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什麼也沒有,銀針並沒有變色,一切如常。
不應該啊,東方白明明下毒的了,難道是假藥?
“都沒問題,可以吃了。”
酒一一滿上,開始動筷喝酒。
關老也放下心來,端起一杯酒猛然灌下。
……
“白大少,外麵天色已經黑了,我們走吧。”諸葛青看了一眼,有些心急道。
“怎麼?晚上不留在這?你看看你身邊的那位姑娘,嘖嘖嘖,也算的上不錯,不享受一晚?”東方白沒個正經道。
“回家晚了,家族長輩會罵人的。”
“怕毛,你都這麼大了,不是小孩子,晚上不回去也沒什麼。”
“是啊,爺,今晚讓小紅侍奉吧。”
“還有人家啦,我給你……”一位姑娘貼近諸葛青的耳邊小聲嘀咕。
說著說著,諸葛青的臉色漲紅,比猴屁股多呈不讓。
好青澀啊!
如此這般,是個男人都會心動,不願意離開。可諸葛青思量一會,還是決定回去。
家教太嚴,沒辦法!
真罵一頓,或者被關上十天半個月的不值得。
“白大少,本公子還是回家吧。”
“隨你吧。”東方白不再勸,隨之又道:“下次怎麼聯係你?或者到哪找你去玩?”
在打探對方身份!
“額!”諸葛青愣了一下,“你住哪裏,下次我出來直接去找你。”
“本少在最城西最邊緣,院中有一顆大樹最顯眼,很容易找到。”東方白沒有隱瞞。
“好!那我先告辭了!”
“摳搜的,家在哪也不肯說。”白大少撇撇嘴。
“是兄弟對不住了,下次見麵一定告訴你好吧。”諸葛青笑了笑。
“行了,滾蛋吧!老子自己在這待會。”
“白大少注意身體,年紀輕輕萬一腎虛就不好了。”諸葛青哈哈一笑,走了出去。
“對了,這場花酒本公子請了,下去的時候順便算賬。”
諸葛青走了,一位姑娘笑嘻嘻的湊近白大少身邊,“爺,讓我們姐妹繼續陪你喝酒。”
東方白神色瞬間正經,隨之站起身,撩了撩大褂走了出去。
“爺,您幹嘛去呀。”
“哎?”
“我們還要不要在這等著啊。”
白大少一句話未說,出了門直接來到隔壁房間。
有些毒是檢查不出來的,小小銀針能檢測出來東方白的毒,那可真的見鬼了。
白大少對自己的毒很自信,毫不猶豫推開門。
隻見屋內的人全部倒下,東倒西歪,幾位女子已經昏迷。
“各位,別來無恙啊。”東方白笑眯眯道。
如此笑容,給人感覺很陰險。
“東方白!”
“是我!”
“你下的毒?”關老坐在椅子上,勉強支撐身體不倒。
“廢話不是?”
“你什麼時候下的?進入百花豔以來,老夫的神識時刻跟著,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唯有你出來一趟,但也僅僅一會,很快就回去了。縱然下毒,我們也經過銀針試毒,並無可疑,你如何下毒的?”關長月問道。
“憑什麼告訴你?”東方白劍眉一抬,“進來就聽你嗶嗶了,現在是否該本少說兩句了?”
“說!”
“你們四人是何身份?”
“你沒資格知道!”關老咬牙切齒道。
若不是渾身使不上半點力氣,靈氣無法運轉,眼前的小賊一招便可以擒住。
可惜……
“是麼?”東方白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是!”
“啪!”的一聲響,一個巴掌呼在關老的臉上。
侮辱,莫大的侮辱!
打耳光比在身上打十拳,打的重傷吐血還要難受,極具侮辱性。
關長月身為天帝九重強者,實力在神域乃為一線,別說被一個無名小輩打耳光,就是在二管家府上也備受尊敬。
二管家見了自己客氣有加,以禮相待,身份地位均為不凡。
今天卻……
“東方白,老夫跟你拚了。”關長月暴怒,剛一離開座位,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不識抬舉!”東方白一隻腳踩住他的後背,神色高昂。
“放開關老!”
“小崽子,你死定了!死定了!”幾人紛紛開口。
“誰先死不是一目了然麼?張著嘴巴瞎叫喚,腦子長殘的玩意。”東方白切了一聲。
“即便不說,本少也知道你們是何身份,二管家府上的人無疑。”
語氣中帶有肯定!
極為堅定!
“哼!是又如何?難道你敢下殺手不成?”
“為何不敢?”東方白反問,“隻是留著你們比殺了更有價值。”
“你想做什麼?”
“做你娘!”白大少罵了一句,雙眸閃爍奇異光彩,引人注目。
關長月雖為九重天帝境,但現在靈氣根本提不上來,幾乎等於廢人一個。
東方白在很短時間內便控製了他,隨後三人也一一被拿下。
“給你們一顆藥丸吃,服下吧。”
此乃是解藥!
四人服下之後,便恢複了力氣,紛紛站起來。
“少爺!”
“嗯!”東方白坐下點點頭,“回去知道該怎麼說吧?”
“說跟蹤丟了!”關老小聲回應。
“行!”
“少爺,您還有什麼指示?”
“有事我會吩咐你們的,沒事就待在二管家府上吧。”東方白淡淡道。
“少爺,二管家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這次說沒找到,下次還會派人來。”
“沒事,抓住本少算他本事。”東方白言詞之中有著強烈的自信。
“你們回去吧。”
“是!”
即為對手,那就在他的老窩安插人手,一來可以知道對方接下來的動作,二來可以趁機來個出其不意。
如果東方白命令關長月殺了二管家,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幾率應該很大,最少占據一半。
此乃是為手段!
二管家的人走了之後,東方白也離開了。
回到地方之後,他便催動了嚴永林身上的毒。
讓他‘痛快’一夜吧!
二管家對自己下手,那就先收點利息。
二管家府上!
嚴永林突然心絞痛,大喊大叫,臉紅脖子粗,躺在地上打滾掙紮。
模樣猙獰恐怖,好似能吃人一般。
痛苦,一股難言的痛苦充斥著神經,難以承受。
別說嚴永林嬌生慣養,乃是少爺,就是經曆過生死的人也忍受不住。
不在誰身上永遠體會不到,永遠不明白到底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