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東方白遲疑道,兩人一路上也沒介紹自己,到了現在並不知曉對方的姓氏名字。
“在下黃皇!”年輕書生道出姓名。
“黃黃?”東方白頓時無語。
姓黃還叫黃,這個人到底多黃啊,厲害了!
“不是黃黃,是黃皇!”黃皇解釋道。
“屎黃的黃?”
“……”書生無語,伴隨著一腦門黑線,“我姓黃,名皇!皇帝的皇!”
“哦,原來是黃皇啊,屎黃中的皇者!”
“……”
“不說我了,兄台你叫什麼?”年輕書生反問。
“我叫東方白!”白大少實事求是道,沒有隱瞞,也沒有用假名字。
“東方白?我好像在哪聽過呢?”
“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一個無名小輩,再則第一次出遠門,你豈會聽過本少的名號。”東方白不慌不忙道。
“也是!”
話剛說完,兩位女子風姿搖曳的走來,身體扭胯極大,一扭一扭,妖嬈的有點惡心。
“呀!又是黃公子來了呀,怎麼不早說,如果我們姐妹知道,一定不請自來。”其中一位女子嬉笑道,隨之坐在了黃皇的腿上。
還別說,黃皇的眼光不錯,這兩位女子在青樓之中算是姿色上佳了。
“別膩歪在小爺身上,今天讓你們是要陪我這位兄弟的。”黃皇指了指對麵的東方白。
“呦!這位小哥真是俊朗,放心吧爺,奴家一定好生伺候。”女子毫不在意嬉笑道。
她們本來就是吃這行飯的,誰有錢誰就是爺,讓幹什麼就是什麼。
兩位女子轉移目標,坐在白大少身旁,一邊一個,好不瀟灑。
東方白也不客氣,一手摟著一個,裝模作樣。
簡簡單單說了兩句話,酒菜還未上來,樓下傳來大肆吵鬧聲。
“說!剛才進來的兩個小白臉在哪個房間?老子弄死他們。”一位長相如狗熊的人,手提一把鋼刀惡狠狠道。
“青爺,到底怎麼了,我們名花樓和千金坊平日沒有矛盾,為何來此鬧事。”一位老媽子風韻猶存道。
“去你媽的!”叫做青爺的男子上去就是一腳,沒有半點客氣。
女人也打,真是野蠻。
“搜!給老子搜!在半月郡還沒有誰敢招惹千金坊,草!不活剝了那倆小子的皮,以後千金坊的威名何在。”
“誰看見了不用留情,直接給我砍死。”
樓上東方白喝了一口茶水,口中淡淡:“黃兄,底下來人好像是找我倆的?恐怕今天咱們喝不了酒了。”
“誰說的?區區一個千金坊,一個極小勢力而已,還能翻天不成。東方兄弟在此等著,我去去就來。”黃皇自大站起身,眼神無意朝外一瞅,頓時嘴巴抽搐了兩下。
因為他看到了名花樓外也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手裏拿著各種兵器,最少有五百人以上。
也就是說名花樓被重重包圍,圍個水泄不通!
“怎麼了黃兄?”東方白問道。
“今天這酒還真是喝不成了,咱們還是快走吧!”黃皇指了指下麵苦笑道。
東方白也站起身看了一眼,“那咱們就走吧。”
白大少沒有解決這些人的想法,不想過多展現自身強大的武力,既然要走,那就走唄,逞能還是算了。
“走!”黃皇破窗而走。
東方白緊隨跟上!
“你看上麵。”樓下門外聽到樓上的聲音,抬頭望去。
“草!人跑了,還愣著幹什麼,追!”
“媽的!隻知道抬頭看,還看,追啊。”
“哦!”
……
半個時辰後,兩人逃離半月郡,黃皇氣喘噓噓的上氣不接下氣。東方白也裝作累壞的樣子,一直大口喘氣。
“本少遇見你真倒黴,連喝頓酒都不痛快,煞星。”東方白雙手扶著膝蓋道。
“我也不想啊,誰知道千金坊那麼多人手。”黃皇平靜一下氣息,“兄弟,今後你打算去哪。”
“北戰區域!”
“這麼巧?我接下來也去北戰區域,不如咱倆做個伴。”
“你別跟著我,咱們各走各的,誰也別搭理誰,本少和你在一起真怕傳染黴運。”東方白撇撇嘴道。
“巧合,一切都是巧合而已,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走走走,到了下個地方,我再請你喝酒。”黃皇不在意道。
“其餘的你沒惹什麼亂子吧?”
“木有,不會有下次了。”
“信你最後一次,不然咱們就當做從來不認識。”
“好好好!”
兩人半夜上路,東方白最少不像之前那樣寂寞,有個人陪著說說話聊聊天。
並且這貨還是個話匣子,嘮嘮叨叨,嘴巴沒閑著過,真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娘們投胎。
咋那麼多話呢?有完沒完了?逼逼叨叨煩不煩?
經過一夜的趕路,加上白天一上午,兩人終於來到有人居住的地方。不是小鎮,也不是座城,而是一個比較富裕的村莊。
中午兩人
來到此地,村頭就有一個小酒館,雖然破破爛爛,但也算湊活。行走江湖,不必在意一些細節,更不必拘泥好壞。
有個地方填飽肚子就不錯了!
兩人進入其中,招呼老板上兩斤牛肉,一盤花生米,一壺老酒。由於是村莊,沒有奢侈的飯菜,隻有簡簡單單的食物。
就這麼對付一口吧!
兩人坐下,黃皇拿起酒壺給東方白倒上。
“東方兄弟,來!咱幹一個!”黃皇舉杯邀請。
“黃兄,這次總該能安安穩穩的喝次酒了吧?”
“那是自然!放心吧!”
話音剛落,十幾位穿著統一的男子匆匆而來,手中的劍鋒利而不缺煞氣。
“草,不會來找你的吧?”東方白眼皮一條懷疑道。
“……”黃皇無語,“好像……可能……是吧!”
“黃皇,我們利劍宗整整追你十天了,在此終於找到了你,這次看你往哪跑。”帶頭者一手持劍,指著黃皇道。
“真以為老子不敢殺你們?沒完沒了是不?再說你們利劍宗主的女兒自願給我睡的,關我什麼事!再者,她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當初一夜風流,我又不是不知道,真當我傻啊。”
原來是惹了風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