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正有此意。”
“此事暫且這樣,若無其他的事我就閉關了。”
說罷,手抬起朝著麵前的光幕一抹。
一道靈力波動劃過,麵前的那道光幕在這道靈力波動下,觸之立即就錚的一聲,然後四下飄散彌漫,一閃而逝,消失得無影無蹤。
“五靈雜根!煉氣境九重。”
老者嘴裏喃喃自言,眉頭微皺,沉思良久,忽地目光一閃,露出了一絲精光,有些震驚地說道:“難不成,不是五靈雜根,而是五靈仙根?”
“隻是這……怎麼可能?這世上真的有五靈仙根之輩的超級大能逆天之輩?”
老者一臉的不可思議。
思索良久,老者終是微微的搖頭,喃喃自言道:“這事可是非同小可,如若真是五靈仙根,那我太陰宗……宗門內的那件寶物也就是出世之時了。”
想到這裏,他隨手一劃,連番的劃動,書寫了一連竄的事物,掐指一點,那道符籙又是嗡的一聲,漸漸的縮小成一道白光,然後又是嗖的一聲響,化為一道白光一飛而逝,消失得不見了蹤跡。
老者平撫了一下心態,微微的閉上了雙眼,漸靜入定,冥想神遊太虛。
……
“啊!居然上了七千五百多台階了。”
那名太陰宗的內門女弟子又是一呆,怔怔地看著光幕上的吳逸森,張口結舌,眼睛也睜得大大的,這不是震驚,而且駭然了。
新進宗門的弟子們沒什麼的概念,但一看這位師姐的表情,還有那幾名執事的長老也明顯的坐不住,有的不住的搓著雙手,有的死死的盯著光幕,眼睛睜得大大的,這表情也說明了很大的問題,他們就很是清楚吳逸森到底是如何的逆天。
這些新進宗門的弟子們,相視苦笑,什麼是天才,什麼是被關注。
這就是呀。
隻是這家夥一直以五靈雜根的形象展現在眾人的麵前,現在來個華麗的轉身,深受宗門的重視顯然是不在話下,以後肯定能得到宗門源源不斷的修煉資源,一想到這個,這些人心裏的那個火熱,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
我還能再往上走。
此時,吳逸森心裏想的就是這個。
的確,還的的確確還能往上走,隻要重壓感再度重來,他就會停了下來,然後交融體會這些重力之感,融會感悟後,重壓感就減輕減小,他再抬足朝上行去。
這在別人看來,他隻是壓力過大,不得不停下來休息,緩過了那股勁兒後再走。
卻是不知,他乃是感悟這些重力下的法則之力。
這些力量太過古怪了。
吳逸森到這異世大陸的時間倘短,對於許多修煉上的了解倘是一名小白,別的不說,單是修煉功法與戰技,若非在蠻獸森林中一番廝殺,現在他還是名白得不能再白的小白。
對於修煉,他需要學習與了解的有太多太多。
但就這也不能妨礙他朝上前進的腳步。
八千台階。
八千五百台階。
“這怎麼可能。”
那些執事長老再也淡定不了,震驚得不住地說道。
“我們太陰宗到底是撿到一個怎樣逆天的天才呀!”
“嗬嗬!這下太玄宗、太明宗要是知道了還不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個小家夥肯定不是五靈雜根,如果是五靈雜根我就把腦袋扭下來當凳子來坐。”
“五靈雜根在登仙台上走了八千五百多階,這的確是不可思議,別說我們,就是宗門裏的那幾位長老都走不到呀。”
“我在想,他到底是如何作到的。”
這幾位長老也是議論開了,之前還能在一幹小輩們麵前表現得淡定,這會那還顧得了那形象了。
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台階的登仙台階,居然走了八千五百多個,換誰見了都是淡定不了,他們幾位都是聚能境後期巔峰的強者,隻差最後的一步就是成丹境的修為,就這份心境可不是誰都能比的,此時卻是能令得他們目瞪口呆,乍舌不己。
“嘩!九……九千了。”
一聲驚呼過後,眾人立即就寂靜了下來。
吳逸森給他們連番創造奇跡,衝擊著他們的神經,以及視野,這會己經是能適應習慣了。
幾人相視的眼神裏,滿是駭然與震驚。
“九千一百多了。”
“九千二百。”
“九千三百。”
吳逸森每衝擊上了一百個台階後,眾人就是一陣驚歎的大叫。
熱情高漲,場麵沸騰,亂成一片,嚴肅莊重的宮殿前這會淩亂嘈雜,那有往是的平靜嚴肅了。
不過那幾位執事長老也是顧不得了,隻是緊緊的注視著吳逸森,看他所抬的腳步道力,顯然遊刃有餘,還能繼續前進。
吳逸森來到了九千九百台階時,宮殿前靜悄悄的,似乎這從末有過一人,眾人屏止著呼吸,連一根針掉落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眾人的眼睛緊緊的盯在光幕上的吳逸森腳下,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隨著他抬腳的緊張,到他腳步落了下來的鬆了一口氣,這個過程似乎很是漫長,經過了無數個歲月年份。
須知,眾人的呼吸以及神經都緊繃著,每一個細泡都懸掛著。
能看到一個創造奇跡,打破記錄的人要誕生。
而且這個人還是跟著他們一起進入宗門的人,年紀又是比他們還要小,靈根又比他們差,人卻是比他們走得更遠更高。
真的打擊人呀。
難不成,這個登仙台是為五靈雜根的人所設置的,也隻有五靈雜根的人才能走得上這個登仙台?
不少人心裏可是這般的想呀。
這也不怪他們要這般的想,跟太玄宗那些天才相比,他們可是不敢哼聲的,但這吳逸森可是五靈雜根呀。
你說你能走得比別人更高更遠也就罷了,但這差距也不要差得這麼的遠吧。
這真是把所有的人都遠遠的拋到了九宵雲外去了。
不帶這樣打擊人的吧。
那個鬱悶呀,誰還說得出口來了,更別說是高聲叫喊了。
這看著鬧心,勢又不能這麼的走開了,執事的長老還在那緊緊的盯著光幕上的吳逸森呢,你要在這個時候開溜,這顯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