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誤會

“宗門任務,這是誰都不免的,但弟子真的有事,這事隻能請黃執事請別人來布置了。”

“渾賬,你一個外門弟子被征招,那是你的榮幸,還敢拒絕,當自己是什麼人了,信不信我立即讓你走路滾蛋了。”

黃執事嚷得口沫橫飛,怒火憤憤。

吳逸森眉頭一皺,臉色一下子就有點難看了。

“你叫什麼名字,身份玉牌呢?快取出來,不然要你好看。”

黃執事霸氣十足的說道,好似在這裏他就是天王老子一般。

吳逸森一下子也是動怒了,這家夥也太霸道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真當自己是什麼牛人了,他把那塊身份玉牌取了出來,隨手扔了過去。

黃執事一看他這態度,也是怒火十足,本要大聲暴喝,拍案而起,然後借故把吳逸森趕出太陰宗的外門弟子,然後讓其去當一名雜役弟子的,但一看了那塊玉牌時,登時就將他驚得手一哆嗦,玉牌差點就掉落下來。

“這位師兄,誤會,這是誤會啊!”

黃執事身杆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盡管他有著南落峰峰主撐腰,但這是秘傳弟子的身份玉牌呀,秘傳弟子也意味著其將來前途不可限量,這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登即就不敢再放肆了。

“誤會!誤個屁呀,我怎麼就沒看到誤會了。”

吳逸森一點好臉色也沒有,冷笑了一聲。

幾名執事弟子一見,臉色都變了變,悄悄的移動身子,遠遠的退開,他們可不敢惹上這種事呀,這根本就不是他們招惹得起的,沒看到人家黃執事這種背景的人都不得不軟下腰杆子了嗎?

黃執事臉色一變,他怎麼說也是一名聚能境的修士,加上又有南落峰峰主的撐腰,平時那是作威作福慣了,誰敢對他不敬的,這時被吳逸森發飆,搞得臉色十分的難看。

“這位師兄,黃某己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了?”

他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主呀,被吳逸森搞得下不了台,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子,讓他大感丟了臉麵,心裏也是怒火憤憤。

“道歉!你這樣子是道歉模樣了,一點誠意也沒有,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當個土皇帝也就算了,但也不是人人都是你招惹得起的。”

吳逸森一點麵子都不給的說道。

“你……”

黃執事一張臉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隻氣得火冒三丈,偏偏又不能發作,人家這話也沒講錯呀,他就是仗著自己是一個土皇帝,作威作富,還真就沒人能如何他了,卻萬萬料不到今天居然被吳逸森教他怎麼作人,那個氣呀,差點沒氣炸了胸膛。

“你個屁呀,當你是誰呀,你在別人的眼裏是高高在上,在老子的眼裏屁都不是一個,剛才給臉不要臉,非得罵一頓了才舒服,你欠罵了是不?”

吳逸森仍是不依不饒的開罵,不給這家夥一頓奚落,他也是心氣難平呀。

想想初來之時,被這家夥甩手離開,連洞府都不給安排,那時的尬尷每每想起都是有氣了,罵這家夥還是輕的了。

他也是想要激怒了黃執事,如果這家夥能忍了下來也就罷了,忍不下來最好了,一旦他敢主動動手,吳逸森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再教他如何作人的道理,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了。

那知這家夥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一看吳逸森氣焰囂張,似是有意要他好看,他登時就慫了,忍氣吞聲,根本就不敢說上一個字來。

“玉牌還我。”

一看這家夥這模樣,吳逸森也是無語了,罵這樣的家夥實在是太掉價了,隻得搖頭作罷。

黃執事盡管氣得頭都發漲了,但他還沒昏了頭,一看吳逸森是名半步聚能境,又是秘傳弟子的身份玉牌,卻是搞不懂他為何要穿著著外門弟子的服飾,這人渾身氣息渾沉強大,根本就不是他能敵得住的。

雖然說他在這裏當一個土皇帝,作威作富,但卻不是一個笨蛋,自己的事還是很清楚的,根本就不是吳逸森這種秘傳弟子的對手,那敢跟他硬來了,雖說有南落峰峰主會替他出頭撐腰,但眼下一旦惹惱了吳逸森,不見得就有好果子給他吃,好漢不吃眼前虧呀。

等吳逸森走後,他才氣得一腳把香案踢翻,甩袖而去,這麵子他丟得大了,再沒臉見人隻得急急得離開。

……

教訓了黃執事一頓後,吳逸森這才離去,又逛了一通,忽地接到了一道飛劍傳書,祭出飄逸劍一掠而去,不久來到一座峰前,在半山腰的一座宮殿前落下。

“來者通上姓名?”

在門前立著一位身著灰黃色披肩的女子,此女年若二十上下,貌若天仙,一雙靈動的眼睛落在吳逸森的臉上,問道。

“見過師姐,在下吳逸森。”

吳逸森上前抱拳施禮,微微弓身說道。

“進來。”

那女子並沒多說什麼,轉身入內。

吳逸森也沒講話,依言抬腳入內,跟在其後,倆人拐來拐去,進入一側偏殿的密室裏。

一路上,吳逸森都注意到,這座宮殿極大,靈氣也最是濃鬱,是一處修煉的最佳之所,之前旭陽真人就跟他講過,去烏玄帝國之前,會告訴他此行之目的,他猜測這多半是旭陽真人召見,也沒多想。

那知進入之後,見了一人,才知並不是旭陽真人。

此人須眉俱白,麵無皺紋,身著一件白色的衣裳,表麵上看就跟一個平常人沒區別,其身上一點靈氣波動也沒有,卻給吳逸森一種深不可測之感。

之前旭陽真人還是給他一種氣勢強大的氣息,但跟此人完全不一樣,而是他根本就看不出此人的靈氣波動。

那名女子帶吳逸森進來後,並末離去,而是轉身到一側去坐了下來,微微閉目,神遊太虛去了。

吳逸森踏入密室後,此老那微閉的眼皮才張了開來,一道平常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卻似有一種看穿他身上所有秘密的眼神。

吳逸森心頭一凜,不敢失於禮數,上前抱拳弓身一撫,恭敬而道:“晚輩吳逸森見過前輩,不知召喚晚輩到此所為何事,還請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