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爺!”
“木皇,放他出去吧!”東方白轉過頭看之一眼,“對了,還有那位流水宗的長老。”
“吱吱吱!”木皇點點頭。
接著眼睛一花,感覺天旋地轉,一晃眼到了流水宗的山前。
門外有弟子在尋找宗主和長老的下落,見到宗主和長老出來,欣喜走上前。
唯有三長老不知什麼情況,仍在懵逼之中,進去的莫名其妙,出來的也是那般稀裏糊塗。
因為三長老在進入赤煉之地後,被困在了一個地方,沒等找到出口,便又出來了。
同時出來的還有白大少!
流水宗主和眾多弟子打過招呼,表示自己沒事,讓其弟子先回山,包括三長老在內。
“少爺,不如你隨我到流水宗住上些時日吧。”水流宗主一直畢恭畢敬道。
“好!本少也正有此意。”東方白淡淡道。
“請!”
“嗯!”
東方白一身白衣,手持一把白色鐵扇,在光芒的照射下,臉龐晶瑩如玉,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
腳步不緊不慢,一邊上山,一邊觀察周圍風景。
“喂喂喂,牛板金,快看!那小子是誰啊?感覺宗主對他很恭敬,好似以前沒見過啊。”一名弟子小聲好奇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知道。”
“我隻是感覺奇怪,咱們宗主乃天域響當當的人物,何須向他人低三下氣?難道那個少年身份不同凡響?”
“管那麼多幹嘛?你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次因為好奇李三搞破鞋的事,偷偷跟去,讓人家打的兩眼烏黑。”
“以後啊,有些事情不該參與的不要參與,不該問的別瞎問。”
“好吧!”
……
東方白來到流水宗大殿,沒有客氣,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來人,上茶!”流水宗主喊了一句。
“不必了,咱們言歸正傳吧。”
“少爺請說!”
“記住!在外人麵前你是流水宗主,喊我名字即可,白大少或者東方白都行,這一點不能忘!”東方白提醒道。
“明白!”流水宗主會意。
“還有,接下來本少要對付天香宗,不知你有好的建議麼?”
“天香宗主不過半步靈神,等我突破靈神境,應該很容易拿下。”流水宗主自大道。
“不好說,若是鬧得動靜太大,或許會引起兩派大規模爭鬥。此乃本少不想看到的,我要的是盡量減少傷亡,能不傷亡就不傷亡。”
“這個……”流水宗主為難道。
東方白敲了敲桌子,想了想又道:“你和天香宗主的私人交情怎麼樣?”
“不好也不壞。”
“能否單獨約出來?”
“可以試試,不過他不會完全相信我,定然有些許防備。”
“不礙事!給你三天時間突破靈神境,本少再考慮辦法的可行性。”
“是,少爺!”
之後三天,東方白便住在流水宗內,流水宗弟子包括長老,都十分好奇他的底細,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
隻知道宗主對他十分客氣,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切都依著他。
宗主也沒解釋過他到底是何人,一時間成了流水宗最神秘的人物。
三天後,流水宗主正式閉關突破。有五級聖丹作為輔助,加上流水宗主停留在此境界最少有兩百年,突破水到渠成,渾然天成。
……
天香宗!
“宗主,山下有流水宗弟子送來一封信,請宗主過目。”一名弟子急忙跑來,雙手將信奉上。
天香宗主乃一位中年人,長得白白淨淨,文文弱弱,不愧對得起‘天香’兩個字。
娘娘們們,滿身香氣。
其實他的香並非女兒的胭脂俗粉,而是一種奇異的毒。
確實是毒!七大門派中人都有一定的了解。
他們本是一脈相傳,一個祖宗傳下來。隻不過後來分裂,將所有功法一分為七,所以互相之間的功法,特點,擅長,都有或多或少的了解。
“你打開,念給本尊聽。”天香宗主生性多疑,怕信中有毒。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別人打開的好。
白淨的天香宗主,果然心思狡詐,處處小心,多少有點陰險。
“是!”弟子恭敬一聲,接著破開信封讀了起來……
信中之意,大概是流水宗主邀請他去東灣湖相見,說是有大事相商。
天香宗主低頭沉思,不知在想什麼。
“去!先去東灣湖探探情況,是否有埋伏之類。”天香宗主抬頭道。
做事小心翼翼,滴水不漏,三思而後行,活的比誰都在意,好樣的。
“是,宗主!”
……
東灣湖很大,中央有一片麵積不小的空地,四周環水,好似一個島嶼一般。風景秀美,鳥語花香,不時有一陣風吹過,神清氣爽。
湖的中央有一個長亭,涼亭悠長,延伸湖麵,底下則是水流,波光粼粼。一人坐在涼亭中央,危襟正坐,不苟言笑,穿著打扮華貴,十分得體。
神色不慌不忙,頗有雅興!
在他跟前有一個圓形石桌,桌上一壺茶水,兩個茶杯。明明有兩個茶杯,卻有一人在喝茶,想必在等什麼人。
突然,遠處急速飛來一道身影,在湖水上輕輕點了兩下,身形婉轉翻動,落在涼亭之中。
“顧兄好興致,多時不見,別來無恙啊。”來人笑嗬嗬道。
“劉兄身手還是那麼不凡,請坐!”
“好!”
茶水倒上,散發幽香,鑽入鼻腔,煞是好聞。
“顧兄,居然把你珍藏的深功茶拿出來,小弟有口福嘍。”天香宗主笑了笑。
“請!嚐嚐味道如何?”
“哈哈哈,顧兄的深功茶我已經百年沒喝過了,現在想想仍舊回味無窮,今天本尊要好好的喝上一杯。”
“嗯~!甚妙!”天香宗主品嚐一口誇讚道。
“喜歡,那就再來一杯!”流水宗主起身又倒了一杯。
“一杯足以,咱們還是先說正事吧,今日顧兄派弟子前來送信,說是有大事相商,不知何時?”
步入主題夠快,沒有絲毫拖拖拉拉!
“我想知道劉兄有沒有野心?是想止步於此,還是想在有生之年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流水宗主站起身,背負雙手看向平靜的湖麵。
“顧兄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