主,我們殿主呢?”一人雙手抱拳問道。

魏其左低下頭露出傷心之色,輕輕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說啊,殿主大人是不是……”

“單老七,你別胡說八道,殿主怎會有意外,把你的烏鴉嘴給我閉上。”

“就是就是,好話不會說,天天淨整一些沒用的,聽著讓人討厭。”

“完蛋的玩意,一天不說話,一張口就噴屎。”

“魏盟主,請實情相告。”一人跪了下去,以顯誠意。

“必烈兄他……死了!”魏其左聲音低沉道。

裝的那叫一個像啊。

甚至眼角濕潤,一滴眼淚流了下來。

這家夥不唱戲可惜了,演技一流。

“什麼!”

“不可能!”

“不會的!”

“魏盟主在騙大家對不對,殿主大人怎會死呢。”

魏其左抬起頭,雙臂壓了壓,“大家聽我說,必烈兄確實不在了。”

“昨天我們兩家聯手,隻為對付東方白,將其拿下。”

“誰知諸葛青天那個老匹夫與我們一言不合動起手來,相當蠻橫!”

“若是正常打鬥,依照必烈兄的能力與實力,絕不會出現任何閃失,或者意外。”

“怪隻怪諸葛老匹夫陰險,使用了卑鄙手段,將必烈兄……”

說著說著,魏其左露出悲痛神色,睚眥欲裂,恨意橫生。

好似呼延必烈跟他是多好的朋友兄弟!

他表麵做的一套簡直完美,也有些不要臉。

呼延必烈怎麼死的,沒人比魏其左再清楚的了。

因為他就是殺人凶手!

呼延必烈不過斷了一條手臂而已,魏其左趁其受傷,加上不防備,被他偷襲得逞。

導致身死道消!

“諸葛老匹夫怎麼說也是堂堂四大勢力之一的掌控者,誰曾想會如此無恥卑鄙,讓人痛恨至極。”

“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場,也不枉至尊府的名聲。”

“殿主啊!”一群人哀嚎一聲,大哭起來。

呼延必烈能成為戰神殿的殿主,並執掌那麼多年,自然有忠心的屬下,且不在少數。

戰神殿的體係不像至尊府那麼複雜,好似諸子百家一樣。

他們凝聚力,召集力,絕對遠遠強於至尊府。

一群人哭的稀裏嘩啦,眼淚嘩嘩的掉,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心痛。

魏其左故作深沉,一言不發,實則背過身去,嘴角勾起,眼眸中帶有無上的陰霾和陰謀之意。

“唉!”魏其左歎了一口氣。

“必烈兄一死,戰神殿恐怕危矣。”

“我們兩家聯手對付至尊府,諸葛青天那個老匹夫不知道會不會放過戰神殿,萬一懷恨在心,或者趁著必烈兄一死,發動攻擊,好像戰神殿無人可以阻攔。”

“這是本盟主最擔心的地方,也是最為後怕。”

“雖然我們兩家平時的關係不太好,這一點我承認,但也沒有發生什麼解不開的仇恨。”

“原本神域四家,我不想變成三家。”

“很多時候,並非自己所願,但也無能為力,愛莫能助。”

魏其左一步步在按照自己的計劃施展,希望可以達到所願的目的。

“魏盟主的意思是說,諸葛青天會攻擊戰神殿?”一人停止哭泣,抬頭問道。

“肯定會的!必烈兄未死他不敢,可現在不是死了麼?目前的戰神殿有與至尊府一拚高下的實力麼?”

這句話很對,戰神殿就像是一隻沒有牙的老虎,看似凶猛強大,但缺少了最厲害的牙齒。

而這顆牙齒讓所有人為之忌憚,也是殺手鐧。

殺人利器!

呼延必烈是首領,乃是戰神殿的頂梁柱,他一倒下,等於戰神殿與其餘三家相比,差距拉開。

關鍵呼延必烈死的太突然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沒了。

若按照正常生老病死,定然會交代一些事情,把之後的一切處理的明明白白。

至少戰神殿不會受人欺負或吞並。

“那我們戰神殿該怎麼辦?何去何從?”

“諸葛老匹夫敢來,我們就和他拚了,戰神殿消失,也要在至尊府身上咬下一塊肉。”

“對!我們不能認慫,戰神殿沒有一個是慫包,沒有一個是孬種。”

戰神殿人人氣憤,情緒高漲,火氣衝天。

倒像個血性漢子!

“大家靜一靜。”戰神殿一人走了出來。

此人名叫道實為,乃戰神殿的老人,修為不弱,達到了九重天帝高階。

“你想說什麼?”

“我們殿主死了,再怎麼拚也打不過至尊府,此乃事實,誰也不可否認。”道實為冷靜道。

好像這些人之中,除了他話最少,也最為平淡。

“那我們任其宰割不成?道實為,以前我敬你是條漢子,現在看來,不過一貪生怕死的小人,讓我好生瞧之不起。”

“你說的哪歸哪啊?好端端的老夫怎麼成了貪生怕死的小人?”道實為質問道,同樣也在反駁。

“難道不是?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