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見,一派仙境景致。
山間靈氣波動十分的濃鬱,可見太陰宗座落此處,那是有著非凡的意義。
大家都是清楚,在這樣的地方修煉,可謂是事半功倍,進境一定飛速,突破有望啊。
吳逸森心裏也是有些興奮,更多的是期待。
畢竟,他以五靈雜根的資質進了太陰宗,能不能得到認可,會不會有人待見,一切都不太好說。
他可是被太玄宗,太明宗淘汰掉的人啊。
盡管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但能修煉到哪一地步,這是無法預知的。
這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有沒有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
也隻有找到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不僅是修為,還是境界才能夠突破。
戰艦一落,那齊山丹把手一抬,那戰艦立即收縮變小。
眾人料所不及,一個不慎,全都跌落了下來。
吳逸森畢竟修為境界比這些新進的弟子們高出許多,反應也是迅速,手一揮,那根鐵棒一閃而出,雙足立在上麵,一晃而下,並沒直接的掉落到地上,摔個狼狽不堪。
他是沒事了,那些新進太陰宗的弟子們可就摔得難看了,全都啊啊的叫個不停,摔得七眩八暈,痛得嘴角直抽搐,差點沒叫罵了出來。
這可是宗門的導師啊。
誰的膽子夠肥,連宗門的導師都敢罵了。
齊山丹三人都是有些詫異的看著吳逸森,見他反應迅速,並沒摔落下來,很是意外。
不過轉眼間就釋然了。
這吳逸森到底是煉氣境九重啊,那裏是這些四五重的弟子能比得了。
更主要的一點,他手上可是有著法器,沒把他摔上一跤,那也是情理中的事。
對於一個煉氣境九重的小家族的家夥,手中居然有法器,這著實的很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不過人家有自身的私密,那也是人家的事了,他們也沒過問的必要。
三人將一幹新進門的弟子摔了一跤後,腳踏法器,飛遁而去,扔下了一眾茫然不解的弟子們。
“我的天啊,你們快看。”有人突然驚呼出聲叫道。
眾人聞語,轉頭望去,都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氣。
此處離仙峰還有一段距離,在他們麵前到達仙峰間,居然是一處深達萬丈的深淵,下方深不知處,茫茫的望不見底。
在前的深淵上方,有一根繩索直達到對麵的仙峰,兩者之間竟然有著數千丈的距離。
這根繩索在風中又飄又蕩。
眾人麵麵相覷,半響都作聲不得,不知這到底是何意思。
現在導師都跑了,他們也不知找誰來問問。
難不成,要到對麵的仙峰是要從這裏經過,踩著這根繩索過去的?
一想到這,人人臉上都是變得發白。
這根繩索又飄又蕩不說,距離還這麼長遠,這怎過得去了?
吳逸森若有所思,直接這麼過去顯然是不可能的,三位導師直接跑掉了,這分明是深有用意。
他站在懸崖邊上,望著茫茫的深淵,良久無語。
“吳師兄,以你看,這要如何的過去了?”
吳逸森回頭一看,見問他的是雷虎,他搖了搖頭:“三位導師的意思顯然是要我們自己過去,至於如何的過去,他們並末說明,以我看,要麼是各憑手段過去,要麼就是踩著這根繩索過去,要麼就是雙手雙腳掛在上麵過去,不然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呃!踩在上麵過去,虧你想得出來,這根繩索半點都不穩,這怎過得去了,而四肢抓著爬過去,這也是難為人了,這距離太長了,這要是爬到一半,手腳發軟掉了下去怎辦了?”
還有數人也站在了後麵,這些人都是認得吳逸森其人,知他有些手段,聽了他的話都不讚同。
雷虎看了看吳逸森一眼,欲言還休,他知吳逸森有一件法器,隻要他禦空飛行就可以過去了,隻是他不知吳逸森肯不肯帶著他禦空飛行過去,也不好出言相求。
眾人一站就是好大一會,議論紛紛,都是束手無策。
就在這時,前麵一道遁光如飛而至。
眾人一見,紛紛舉目看來,見是一位年若十五歲的美貌女子,背負劍鞘,一件杏色披風長袍,迎風飄飄。
她腳踏法器禦空飛行,就這麼的立在法器之上,懸在這深淵中,眾人看得膽戰心驚,悸怵不己。
“這位師姐,你是來接我們的嗎?”
“請問這位小師姐,我們要如何的過去的呀?”
眾人見終於是有人過來,紛紛問道,這個女子年紀跟他們都差不多,不過人家先入門為大,稱她一聲師姐也是應該的。
“接你們,這真是笑話,我可是告訴你們了,在天黑之前如果不能到達宗門者,全都會被送返回去,再無機會進太陰宗山門。”
那女子格格一笑,看白癡般的看著眾人說道。
“這裏就一根繩索,我等要如何的過去呀。”
“對呀,我說師姐呀,要不你帶著我們飛了過去?”
“怎麼過去那是你們的事,要我帶你們飛過去也行,每人支付一百萬金幣。”
她笑著說道,並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金幣。”
眾人都是一聲驚呼,別說一百萬金幣,就是十萬金幣的也沒幾個,這些進入太陰宗的都是那些中小家族的天才子弟,那有這等財力物力來任其揮霍了。
“一百萬,你還不搶錢去。”
有些也是忍不住罵出聲來。
“我可告訴你們,現在離天黑也沒剩下多少時間了,要不要過去,如何的過去,那是你們的事,一百萬,要過去的快來,不想過去的打道回府。”
那女子一點都不生氣,仍是笑格格的說道。
吳逸森聽得心念一動:如何的過去是我們的事,這豈不是說我可以禦劍飛行過去了。
他心裏一喜,之前便是擔心太陰宗方麵不讓其禦器飛行過去,但聽得這女子的話顯然是可以的,既然能過去,那他到是不急在一時,先看看再說。
雷虎側首看了吳逸森一下,站在其的身後,他可是想賴上吳逸森,這根繩索根本就不可能過得去,與其如此,還不如求吳逸森幫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