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鬆等人因進階時間倘短,根基倘淺,短期內想要進階成丹境雖然也不是不可能,但代價太高,那就是會大量消耗靈石,所以他就讓吉鬆等人循序漸進,聚厚薄發。
不過破金丹他到是一人一顆發放到手上,幾時進階,這個就看個人的情況來定。
吉鬆等人早就盼著這一顆破金丹了,隻是他們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服丹進階的時候,根基倘淺是一回事,一旦進階失敗,以後再想突破進階,這個難度就得加大了,所以他們也是不敢輕易服丹突破進階。
“現在越是朝前走,危險也就越大,這些實力強大的修士也多,接下來我們也該重新計劃一下,不要再像之前那樣莽撞的殺過去。”
吳逸森分派完丹藥後,看著眾人說道。
“嗯!主公此言有理,之前我等的確是過於魯莽了,這一次我們須得一探虛實能打則打,不能打的再想別的辦法,否則要是遇上了一股實力強大的大勢力,那我們就完蛋了。”
胡安點了點頭,讚同吳逸森的說話。
“還有另外的一件事是,這一次我們需得組隊才行,要讓他們與成丹境修士接觸交手的機會,這樣他們才能更快的成長起來。”
吳逸森指著吉鬆等人說道。
“老大的意思是讓我們這些成丹境的修士挑一二個來帶帶,戰鬥的時候與他們一起組隊聯手?”
鍾暢問道。
“是的,他們想要更快的成長起來,也隻有這樣做才行,另外的一點是,一旦遇上危險有你們罩著,他們也不至於一下子就陷入危險中去。”
吳逸森點著頭說道。
他的實力堪比成丹境強者,甚至是比一般平常的成丹境修士還要厲害,但吉鬆等人卻是不行,一旦遇上成丹境強者他們處境還是很危險的,這也是他要提這個建議的原因。
眾人一聽,深覺有理,都各自挑選了一二名聚能境後期的修士組隊。
吉鬆上前說道:“主人!我還是跟著你吧?”
他與眾人不熟,也說不上多少話,加上吳逸森的實力手段那都是叫他佩服不己的,與其跟著其他人,還不如與他組隊的好。
“也行。”
吳逸森點頭說道,與誰組隊都是組隊,他到是無所謂。
“多謝主人。”
吉鬆大喜說道,之前他為了活命被吳逸森鎮壓,被迫接受他下了禁製,心中極是不甘,這番經過後,讓他重新認識了這個主人,知道跟著他是跟對人了,自己雖說是比他高了一個層次,卻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而且自己還有機會進階成丹境,這也是最讓他高興的一件事。
“主公,還是讓老胡與你一起組個隊吧。”
胡安也是上前說道,他也是考慮到,吳逸森畢竟是聚能境中期修為,如果讓他與吉鬆倆人組隊,還是存在一定的危險性,要是自己與他一起組隊,增強了一定的實力,這樣就減少風險。
“好!就這麼說定了。”
吳逸森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也沒反對,點點頭說道。
經過這番協定,各自找好了組合,一行人祭出法器,一掠上了半空,飛遁而去。
這一次他們沒再急於冒進,而是不急不緩的慢慢推進。
一路上又遇上幾撥人馬,都是有成丹境修士,實力一般般,胡安等人就不急於出手鎮殺,而是讓這些聚能境修士組合出戰,圍攻這些小股勢力,幾番廝殺,讓吉鬆等人的實力增強了不少。
這一路殺來,他們所分到的靈石與法器也是不少,丹藥自然是不必說了,所以說於今後的修煉資源己經不缺,但修煉資源這東西,誰又嫌多,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這一天,終於是趕到了太明宗。
眾人一看,太明宗一片狼藉,殘垣斷壁,被打得不成模樣,看著這般模樣,顯然經過了非常慘烈的激戰,護宗大陣早就被攻破打散。
此時,宗內盡是殘兵敗將,也沒多少完好之人。
吳逸森等人一趕到,太明宗立即就拉響了警報,人人奮起迎上前來。
他們都道來的是烏雞帝國的修士,之前被烏雞帝國修士攻破了護宗大陣,宗內傷亡極大,雖然頂住到了太陰宗的二百名成丹境修士趕到,將所有的烏雞帝國修士全都殲滅除盡,但太明宗也是傷到了根本,十多名成丹境修士陣亡了七名,剩下的也是身受重傷,連他們的掌教真人也陣亡了,能完好無缺的也沒剩下幾個了。
這些雖然都是殘兵敗將,但人人無比悲憤,奮然而起,誓死捍衛宗門榮譽。
“諸位莫要誤會,我等乃是逍遙宗的胡安,黑河派的鍾暢以及兩派之人。”
胡安等人一見這架勢,就知對方誤會了,急忙說道。
“什麼!逍遙宗的胡安,黑河派的鍾暢,這隻是兩個小門小派而以,什麼時候有成丹境修士的了,這事怎沒聽說過。”
“聽說逍遙宗的胡安與黑河派的鍾暢隻是倆名聚能境後期的修士而以,他們什麼時候進階成丹境的?他們兩派居然還有這麼多的成丹境,這真的還是假的呀?”
“此事八成有詐,大家小心為妙。”
太明宗的眾人紛紛說道,交頭接耳。
黑河派與逍遙宗雖是二個小門小派,但到底也是兩股勢力,以太明宗對烏玄帝國的第二大勢力,還是聽說過這兩個門派的,自然知道胡安與鍾暢的修為境界。
現在一看兩派居然出現這麼多的成丹境修士,還有九名聚能境後期的修士,這在於太明宗看來並沒什麼,但一算了下來成丹境修士,那也是比之戰前的太陰宗的成丹境修士還要多出倆人了。
放著這麼兩股勢力,太明宗的耳目沒理由打探不出來,這也是他們置疑胡安等人來路的地方。
“哪位是太明宗說得上話的,倘請一見。”
胡安客客氣氣的說道,並不因為對方的無禮而生氣了。
這要換成是他,宗門被打成這樣,誰都會生氣,說話不會有什麼好口氣。
隻見得一個看似隻有三十來歲的中年稍瘦男子上前,道:“太明宗夏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