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之境中階,不錯不錯。”東方白喃喃兩聲:“那個單所謂如今什麼境界?”
“破天之境初階!”江懷玉老老實實回應道。
破天初階的實力已經很高了,在整個九重聖域均屬於偏上等的人物,在亂危城乃是扛把子的存在。
“有沒有信心追上他?”東方白拿著折扇慢慢搖晃,心不急氣不燥。
“少爺,我……”江懷玉話說一半。
“那有沒有能力殺了他?”東方白又問。
“我……”
“沒能力,沒手段,一輩子也隻配做個馬仔。”東方白哼聲道。
“是,少爺!”
“給你這個!”白大少拿出一顆丹藥丟了過去,“拿去提升修為,我希望你可以在一個月內突破破天之境,丹藥不夠,可以隨時來找本少,有什麼需要也能來找我。”
江懷玉將手中的丹藥拿出,神色微微一變,顯得吃驚萬分。
七級聖丹!極品中的極品!
“少爺,如此貴重的丹藥……”
“這算貴重嗎?放心拿去用!記住,本少交給你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拿下單所謂。”東方白說出自己的打算。
江懷玉心中又是一驚,臉色巨變。
“怎麼?你難道怕了?還是覺得很難完成任務?”東方白淡淡道。
“少爺,單所謂手下有四大戰將,屬下便是其中之一,其餘三位和我的修為差不多,人手也大致相當,想拿下單所謂很難。加上此人心狠手辣,做事極端化,心思多疑,猶如一個老狐狸。”
能在亂危城中有一席之地,要麼武力驚人,無人匹敵。要麼就是城府極深,有一定的過人之處。
要不然怎會輪得到他耀武揚威?橫行霸道!
“難度自然是有,但很難不至於,你自己想辦法,本少要的隻有結果。”東方白一字一句道。
“好!屬下明白了!”江懷玉點點頭。
“還有這個也給你一點。”東方白又丟出一包白色粉末,“此乃為毒,也就是你剛才中的毒,無色無味,無形之中讓對手身中奇毒,實難防禦。”
“此毒不用故意下,隻要打開瓶蓋即可,中毒者會暫時失去修為,甚至失去行動的能力,任你施為。”
“這麼神奇?”江懷玉眉毛一挑說道。
“走吧!一月內我希望你有點作為。”東方白擺擺手。
“是!少爺!”江懷玉說完,轉身走了。
……
“少爺,你怎麼做到的?”薛全貴還在迷糊之中,等人全部走了,來到後院小心問道。
“小伎倆而已,回去休息吧!希望明天你的傷勢能痊愈。”
“少爺放心,現在我感覺身上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天絕對可以恢複完全,不會耽誤少爺的事情。”薛全貴嘿嘿一笑。
“你呀,修為也提升一些,目前還是太弱。”
“嗯!我會的少爺。”
“去吧!”東方白說完站了起來,漫步走向臥室。
一進入臥室,可謂滿屋春光。琴素素恢複了原本樣貌,由於剛剛洗過澡,宛如出水芙蓉,美豔不可方物。
白皙臉龐間的發絲濕潤成結,妝容淡淡,卻是那麼的耐看與驚豔。
“素素啊,小寶貝!換衣服了。”東方白笑眯眯道。
“不換,羞死人了。”
“真不換?”
“不!”
“好啊,現在居然敢不聽話,學會反抗了,真是欠收拾。”白大少說著撲了上去。
“呀,少爺……別!”
唉!看看人家白大少,就是那樣的!身邊總是少不了美女相伴,佳人侍候。
人家一輩子沒白活,讓一些單身狗情何以堪呐。
別說美女了,連個婦女的毛都撈不上,可謂苦逼生涯。
……
第二天早早起來,無非又是修門大業。真是慘了這個門,昨天一天就壞了三次,也是沒誰了。
距離藥堂開業還有兩天時間,東方白除了陪女人,就是練功。他對於修為很看重,幾乎一有時間便盤膝修煉。
有了後院,炸天也出來了,小眼睛亂瞅,此時正趴在琴素素的懷中睡覺。
這個小家夥很遭人稀罕,琴素素見到它,寵愛的不得了。甚至睡覺休息都摟著,愛不釋手。
“炸天啊,你現在很瀟灑啊,睡在老子女人的腿上。”東方白走過去,使勁揉了揉它的小腦袋。
“咯吱,咯吱!”
“怎麼?你還怪本少打擾你了?”
“咯吱,咯吱!”
“滾蛋!”白大少將它抓起,扔在了地上。
“咯吱,咯吱!”炸天不樂意道,甚至翻了翻白眼。
“呀,這小表情真可愛。”琴素素驚叫道。
“可愛個屁,再好看能有本少帥氣?”
和一個小老鼠爭風吃醋,也是無敵了,咱能不能大度一點?能不能有點氣量?
琴素素是你的女人不假,但炸天隻是個小老鼠啊,至於嘛。護犢子也不同這樣護啊,小氣巴拉!
“咯吱,咯吱!”小老鼠不服氣道。
“行了行了,自己去玩吧,順便幫本少查查亂危城有沒有好玩的地方。”東方白笑道。
好玩的地方?白大少所說的好玩地方,應該是指有寶物之地吧?
以前炸天除了偷吃,就是偷吃,不管是誰東西,找到就是一頓揍。
並且無人能發現它!
一是因為它的長相體型,二是它的速度真的無人能敵,快到極致。
就算來到九重聖域,重力對它而言沒有絲毫影響,也不存在阻力。
東方白如此教唆它出去尋寶,無非就是偷別人的寶物,或者說幫他提升修為。
炸天吃的寶物,所產生的一部分混沌之氣會轉移到他身上,從而逐步升級。
還有一點,炸天對寶物的靈敏度不是人類所具備的,隻要有寶物基本逃不過它的鼻子。
……
一連三天過去,無病堂正式開業,外麵天色還未亮,外麵便排起了長長隊伍,伴隨著說話的聲音,十分吵鬧。
“你們說無病堂怎麼還不開門啊,我在此都等了半個多時辰了。”一人發牢騷道。
“你才半個時辰啊,老子半夜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
“兄台,你是什麼病啊,觀其臉色紅潤,呼吸平穩,不像有什麼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