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水墨儒雅道,隨之站起身,拎著一個酒壇為這張桌子上的人倒滿美酒。
酒水‘嘩啦啦’作響,散發沁人心脾的香味。
“怎麼不為我倒上?看不起?”邢禦河撇了一眼,也是故意而為之。
不是說我們轉性了麼?這不又開始杠上了,並且當著聚義幫主的麵。
“算了!今天我就為你倒一次酒吧。”水墨故作不予計較。
酒碗全部倒滿,水墨坐下。
“來,咱們先大口飲上三碗再說。”韓山河提議道,端起酒杯甚是豪爽。
“好!”
“來!”
“大哥先請!”
“今天杜兄弟來了,妾身作陪也跟著喝一點。”八婦人委婉一笑,抬起左臂擋住櫻桃小口,淺淺飲了一些。
水墨和刑禦河互相看了一眼,不動聲色,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之後看了看周圍,觀察是否多數人已經喝下。
水墨再行起身,倒上酒……
連續三碗過後,開始吃菜。
這麼好的機會,邢禦河當然會在酒菜中下毒。
此毒無色無味,下的毒最少要在一刻鍾之後才能發作,也是為了能讓所有人喝下毒酒。別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喝,便有人毒性發作倒下了,那麼中毒的人隻有一小部分,達不到一網打盡的程度。
毒素一旦發作便勢不可擋,無人可以扛得住,毒藥乃出自白大少之手,就可知它的藥力。
東方白手中均絕品!
就在這時,一人慌慌張張小跑進來,抬起手臂大喊一聲:“大家停下,酒中有毒。”
剛剛說完,那人一下栽倒在地……
此人平時喜愛喝酒,幾乎到了無酒不歡的程度,不喝上一點連覺都睡不著。
今日山河會為歡迎聚義幫前來,準備了那麼多上等的美酒,心中早已難耐,好似被貓撓手心那般難受。於是趁人不在之時,偷了一壇,躲在一處不易發現的地方喝了幾口。
那叫一個香啊!那叫一個美滋滋啊!
可好景不長,短短時間不知為何腦袋變得昏沉沉,看東西朦朦朧朧,靈氣不暢,全身無力。
當即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接著快步跑向膳食堂,去告訴韓山河韓會長。
這不,剛剛到了門口說完話,就昏迷了過去麼?
此毒並不能毒死人,而是讓人修為境界暫時消失,修為弱者會昏迷過去。這麼多高手若是全部被毒死,多麼喪盡天良啊,為己所用不好嗎?它不香嗎?
兩家加起來可是有三十位天帝之境,單單這些頂級高手也決不能毒死,這得多敗家啊。
“啪!”韓山河猛然拍了一下桌麵,站了起來,“邢禦河,怎麼回事?”
邢禦河負責今日接待,酒菜全由他管,不找他找誰啊。
“老大,我不知道啊,明明一切沒事的。”邢禦河雙眼露出迷茫之色,裝的那叫一個像啊。
現在他不敢露餡,因為毒還未發作。
“那這是怎麼回事?你又如何交代?”
“我……”邢禦河故作為難,模樣真的猶如冤枉一般。
“大當家請息怒,我們喝了三碗酒,也吃了幾口菜沒發現什麼異常,現在大家都好好的。是不是此人湊巧吃了不好的東西?或者接觸了什麼毒物才導致中毒的?為何我們都沒事,就他一人有事?”
“還有,此人並沒有資格坐在此處吃飯,隻是個打雜的小嘍囉。他怎知酒菜有毒?大當家不覺得奇怪嗎?”水墨在一旁解圍道。
韓山河用靈氣感受了一下自身,並未發現異常,食膳堂內的人紛紛試探,也沒發覺什麼。
“不管怎樣,這件事邢禦河要調查清楚。”韓山河嚴厲道。
“是,大當家。”
韓山河呼出一口氣,使緊張的心情慢慢平複下來。
誰知剛剛坐下,身邊的杜舍皺了皺眉頭,一副不對勁的模樣。
“大哥,我好像中毒了,是不是你……”杜舍轉頭問道,眼底折射出深深的懷疑。
“什麼?中毒了?不會吧?”韓山河大驚,急忙問道。
“我真的中毒了,好似一瞬間靈氣消失,全身沒了力氣。”杜舍實事求是道。
他不是裝,而是這些都發生在了身上。
“怎麼可能!”韓山河嘀咕了一聲,身體晃悠一下,一隻手扶住了桌子。
“老爺,老爺你咋了?”八婦人問了一聲,隨後她也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此刻大部分人已經感覺到了不對,渾身一點氣力都沒有,甚至連坐穩也不可能。
“邢禦河,到底是不是你做的?”韓山河將矛頭重新指向了邢禦河。
“唉!既然你那麼懷疑我,不值得信任,那就是我做的吧。”邢禦河攤了攤手,還有點委屈的樣子。
“果然是你!為什麼?”韓山河不甘心問道。
“啪啪啪!”水墨拍了幾下手掌,在門外進來一批人,人手數千,將整個膳食堂包圍。
水墨想造反不是一天了,暗中培養了不少自己的一批屬下,而這些人正是他的人馬。
“水墨,連你也……還是說你們倆……”
“是,中毒一事乃我們幹的。”水墨大大方方承認。
“為什麼?”
“因為少爺的命令。”
“少爺?什麼少爺?話中是何意思?”韓山河不懂道。
“他們口中的少爺是我。”門外傳來一道聲音,緊接一位翩翩公子走了進來,模樣英俊,玉樹臨風,一身白袍穿在身上極為合適。
在他的身後跟著兩位女子,一人白裙飄飄,驚為天人,好似畫中人一般。另一側則是一個小女孩,大約也就十歲左右,穿著一身古怪的衣服,讓人有那麼一絲絲怪癖的激動。
左邊是琴素素,右邊的是梅豔萍。
“少爺!”邢禦河以及水墨紛紛彎腰行禮。
“不必多禮,幹的不錯。”東方白淡淡說道。
“謝少爺誇獎。”
“你……你是東方白?”韓山河認出道。
“你還不算眼瞎,嗬嗬!”白大少邁步走來,不快不慢。
“原來是你收買了他倆,動作真快,昨天晚上才把你的女人押送來,今日便將我壓於掌下。”韓山河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