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夫君的言論,現在再擔憂也無用,倒不如放鬆心態來的自在。”
“是啊!”
“說是這麼說,我還是感到有些不安。”
“不安什麼啊,快點去給本少換衣服,我需要侍寢室了。”東方白擺擺手,順勢躺在床上。
“我原本以為設計衣服是指平時正常穿的,以前還羨慕呢,誰知……”舞夢瑤臉色通紅。
“嘿嘿嘿,這個一樣可以穿,隻是單獨穿給本少一人看。”
“哎呀,你慌什麼呀,這不換著了麼。”
“一起換。”
……
白大少春風得意,又是一次大被同眠,那叫一個瀟灑。
人生莫過於此!活一輩子不虧了!
睡醒之後,天色灰蒙蒙亮,外麵一隻傳信鳥在牆頭吱吱喳喳的叫著。東方白起身,看了看身邊呼呼大睡勞累的三女,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打開門,手臂一擺,傳信鳥飛來。東方白拿住鳥兒,在左腿上取下一個卷好的紙條。
紙條打開,上麵寫著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
“白輕狂帶兵十萬,在千裏之外,方向星辰殿。”
東方白看了之後,將紙條握在手中,等他張開大手時,已然化作細小碎末,消散在空氣之中。
“白輕狂來了,他不甘心的又來了……”東方白自言自語。
“可偏偏你還不能死,死了北天帝會親自動手對付星辰殿,到時麵對的壓力便會大大增加。”
“呼,真不知該怎麼對付你。殺了不行,不殺又不行,唉……”東方白為之苦笑。
白輕狂確確實實來了,回去之後,他自身的情況便被北天帝一眼看穿,修為盡廢,再無恢複的可能。
北天帝暴怒,大有破天之勢,詢問是誰幹的。白輕狂不說,神色十分平靜,最後僅僅說了一句:借兵十萬,百位天帝之境,等做完一切,自會給父親一個交代。
他不想讓其餘人幫自己報仇,包括父親。自己雖然成為了一個廢人,但還有智慧,才能,計謀……
以後天帝之位不想了,也絕無可能,但借助父親的一點人馬還是能做到的。
所以他來了!
東方白在星辰殿逛了一圈,他不是瞎逛,而是有目的性。陣法的防禦是否完整,百位天帝境是否能破開,邊走腦子還邊思考,應該怎麼對付白輕狂。
殺了?還是繼續保留?白輕狂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有了!
……
千裏之外,白輕狂坐在一頂轎子中,臉色蒼白,猶如白紙,神色有些疲憊。他傷勢未愈,修為全無,加上路途遙遠,所以看起來特別不堪。
“咳咳咳!”白輕狂連續咳嗽幾聲,拿出一張白色手帕捂住嘴巴,一抹血跡印在上麵。
“公子,停下來咱們歇息一下吧。”旁邊跟隨的侍衛在轎外關心道。
“還有多少路程?”白輕狂收起手帕問道。
“差不多千裏吧。”
“按照這個速度還有多久能到?”
“兩天!”
這個行程很慢了,更多的是為了照顧白輕狂。
“行吧,我們就地休息一會。”白輕狂同意道,同時他走下來放鬆一些心情。
被廢了,沒自暴自棄,代表他的心性不錯。換做一般人早已醉生夢死,每天沉迷在酒肉之中,來消除內心的痛苦。即便要報仇,也會讓北天帝出手,早已沒了鬥誌。
然而他沒有所謂的沉淪,第一時間便是要報複回來,親自帶兵。
休息了一會,繼續趕路。
又是經過了一天奔波,此時距離星辰殿越來越近了。
晚上,白輕狂住在了一家客棧,身邊隻跟隨了兩個人。十萬大軍人數太多,不易進城,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吩咐他們在距離城外幾十裏處停下,安營紮寨。
隻有他帶著兩名侍衛進入了城中客棧休息,白輕狂現在是普通人,不比以前,再則身上還有舊傷,在野外居住對身體不太好。
別看他身邊隻有兩人,可這兩人的實力不一般,乃頂級強者,其中一位乃六重天帝。
北天帝居然把六重天帝都派出來了,可見他對白輕狂的疼愛。
“公子,這裏太吵,去房間用餐吧。”一位老者說道。
“不用!我在這裏挺好的,一個人在房間的話有點苦悶。”白輕狂拒絕道。
很快,在他身前的桌上擺了幾道小菜,香味撲鼻,同時還有一壺美酒。
“公子,你身上的傷還未好利索,不易飲酒。”
“無礙!我自己的傷心中清楚,你們也坐下吃飯吧。”白輕狂邀請道。
“公子乃是帝子,吾等隻是下屬,怎可與公子坐在一起吃飯。”兩人異口同聲道,均表示不妥。
“好吧,本公子也不強求了。”白輕狂嗬嗬一笑,自己動起了筷子。
就在這時,一位年輕人帶著四五名手下走了進來,頭顱高高抬起,神色傲慢,走路搖搖晃晃,穿著十分華麗,腰間掛著一枚上好玉佩,大致一看就是公子哥。
年輕人看了看客棧,滿意點點頭,隨之敲了敲靠在自己身邊的門框,不耐煩高聲喊道:“掌櫃呢?誰是這裏的掌櫃?”
“來了來了,小人就是這的掌櫃。”一位五十左右的老者快步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笑容。
“請問這位公子有何事?”
“沒啥事,就是今晚本公子要包了這裏,讓其餘人等趕緊離開吧。”
好囂張!好有錢!上來就要包了這家客棧,嘖嘖嘖……
“公子,這樣不好吧?您若要住,小店還有上好的客房,這包下來……”掌櫃的為難道。
“嘩啦!”一塊靈石扔了出來,並且是上等靈石,“見過這是什麼嗎?”
“見過,這是聖域修煉者所用的靈石。”
“這一塊夠不夠包下一夜的?”
“論說是夠了,但做生意沒有這樣的……”
“嘩啦!”又扔出了一塊。
“夠不夠?”
“這……”
“嘩啦!”一連扔出十塊,別說包下這家客棧一夜,就是買下也足夠了,綽綽有餘。
“快點讓其餘人滾,這裏本公子包下了。”年輕人一擺手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