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亂危城中心大街上出現了一家店麵,準確的說乃是一家藥堂。
沒錯,就是藥堂!給人看病就醫的地方!
隻是這家藥堂比較奇怪,不說兩人的年紀十分年輕,就是藥堂裏麵也沒多少藥,進入的第一感覺空蕩蕩的。
不是開藥鋪麼?藥呢?沒藥你開雞毛?又拿什麼治病?
真是奇葩!這他娘的能發財,老子跟你姓。
藥鋪不算很大,但牌匾口氣卻大得很,上麵寫著三個燙金大字:無病堂!
這三個字的口氣不可謂不大,無病兩個字很刺眼!
無論什麼人,什麼病,什麼傷,凡是在本堂醫治,統統將會無病。
怎麼聽著像神棍呐!關鍵還沒什麼藥啊,就算不是神棍,也堪比神棍。
大言不慚的不止上方牌匾,左右兩旁還有字。
左邊門框寫著:疑難雜症,小菜一碟!
右邊則是:重傷神魂,手到病除!
其餘好理解,但神魂兩字也未免口氣太大了,神魂之傷本就是不治之傷。一旦受損,很難痊愈,甚至可以說沒有治愈的可能。
當然,一般受到神魂創傷的也比較少,使用精神力攻擊的更少。
……
一位少年身穿白衣,儀表堂堂,麵目英俊,手中拿著一折扇,身體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手邊放著一個茶幾,桌上有一杯熱茶,水氣嫋嫋升起,為整間藥堂增加了一種特殊的香氣。
少年一副‘要死’的樣子,躺在上麵渾身沒骨頭一般,實在太享受了,比二世祖還二世祖。
“少爺,你看看咱們現在病人也沒有,也不知道你開這家藥堂做什麼。”一旁琴素素忍不住開口道。
“不做什麼,玩唄!反正咱有錢,也不在乎能賺錢與否。”東方白閉著眼睛幽幽道,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
還不信他開這玩意沒有任何目的,隻是一味的玩?
“少爺,你能不能給奴婢透露一句實話?”琴素素美豔的眸子一翻,無奈無語。
“想聽什麼實話,本少幹什麼你就聽著得了,簡單開一家藥堂,救死扶傷,為聖域人類做好事。”
話說的沒毛病,或者他自己都不信……
“算了,不說拉倒!奴婢去做飯了,想吃什麼?”琴素素撇撇紅唇。
“把你自己洗幹淨就行,本少為你設計了兩件衣服,晚上睡覺的時候穿。”
“呸!”琴素素啐了一口,說起衣服就感覺臊得慌。
那是什麼衣服?不正經!穿上和沒穿什麼區別,想想就臉蛋發燙。
也不知少爺在哪學的這些不著調調的玩意,實在……
唉!能怎麼辦?誰叫人家喜歡?
哼!
琴素素嬌哼一聲,沒有多計較,扭轉纖細腰肢緩緩走向後院。
東方白笑了笑,笑的很怪,很陰損。
就這麼一躺就是一整天,一整天下來沒有一個病人,有的在門外瞅一眼,並沒有進屋。
沒生意可做,白大少不急不躁,反正他也不是為了賺錢,更不是沒錢。
爺有錢,錢多的花不完,幾塊靈石就能兌換幾十萬上百萬的紫雲幣。
沒錢不存在撒!
在第五天之時,門口出現一位男子,身穿一身黑衣。身上傷口密密麻麻,鮮血浸濕衣物,觸目驚心。
年齡看似大約在二十五六歲,長得還算清秀。
他一出現,讓很多人連連閃躲,略顯驚慌。
受傷這麼嚴重萬一碰到自己怎麼辦?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死去。不談有沒有牽連,死在自己身上多晦氣啊。
“噗通!”一聲,來人一下摔倒在無病堂門口。
東方白正在優哉遊哉的喝茶,聽到聲音後嚇了一跳,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當看到滿身是血的男子,東方白心知機會來了。
“怎麼回事,這人從哪來的。”本來藥鋪門口沒幾個人,這麼一大聲說話,倒是引來不少人圍觀。
“你認識不?這人馬上斷氣了,來我店門口不是晦氣嘛。”
“這他奶奶的,今個怎麼這麼倒黴。”東方白說三道四,苦著個臉。
“喂,你不是開藥堂的麼?還怕別人死在你門口?兩邊牌匾說的清清楚楚,疑難雜症,小菜一碟!重傷神魂,手到病除!”一人站出來說道。
“這……!”
“不會沒那個本事吧?糊弄人的?口氣蠻大,卻無真憑實學。”
“放屁!誰說的?他的傷很簡單,不超過半個時辰我便可以讓他生龍活虎,隻是這醫藥費誰出?你給麼?”東方白大聲理論道,一對眼眸時不時的撇著受傷之人。
好不容易等來一個,別他麼真死了。
“你救誰,當然誰付錢。據我觀察,你藥堂之中連藥都沒有幾味,救人?拿自己的手指頭救啊。”那人繼續不服氣。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也是這條街上開藥堂的吧?你無非是來開笑話,讓本少出醜。”
“對!我就是來出醜的,所謂同行是冤家。牌匾寫的那麼狂妄,好幾天了一個人也沒有吧?現在主動送上來一個人,你倒是治啊。”那人話說的很直白。
“如果本少能治好了呢?”東方白哼了一聲。
“治好?你倒是治啊,等會人馬上就要死了,囉嗦什麼!讓大家夥快看看你的通天本事,是不是和口氣一樣大。”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本少在半個時辰之內讓他恢複如初呢?”
“可以就可以唄,反正我不信,相信在場的各位也不信。”那人嗤笑道,臉龐的肌肉外撇,顯得萬分不屑。
半個小時恢複如初?以為自己是神仙呢?真能吹牛皮。
別說半個時辰,這等傷勢不當場死翹翹就不錯了。還生龍活虎?恢複如初?昨天沒睡好覺,腦子不好使了?
“現在是你不敢打賭而已,不要怪我不救人。一沒有好處,二不確定是否有人付錢,本少憑什麼出手?”
“換做你看病不給錢,你會不會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