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見吳逸森舉手投足間,將太玄宗的天才擊殺得如囊中取物一般,見過他手段不是一次兩次的他,也是見怪不怪了,縱是如此,他也是好一陣的無語。
正當安師兄三人驚疑不定之際。
在一側大樹後緩步走出了倆人,其中一位十來歲的年紀,一位則是跟他們差不了多少,尤其是那位年紀稍大的,竟是穿著太陰宗的服飾,顯然來人竟是太陰宗的天才了。
這時,三人臉色難看之極。
烏玄帝國的三大宗門之間互有竟爭,廝殺也是在所難免,但一向都是太玄宗一家獨大,而太陰宗則是屈居第三,平素那都是被壓著來打的宗門,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居然可以轟殺得了太玄宗的弟子,這真是太令得三人意料之外了。
“太陰宗!你們這是要跟我們太玄宗開戰的節奏了嗎?”
安師兄一見,登時就火冒三丈,盯著倆人的眼色那也是一抹陰毒之意。
“截殺我太陰宗的弟子,你們就得作好平息我怒火的準備,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們三人膽大包天,既然作下了這事,那能不負出代價的了。”
吳逸森冷冷的說道。
這句話一出,安師兄就知道自己一行所謀暴露,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難看,尤其是吳逸森的手段非常強大,既便是他也沒有把握能跟其一戰有勝算的想法。
吳逸森既然出手滅殺了他們的兩人,這事顯然是根本就沒辦法再善了,一場廝殺激戰再所難免,如果吳逸森隻是一人也就罷了,奈何對方居然有倆人之多,這樣一來,安師兄心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了。
這一點也正是他所顧慮擔憂的地方。
“操家夥,別放走了這家夥。”
安師兄大喝了一聲,手一晃,一件高階的法器己是祭了出來,他的倆名師弟也分別祭出了法器,三人排成一線,準備迎戰。
麵對著吳逸森這種強大的敵手,三人臉色異常的凝重,這一戰勝負難測,死生難預,心裏萬分的擔憂。
“格師兄,你且讓開一些,我來會一會太玄宗的天才到底有何手段,居然沒臉沒皮的目空一切,追殺我太陰宗的弟子,現在少不得要教一教他們如何的作人了。”
吳逸森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吳師兄,真不需要小弟助上一臂之力麼?”
格斯怎說也是實力強大的聚能境修士,比之太玄宗的頂級天才雖有不如,但相差也不是太遠,拖住對方一人,讓吳逸森順利結決另外的倆人這點還是可以作得到的,那知他竟是不需要自己的幫助。
“小弟力有不逮,格師兄再出手助小弟一把。”
吳逸森雖是實力強大,但也不是自傲之輩,加上格斯也是一片熱心,他到沒讓格斯臉上難看。
“好!師弟我知道了。”
格斯聞語,點了點頭,向後退開。
安師兄三人見狀,心裏到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吳逸森的實力強大是顯而易見的,如果吳逸森倆人聯手來戰,他們心裏真的半點勝算也無,現在吳逸森居然狂妄自大,空中無人,不把他們三人放在眼裏,居然要獨自一人挑戰他們三人。
須知,他們可謂是太玄宗頂級的天才呀,不僅是手段,還是法器,還有實力,那都是最最頂級的天才,平常之輩合著三五個都不是他們的一人之戰。
在他們看來,太陰宗這種三大宗門排名末位的宗門,所謂的天才也就那樣了,跟他們太玄宗平常的天才應該差不了多少,能戰得過就很是不錯了,那知竟然出吳逸森這種頂級的妖孽人物,居然能斬殺他們太玄宗的天才弟子,但他們可不認為他吳逸森就能憑著一人之力就能挑戰得了他們三人,這簡直就是一個大笑話,看到吳逸森把話放了出來,三人臉上雖沒什麼的變化,心裏卻是高興得差點笑了出來。
“好,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了你。”
安師兄大喝了一聲,手掐法訣一催,手中的法器己是在刹那間斬了出去。
他的另倆位師弟更是經驗老到之輩,根本就不等安師兄出聲提示,倆人繼安師兄出招的時候就己經把法器催出,一同斬落下來。
三人都同一心思,要先聲奪人,打吳逸森一個措手不及,趁對方自大自傲的心態,殺下一個下馬威,最好是能一舉滅殺了對方。
三人雖有信心,但也知道憑著吳逸森能輕輕易易滅殺他們同夥倆人之多,其手段顯然與眾不同,不能以平常之輩等閑視之,所以心裏也是作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到時候一走了之,再招集太玄宗的同門來追殺這家夥。
三人都是實力強大之輩,戰勝對手的機率不大,但他們下了決心要逃命的話,相信就眼前這倆位還是留不下他們的。
他們想得雖好,卻不知道,吳逸森在半步聚能境的時候就能滅殺聚能境中期的修士,現在己經進階聚能境,那實力提升得不是一點半點,就自是聚能增後期的修士都有一戰之力,何況安師兄三人的實力也就頂多能跟平常的聚能境中期的水平差不了多少,就這水平在他眼裏就有點不夠看了。
吳逸森的法器也是在同一時間祭出,那速度之快,實力之強,三人在這一瞬間終於是明白了過來。
隨著三聲轟擊的撞擊響聲,三人的法器在這一撞之下,立即就被擊飛,這三件都是三人的本命法寶,法器受損,心神一震,忍不住就噴出一口精血,臉色登時就發白了。
而他們整個人的神情立即就衰減下來。
三人心裏登時大駭,他們萬萬料不到,以他三人之力,居然也不堪吳逸森之敵,這也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天才中的天才,那就是頂級的天才了,單是一人就了不得了,何況是三人聯手激戰,那就更是厲害,縱然如此,仍然不堪吳逸森之敵,這得多麼逆天的妖孽了。
三人一看吳逸森似乎倘末用盡全力一般的表情,就知道這一戰沒有任何的玄念,都是不敢抱有任何的想法,還是逃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