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隻要你敢答應,本公子絕對奉陪到底。”白輕狂咬牙切齒堅定道,並沒有因為自己受傷而慫。
“好!本少答應了!”東方白點點頭,“你若輸了,我隻有一個要求。”
“我都未提條件,你憑什麼?”白輕狂不服道。
“那你是憨批,不提關我何事?反正你答應就打,不答應本少就回去了。”東方白嗤笑道。
“你少罵人,嘴裏不幹不淨,真不知令狐小涵為何會選擇你。”
“小涵就喜歡本少罵人,就喜歡本少滿嘴髒話,就喜歡我不正經的樣子,對不對啊小涵涵?”東方白轉頭問道。
“對!夫君做什麼都喜歡。”
“噗!”白輕狂又是一口血,已經連續三次了,一次比一次嚴重。
“公子!”
“公子,咱們走吧。”兩位侍衛勸解道。
“閉嘴!咳咳咳……”白輕狂怒氣衝衝道。
“白公子,你別再比試了,還是回去吧。”令狐小涵皺著一對柳眉說道。
“小涵,你是擔心我嗎?”白輕狂心底燃起了一絲希望。
“不是!我怕夫君打死了你,北天宮會找星辰殿的麻煩。”
“噗!”又是一口,白輕狂的心紮的難受至極。
長這麼大以來,加起來也沒今日紮心那麼多次,也沒有如此憤怒。
白輕狂在噴出第四次鮮血之後,眼前一黑,當即昏了過去。
承受不住了,或者說到了極限。
“這點刺激都受不了,真是垃圾!北天宮如果真交給他,估計離滅亡不遠了。”東方白取笑道,基本屬於風涼話。
白輕狂一向睿智,沉著冷靜,文才武略都為上上層。但由於他太喜歡令狐小涵了,一舉一動都牽動他的內心,才會如此不堪。
如果世上沒有一個女孩牽動你的內心,說明你沒有真正愛過她。縱然被傷的體無完膚,遍體鱗傷,哪怕失望透頂,再次看到也會迷失,也會愣愣出神,眼睛離不開……
“東方白,我家公子搞成這個樣子全是你一手造成,北天宮從此與你勢不兩立。”一名侍衛指著東方白恨意十足道。
“是他自己的問題,怪不得任何人,如果真要與我為敵,本少何懼。”東方白轉身離開,一隻手牽著令狐小涵。
白輕狂此次一敗塗地,雙方沒有交手便落得個昏迷不醒。
唉!隻能說一句:感情傷人呐!
第二天,星辰殿正常看病,又開始拉攏人手。一天最少能治療十人,縱然這十人中有兩位天帝之境,比例也不少了。
一連過去三天,現在星辰殿的天帝之境擁有二十一位,聖君之境已經超過八十,往一百上爬升。
目前星辰殿的實力穩步上升,一日千裏也不為過,一天一個變化,一天一個體量的上升。
目前在東天宮境內,除了東天宮之外的勢力,星辰殿最少在前三,甚至第一也有可能。
因為增長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這天下午,星辰殿來了一位看病之人。神色傲慢,眼高於頂,自從來到此處就一副愛誰誰的表情。在他身邊圍繞著十幾位屬下,一張椅子放在星辰殿的正當中,翹著二郎腿,兩個丫鬟為他捶腿按摩,別提多瀟灑了。
真懷疑這貨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擺闊的。
此人名叫韓瑋義,二十多歲,穿著打扮十分騷包,頭型歪歪斜斜與東方白有的一拚,最關鍵是他居然抹了女人的胭脂。
一個大男人化妝?反正在九重聖域十分少見,整個人搞得香噴噴的,從他身邊走過很是嗆人,有種想打噴嚏的感覺。
東方白吃完飯出來之後,第一個為他療傷看病。
“本公子的命比別人金貴,你可要好好的查一查,如果出現了一丁點閃失,你賠不起,或許需要命來賠。”韓瑋義傲慢道。
“拿過手來吧。”東方白不在意道,一隻手抓了過去。
隨之鬆開了,神色充滿了譏諷,“走吧!”
“什麼意思?你看不了?看不了你口出什麼狂言,裝什麼尬比。天下沒有看不好病,治不好的傷,是誰他麼說的。”韓瑋義當即怒了,豁然站起身來。
“你的病很簡單,本少隻需要半刻鍾便可治愈,可惜你一個區區乾坤境,不夠資格。”東方白擺擺手。
“本公子有錢!”
“那又如何?本少的規矩不可破,不到聖君之境來了也是白來,請回去吧。”東方白繞過他,準備看一下個。
“你今天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由不得你。”韓瑋義大怒道。
“呦嗬?不知你有什麼底氣敢威脅我。”東方白不自覺笑了。
本以為自己就夠囂張的了,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更囂張之人。
“我爹韓山河!”
“不認識!”
“我爹韓山河!”
“真不認識!“
“我爹真是韓山河!”
“草!”東方白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踹了過去。
話真多,說了不認識還一直逼逼叨沒完沒了了。
“公子!”
“呀,公子!”
“公子你怎麼樣?有沒有摔疼?要不要奴婢給你揉揉?”
這特麼是個寶寶吧?也不知他爹把他寵成什麼樣子,咋不上天呢。
“咳咳咳,踢死我了。本來就有病,加上這一腳,傷上加傷,給我打他,削死他!”韓瑋義吃痛喊道。
“好!”
“敢打我們公子,抓住他使勁揍,錘爆他的腦殼。”
“揍的他爹媽都不認識,打!”
別看帶來了十幾位屬下,全是烏合之眾,沒有什麼高手,修為最高者也不過破天之境。
東方白搖了搖頭,一跺腳一股靈氣在地下疾馳而去,渾厚凶猛。
“哎呀!”
“啊!”
“噗通!”
十幾個人倒地,口中發出慘叫,不是一招之敵。
“垃圾,耽誤本少看病救人,he……tui!”東方白一口痰吐了過去,正巧落在韓瑋義的臉上,黏糊糊的別提多惡心了。
一口大黏痰啊!
“哎呀!”韓瑋義用手一摸,大喊大叫,右手使勁在地上擦了擦。
“你他麼敢侮辱……”
話未說完,又一口黏痰,此次直接吐進了他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