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力還在不斷注入,是在等待飽和嗎?夜塵的心在想著,可依然心神鬆懈。
“嗡!”
可就在自己的一股元力輸入的最後一刹那,突然感到眉心處錳的一顫,隨後便是標記亮光一閃,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夜塵心神緊張,屏心看著感受著眉心之處,一股元力轟的衝出讓夜塵內心顫抖起來。
那一秒夜塵正是準備暗悔自己太大意魯莽之時,丹田如潮水盡數湧向眉心之處想要抵抗這一股流出的元力,可剛一接觸,就讓夜塵一愣了,這是自己的元力?因為兩者一接觸便是融合在一起,夜塵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兩者的相同,果然一融合,自己能控製自如。
一愣轉為大喜,夜塵內心顫抖,沒想到這已經莫名其妙虛化的惡魔石沒入自己的眉心化為標記,竟然還有著之前加快產生元力的作用,正是上次助自己突破至元魂巔峰一樣,內心驚喜的夜塵暗喜自己今天收獲頗多,依然不忘手裏的動作。
為了驗證,夜塵膽子更大了,絲毫沒有了之前的謹慎,一股腦的衝向眉心之處的元力又是衝入了那標記之處,果不其然,速度飽和的惡魔石,再度放出一股比原先還要盛上幾分的元力,此時夜塵的內心早已狂喜。
就這樣,夜塵再度陷入了修煉的狂熱,忘我的境界,在夜塵的下半夜,盤膝而坐的夜塵眉心標記出現,夜塵不斷的進行一周天的運行輸送元力。
叢林出嘰嘰喳喳,生機勃勃倒是,早晨已然將至又是新的一天,或許在夜晚,那惡魔石標記稍微顯得亮上一些,可到了白天,夜晚可發著黑光的標記映在了夜塵的眉心之處暗淡起來,黑色的菱形如鐵般印在夜塵的眉心之處。
標記突然消失,顯出夜塵的銅黃色皮膚,夜塵的眼眸也隨之睜開,經過夜塵昨晚的試驗,終於知道之前自己為什麼一直無法讓這惡魔石顯現而出,原來是要將自己的元力湧入那眉心一點方才讓其顯現而出。
根據目前夜塵的了解,現在唯一的好處就是讓自己修煉速度得以快出常人幾分。
就在夜塵經過一夜的修煉,感覺著丹田之處元力洶湧澎湃之時,吵雜的聲音傳入了夜塵的耳際,聽其方向竟然就是惡魔門所在地,心中一驚,難道又有人來找麻煩,心神一動,元力一起,影身法發動,夜塵的身形速度飄出數十米,飄出的期間也不忘拿出一套衣服穿上,自己全身衣服破爛,就連鞋子都是。
不一會兒,當那熟悉的房屋再度出現在自己的眼中時,果不其然夜塵看到了院內的十來人,正激烈著吵鬧著什麼,心中一緊,速度再度快上幾分,夜塵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武擎三人。
“武擎!怎麼回事?”
在眾目睽睽之下,夜塵的身形來到了武擎的麵前,急聲問道,微微一觀,這些人貌似又不是像土轉來踢場子一樣。
“門主,不用擔心。”
見夜塵的一路急來,武擎立刻回道,“全部是幕名而來,加入我們惡魔門的。”
武擎這樣一說讓夜塵一訝,難道真的如武擎所說自己現在的魅力如此之大,這才方到早上不久,估摸也就八點左右就有這麼多人來。回眸望向四周,果然在自己一來,都是安靜了下來,望向自己的的眼神有著絲絲尊敬。
“恭迎門主。”
在夜塵聽完解釋之後十來人突然集體彎腰道。
“不用這樣,這樣,大家來是我的榮幸。”
夜塵雖然一愣可也反應迅速,來投我,怎麼也得是看的起自己,立刻環顧道。
“門主,我已經設想了一套管理體係...”
“行,你說著辦。”
就在武擎站在一旁恭敬還沒說完之時,夜塵立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定是麻煩的什麼東西,反應迅速立刻甩手道。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是看在眼裏,立刻都是對夜塵似了解幾分,見夜塵說完便又有開口之意,眾人都是靜心欲聽起來。
“在下夜塵,那是兄弟堂,所以大家完全不必有任何拘束,自家人互相切磋修煉,壯大我惡魔門。”
“好。”
不知是說了一句,立刻所有人都是讚同點頭道,臉露滿意之色,相比其他門派果然少了複雜,多了簡單,同時修煉之人,都是喜歡這種場合,微微一看,夜塵也是發現一些比自己年長之人。
“我隻有一條規定。”
見眾人滿意,夜塵似是想到什麼,“那就是凡違背道義,即逐門而去。”
說到道義二字,夜塵特地加重了音道,掃視周圍道:“大家有意見嗎?”
“沒有!”
在現場靜止了一瞬間,幾乎是同聲道,心裏也是對夜塵心服口服起來。
“好,希望大家和睦相處,共光揚惡魔門。”
一股腦的說完的夜塵立刻發現沒什麼可說了,就草草說了最後一句,發現自己也沒什麼事的夜塵心中一動有著一絲想法。
“那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啊!”
才來就走,這門主當得,心中最為無奈的當然屬武擎,所有人也是一樣,見自己的門主都這樣說了,本來一些人想要討教一些戰鬥心得的人也無奈起來,雖然有點不想,可也都是連連叫好表示沒有異議起來。
夜塵見眾人沒有意見,影身法一動,身形流下原地一道殘影,自己早就來到了十米高空消失在眾人眼裏起來,不過倒是有點崇拜的意味。
夜塵這麼急著走,當然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怕麻煩,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今日到了約定的時間,正是與刺客工會的約定,此時夜塵正向著院外而去,目的地就是星辰學院的正北方的一處酒樓,名為醉仙家。
夏天的溫度很快在蓄積,蒼白的日光越加高溫,寬大的石板鋪成的道路,周圍是琳琅滿目的商店,神識散步開來的瞬間,一處高樓出現在夜塵的腦海中,醉仙家三字龍飛鳳舞不到幾秒立刻就出現在夜塵的眼中。
琉璃色的牆壁,數根朱紅般的粗大圓木頂起來這座巨大的酒樓,足足有三層,一層有著三丈之高,整體落落坐在街道的一邊,四角飛簷噴起,紅色和古木之色占據了整個酒樓,前腳剛一邁進,數十人在其中已對吹對喝,氣氛還沒到中午就上升起來。
“客官,要點什麼?”
當夜塵邁入酒樓沒惹來周圍人的注意,可當小二立刻迎上來笑嗬嗬道時,卻是惹來一群眼神,夜塵並未在意,自顧自坐在一拐角靠窗之處,淡淡道:“隨便來份酒就好。”
“好餒!”
小二吆喝一聲,每一位客人都是上帝,這些小二的服務宗旨就是這樣。看著小二迅速的離開,手中的白布在自己即將入座時微微擦了擦板凳和木桌,隨後便是搭在了自己的肩部輕快道:“客官稍等。”
“你就是那夜塵?”
當小二消失在視野中後,突然一股嚴厲的眼神射向夜塵,伴隨而來的則是沉聲一道。
“恩?”
聽聲,夜塵立刻抬頭疑聲起來,為首來人正是粗眉大眼,棕色發絲盤在頭上,四肢粗壯,嘴角的胡茬上海殘留著一些液體,應該是酒水,這些顯然不是重點,最讓人一眼望去有著深刻印象的便是那額頭上的一道五六公分的刀疤,甚是一副恐怖之相。
“那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
見自己沒有反駁,隻見來者不善,威嚴一道,隨後身後的三人也是走上前來,場麵出現微微寂靜,一時間,場中劍拔弩張,空氣淩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