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先緩和一下,到不急著就走了。”
吳逸森點了點頭,心想這多半是布置這秘境的那位前輩故意如此作做,但其是何用意卻沒辦法猜測得出來。
他讓倆人坐在地上休整,他則是祭出飄逸劍一掠上了半空,舉目遠眺,卻見是處身在一座大山裏,四周不僅是參天大樹,那不遠處更是一座座的大山峰,高撥入雲,這裏的靈氣竟然比之在外麵還要濃鬱上一二倍之多。
降落了下來,見那倆名太陰宗弟子己是緩和了過來,倆人起身向他問道:“吳師兄,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朝哪個方向走?”
“這裏根本就無方向可覓,先走一步算一步。”
他也是拿出了車洪給他的那塊玉簡地圖來看了一下,根本就對不上呀。
倆人一聽,這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吳逸森朝他倆人看了一眼,道:“如果倆位師兄另有去處,那我們在此分別也是可以的。”
“這樣呀,那也行了。”
倆人臉現一絲喜色,都是歡聲說道。
“如此那我們暫且別過。”
這倆人既沒與己一起的意思,他自然也不會強求,把手一拱,轉身隨意朝一個方向而去。
吳逸森一連走了數十裏地,一路上二品的靈藥材到也尋到了好幾株,三品的卻是一株也末見,至於妖獸出現了兩頭,都被他一劍斬殺滅掉。
現在隻要不是七階的妖獸,五六階的妖獸他都能斬殺,因此到也無懼。
這一路上,他也沒遇到太陰宗和各宗的曆練弟子,心想多半是都被分散的落到了各地去了。
他也不著急著就去尋找於心婷,現在都搞不清楚身在何處,這找人更是無從談起,當務之急是找一處地方來進階聚能境了。
他原本就是壓製著修為境界,隻要有心突破立馬就能進階。
當天色灰暗下來時,他隻能是祭出法器,在一處山腳下開辟出一個洞府來,洞府雖是簡陋,用於過夜也是足夠。
他隨手扔出兩枚陣旗,不僅在洞門口打下禁製,又布下二級陣法,這裏的靈氣比之在外麵那是濃鬱得多,又沒人來打攪,正好進階了聚能境到也不錯。
他天生謹慎,雖然準備工作都做得到位了,仍是不太放心,又禦劍飛遁了周圍方圓數十裏地,並不見有任何-人-獸-蹤跡,這才返回洞府裏。
他在地上擺放著隻丹瓶,那是裝著補元固氣丹,進階聚能境後,需要用補元固氣丹來鞏固修為境界。
他所挑選的這處山腳下來開辟洞府,是因為這裏的靈氣比之別的地方要濃鬱上許多,有利於他進階聚能境。
作足了準備工作後,盤膝坐了下來,微微閉上雙目,眼觀鼻,鼻觀心,心止如水,漸漸入靜。
當靜化虛之際,心底下一股真元靈氣漸漸彙聚,形成了一個光團,然後分散向四肢,透遍了五髒六腑,又再彙聚到小腹內,再度形成光團。
此時,在其的周身,四麵八方的靈氣也是被其所引動,紛紛化成一片流光星辰般的彙聚而來,並不斷的吸入其體內,源源集聚於小腹內。
越聚越脹,沒過多久小腹就鼓脹起來。
當這些能量集聚到了一定程度時。
轟!
吳逸森隻覺渾身一震,這些能量如潮水般的湧向全身的經脈,源源不息,不住的洗滌著他的經脈。
忽然,他感覺到一陣劇痛傳來,那是靈氣真元在洗滌著他的經脈,不斷的衝刷著。
這些靈氣真元瘋狂地洗滌衝刷,他的經脈也漸漸變大,容納了更多的靈氣真元。
吳逸森臉上的肌肉都不住的抽搐變形,如此衝刷洗滌,那可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就像是有人拿著柄刀在你身體裏不住的又捅又劃的,那種痛苦是沒辦法形容得出來的。
好在他曾經經曆過這種痛苦,從地球穿越到了這個異世大陸時,昏迷時就是被這種痛苦折磨著,那種經曆卻不是人可以承受得住的,此際再度遭受這番經曆,也是讓其痛得差點沒暈了過去。
吳逸森咬緊著牙關,強行壓下真元靈氣衝涮著經脈的痛苦,任由真元靈氣川流不息。
二個時辰過後,吳逸森隻覺得識海裏轟的一聲響。
他立即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頭痛欲裂。
但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識海裏突然出現白茫茫的一片,不過一會兒功夫,立即就有一道白色光團置於其中。
隻見從四周緩慢的彙聚而來,那些天地靈氣如白練一般的流動著,不斷地集聚到那團光團裏,每增加一分,那光團的亮度就增加一分。
吳逸森精神為之一振,此際他可不敢大意,修煉到了今天的他,自然知道這是自己識海增大增強之故,他可是料想不到,進階聚能境的同時,識海居然會得到這般大的好處,歡喜之際,那痛楚也消減了少許。
盡管如此,他也是不敢大意,手轉如車輪,連續不斷的打出法訣,催動天地靈氣,源源地彙聚而來。
此地的靈氣十分濃鬱,正是他進階聚能境的好地方。
他準備的補元固氣丹此時根本就不用上,單是這彙聚而來的靈氣就足夠他進階聚能境的了。
這一吸納,完全進階之後,那痛楚之感也立即消失不見,不僅是識海,就是小腹下也歸於一片平靜。
他的全身衣服都因汗水濕透了,不過他卻如末覺,心神落在小腹下的那團光能,又暖又溫,緩緩的旋轉,那光亮也漸漸的暗黯下來。
吳逸森並不知道他這一進階,轉眼就過去了三天時間,直到修為境界鞏固了下來,這才收功起身,一看全身上下衣服雖是-幹-的,但那汗臭味甚濃,自己經曆了什麼他是清楚的。
他隻感覺到心頭一陣爽暢,都說五靈雜根進階到煉氣境七八重都難,現在他不僅進階了聚能境,那識海也是比之前強大了許多,這是令得他分外高興的地方了。
他打了一個去塵訣,把一身異味去除-幹-淨,又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打開禁製,將陣旗收了起來,這才走出石洞。
此時,日頭正午,豔陽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