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塔似乎有些年月,陳舊卻不蒙塵。
兩扇門也是兩塊石板作成,很是樸實無華。
他雙手按上一推,在一陣摩擦聲中,居然很容易就一推而開。
這門一開,一股非常濃鬱的靈氣就散溢而出。
吳逸森一見,雙眉揚了一揚,一臉喜色湧了上來。
一進入到塔內,隻見得裏麵空蕩蕩的,並無一物,他正思量間,忽地眼前一晃,他就發現自己竟然身處異境之地了。
這裏不僅處處洋溢著濃鬱的靈氣,竟然還有空間法則之力,而且還是帶有一些金屬性的法則之力。
他正不知如何自處之際,忽地一股狂暴的空間法則之力滾滾而來,竟然要毀天滅地一般,那威壓直迫得他差點透不過氣來,不禁驚了一驚。
隻是他從末有過這類應戰經曆,一時就被迫得手忙腳亂了。
一股股狂暴風沙橫掃過來,地上沙石皆被碾成粉末,威力猛不可擋。
吳逸森見狀,隻能是祭出法器禦器飛遁而逃。
但這些狂風卻是無處不在,隨時隨處狂暴而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預兆可以提醒。
吳逸森暗暗變色,知道這下麻煩了。
此時他根本就沒有應對的辦法,不逃隻能等死了,死的時候隻怕是連碎渣都沒能留了下來,不逃也不行了。
隻是老這麼逃,這也不是一個妥善的辦法,還是得想出一個能應對之策才是。
不過在沒想出辦法之前,他也隻能是一味的逃跑了。
這一逃,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逃跑了多久,累了靈氣消耗過甚的時候就服用補氣丹來恢複元氣,好在他身上的補氣丹夠多,不然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躲避得過這些狂暴的狂風。
吳逸森眼看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心裏那個急呀,一氣之下,祭出了飄逸劍狂催元氣,一擊轟了出去。
轟隆聲響。
劍氣與風暴擊個正著,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一震之下,風暴竟然被這一擊給抵擋消散了不少,席卷而來的風暴竟是弱了許多。
吳逸森見狀到是怔了一怔,沒想到這一擊竟然有點奏效了,實在是個意外呀。
當下他連續斬出了十多劍,每一道劍氣都夾帶著空間法則之力,擊在風暴上,而風暴竟然也跟著弱了少許,到得最後,風暴漸漸的消失,塵煙漸落,萬籟俱靜。
過得許久,眼前場景一晃,竟然身處在一個鳥語花香的境界裏,而這裏的靈氣也是非常的濃鬱,是外麵的數十倍之外,這令得他驚謨不己。
他環目四顧,站立了良久,沒見到有一絲的變化,卻是不知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場地,又會有什麼樣的變化,令他驚疑不定。
半天過後,仍是不見有異樣的變化,他那驚疑的心才漸漸平撫了下來。
他禦器掠上半空,在山穀間飛掠了小半天才降落下來。
這裏處處鳥語花香,靈氣濃鬱,是一個修煉的仙境,他探查了一遍後,竟然沒有發現有妖獸的蹤跡,心裏暗暗稱奇。
當下他試探性的盤膝坐了下來,為了保險起見,從儲物戒裏取出了幾枚陣旗布在四周,現在他怎麼說也是一位二階的陣法師了,隻差一步能就突破到三階的陣法師水平。
如果在這種地方修煉的話,萬一要是跑出來一隻妖獸,那麻煩就大了,所以一些事前準備好工作還是要做好的,確保自身安全的大事,不謹慎都不行了。
他輕輕的吸了一口靈氣,再把體內的濁氣呼了出來。
手掐法訣,默念功法,神識守在靈台,運轉玄功,在體內進行著有聲有色的運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到靈台明悟到一絲法則之力,如果他要是睜開眼睛的話,便可見自身漸漸虛化,變成了透明。
緊接著,他隻覺得渾身一震,神識中竟然凝實了許多,而識海也是在這瞬間充滿了濃濃的靈氣,他強壓著心頭的興奮,導引著靈氣運轉周天,轉化為元氣,這個煉化的過程可謂是費了不少勁。
又過了些時日,他感覺這裏的靈氣漸漸衰退了下來,心裏便知道自己是該走的時候了。
他方才收功站起,眼前場景又是一變,自己竟然又回到了石塔的一層。
他心裏怔了一怔,暗道:難不成自己的一切經曆都是幻境的不成。
可一試運轉體內元氣,這又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他略作沉吟,心知這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關健的還是進入第二層石塔去修煉才是實在的東西。
這麼一想,抬腳朝著第二層石塔走去。
到了裏麵一看,這的場景跟一層的也差不多,所不同的是,這第二層竟然是帶有一絲木屬性的空間法則之地。
吳逸森一見,心裏暗喜,心想自己不是五靈雜根的嗎?這裏難不成竟然是有五行屬性的法則之地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五靈雜根很有可能就會得到完善,修煉起五行屬性的功法,把自己五行屬性的雜靈根的雜質煉化,得到完善。
就在吳逸森進入第二層石塔修煉的時候,符誌鵬師兄弟倆人也就一起來到了這座石塔。
在第四座宮殿的那塊石碑上的道紋倆人並沒有參悟領會,感覺就是這麼坐著也是在作無用之功,還不如朝後麵去尋找各個機緣來得實在,因此就出現在這裏了。
進入之後,倆人心裏都是大感詫異,正不知如何之際。
眼前場景一變,一晃之際就進入了秘境空間裏去了。
進入之後,倆人並不是呆在一起的,而是各自處在不同的境地,一陣陣的狂暴風浪席卷而來,倆人都是大驚失色,不禁就怪叫著禦器逃命而去。
隻是到了這裏,根本就是無處可逃。
在這裏根本就不是一處風暴,而是四麵八方的風暴狂舞,一旦相撞在了一起後,就會變成更加強大的風暴,毀天滅地。
倆人盡管實力強大,但在這裏卻是沒辦法逃得掉,隻是絕望地大叫著:“不!我不甘心呀。”
倆人先後被風暴一卷,隻覺得頭昏腦漲,一陣天旋地轉,然後重重的摔落了下來,隻把倆人摔得半死,差點沒斷氣了過去。
倆人勉強的睜開了眼睛一看,眼前的人有些熟悉,這不是自己所處在的宗門長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