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哥既然有些話要說,這個無防,請隨我來。”
董禮尊的異常舉止,吳逸森也是看在眼裏。
眾人看著倆人的背影,臉上神情都是怪怪的,卻也沒一人開口出聲。
吳逸森把他帶到自己煉丹的密室,董禮尊隨手打上一道禁製,一團光幕將倆人罩在其中,防止倆人的說話泄露了出去。
吳逸森見他如此作做,臉上苦笑,歎了一聲說道:“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們皇室的那位老祖呀。”
到了這時,董禮尊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表現得非常親熱,說道:“吳老弟見諒,老哥我原本也不想說穿此事,但玄嬰丹我們董家太需要了。”
聞語,吳逸森心裏一陣腹誹,心說這玄嬰丹誰不需要了,道:“董老哥明鑒,這玄嬰丹我的確是煉製了出來,但你也知道這玄嬰丹藥材是何其的難得,煉製起來難度也是異常的高。”
“是是,這個我知道,我們董家求取這玄嬰丹也是拿靈藥材來換取,外加二萬塊下品靈石,吳老弟你看如何?”
“哦!你們董家有煉製玄嬰丹的藥材?”
聞語,吳逸森很是意外,看著他說道:“玄嬰丹別的藥材還好說容易弄到,但它的主材玄嬰果不知董老哥可否知道?”
董禮尊一聽,登時就笑了起來。
“看董哥這樣子,莫非你們董家手中有玄嬰果不成?”
吳逸森也不笨,一看他這胸有成竹的樣子,如何還猜測不出來了。
“如果沒有玄嬰果,老哥我又怎麼敢來與吳老弟私下商談這事了。”
說著,拿著了一枚儲物戒遞給了吳逸森,道:“這是我們董家老祖昔年從別的帝國弄到的一顆玄嬰果,因沒有煉丹師可以煉製玄嬰丹,這顆玄嬰果就一直留到現在,卻不想還有機緣拿了出來。”
吳逸森接過儲物戒,神識探入其中,一看果然是一顆成熟的玄嬰果,心中一喜,笑著說道:“隻要有玄嬰果,這玄嬰丹就能煉製出來,董老哥這顆玄嬰果來得太及時了。”
他也很是高興,別的靈材他手上還有一些,但這主材玄嬰果就太缺稀了,他道:“這樣吧,董老哥能拿出這一顆玄嬰果,那我就給你們董家兩顆玄嬰丹,這個價錢算來很是公道了。”
說著,取出一隻丹瓶遞給董禮尊。
“公道,很是公道了。”
董禮尊心頭一震,一臉驚喜之色,原本他隻道吳逸森會給他一顆玄嬰丹就很是不錯了,那知竟會給了自己兩顆玄嬰丹。
須知,你光有玄嬰果也是沒用,還需有別的靈藥材才能煉製出這玄嬰丹來,他送上一顆玄嬰果,吳逸森給他兩顆玄嬰丹,算來是他董家賺大了,讓他高興得嘴都攏不下來了。
他隻是把丹瓶的蓋子稍稍打開一點點,一股非常濃鬱的靈氣波動就外溢而出,神識探入其中,確定是兩顆玄嬰丹無誤後,急忙把瓶蓋蓋緊。
這可是玄嬰丹呀,稍稍的打開一點點,靈韻就外泄了,這可是要讓丹藥的靈韻走失,影響丹藥效果,當即就收入到儲物戒裏去了。
他強行的把心頭的狂喜壓抑了下來,又拿出一枚儲物戒,道:“這是玉清丹的藥材,和二萬塊下品靈石。”
吳逸森接過一看,不覺歎道:“你們皇室真是富得流油呀,居然有這麼多的四品靈藥材,別的大小勢力跟你們一比,那真是差得太遠了。”
他笑著收了起來,取出一隻丹瓶,道:“一十二顆玉清丹,董老哥收好。”
“一十二顆。”
董禮尊心裏雖是有點小小的失望,但也沒多說什麼,隻是以藥材來換取丹藥,怎麼算都是賺了。
之前的破金丹就讓皇室的聚能境後期修士全都突破進階,如果這時也突破進階一十二名成丹境後期修士,過些時日也突破進階倆名化嬰境的老祖,那皇室的實力就牛逼衝天了。
一想到這,董禮尊的心思就一片火熱,一時再也忍耐不住,向吳逸森辭別而去。
車曲等見董禮尊一出來打聲呼就匆匆走人,都是一臉迷惑,沉靜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眸子裏都是沉吟了起來。
他們也都不笨,如何不知道董禮尊這是從吳逸森那裏拿到了極大的好處,隻是他倆人不說,他們也不好詢問。
彼此對視了一眼,臉上露著一絲苦笑,原本認為己經拿到了極大的好處,誰知還有更大的好處是他們不知道的。
這時,他們心裏都是暗暗起疑:看這樣子,煉丹時引發的丹雷肯定不是玉清丹,這到底又是什麼牛逼的丹藥引發的丹雷了?
他們所知有限,除了洛青丹三人猜測得出來,別的人就無從得知了。
隻是這話吳逸森都沒有說了出來,洛青丹三人也不敢輕易的道破此事。
拿到了玉清丹,誰都想回去閉關突破進階成丹境後期修為,他們與吳逸森交情都算是很不錯了,等突破成丹境後期後,再來探一探吳逸森的口氣,現在說得再多也是沒用。
車曲與許國公辭別離去,吳逸森手頭上也沒剩下幾顆玉清丹了,又得去閉個小關來煉製玉清丹,煉製了幾爐後才出來,這己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在這三天中,吳逸森煉製出四品丹藥玉清丹一事在國都城那是傳得沸沸揚揚,上門求丹的人排起了長龍,但都被吳逸森的下屬給攔住,閉門謝客。
也就是幾天後的時間,國都城先後不斷的靈氣密聚,威勢駭人,這些人就算是再笨,也知道這肯定是有人突破進階成丹境後期引發的動靜。
這一下更是令得那些沒有得到玉清丹的家族勢力急紅了眼,圍在吳府門前不肯離去。
而此時吳府裏的胡安等人也是先後突破進階了成丹境後期修為,實力大漲,往門前一站,一股浩瀚磅礴的氣勢一迫,那些成丹境中期修為的人都不覺往後退開了幾步,原先還吵吵嚷嚷的,這時全都靜了下來。
開玩笑。
這可是成丹境後期的修士呀,誰又膽大包天敢來吳府放肆,那不是找死嗎?
再一個就是,這裏可是吳丹師的府邸,如果誰敢來這裏將他給得罪了,那豈不是斷絕了自己的路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