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不算意外的答案外,蕭陽還收獲了一個不小的驚喜:從殺手的口中,蕭陽知道了他在瑞士銀行和國內的銀行賬戶!
當然,蕭陽看中的不是那幾個賬戶中的錢。混殺手這一行,用“朝不保夕”來形容也不算過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人不明不白地幹掉了,而且由於錢來得容易,幾乎每個殺手都是“視金錢如糞土”的典型,花起來都是大手大腳的,很難有太多積蓄,這個被許庭雇傭來的家夥也是如此,雖然已經在殺手界混了近十年,但所有的積蓄加在一起也隻有幾百萬美元而已,在緬甸收獲了幾億美元後,這點錢並不怎麼被蕭陽看在眼裏。
真正讓他高興的是,這家夥有一條將資金從國外轉移到國內的渠道!眾所周知,華夏對金融的管製很嚴格,不管是出境還是入境,大筆資金的流動都會受到嚴格的監控,所以,雖然掌握了波剛將軍在瑞士銀行不記名賬戶中的四億八千萬美元,但那些錢對蕭陽來說其實跟沒有也沒什麼區別,隻能看不能動。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這個渠道之後,隻要花費一些時間,蕭陽就能將資金從瑞士銀行轉移到國內來,那才會真正變成他的錢。更美妙的是,那個悲摧的殺手在國內幾大銀行的賬戶是用不同的身份證開具的,不過這些身份證的來源蕭陽就沒有細問了,這也不重要。
心情大好的蕭陽悠悠然地回到了路上,走到車邊時突然咧了一下嘴:剛才那幾槍並沒有打中發動機和油箱這樣的要害部位,但在車門上的幾個彈孔依然是非常顯眼,雖然對性能沒什麼影響,但想要光明正大地開出去是不可能的,甚至連修都不能去修,不然他怎麼解釋這些彈孔的來曆?在華夏,對槍支的管製可是非常嚴格的,隻要沾上一點邊都是個不小的麻煩,蕭陽寧願將這輛車扔掉都不願意去惹那樣的麻煩。
所以,幾乎沒有思考,蕭陽就將車子也扔進了乾坤戒,準備跟殺手的屍體一起處理掉。當然,車牌還是要留下的,下次買車時也能省點事,杭城的車牌可不是那麼好上的,話說這個車牌還是他花錢買的來著。
所謂的出診隻是一個圈套,蕭陽自然不需要再繼續前進了,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回濟世堂,而是找準了方向,拔腳往中海的方向而去,那個殺手的老巢就在那裏,他想要的銀行卡和賬戶資料也都在那裏,還是早點拿到手裏才安心。
…………
距離上次被殺手暗殺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這些天蕭陽的生活一切如舊,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實際上,他一直在琢磨著怎樣把許庭這個不穩定因素徹底消除掉。
如果使用暴力手段,蕭陽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許庭消失在人世間,但那樣勢必會引起許副區長的瘋狂,而如果再把他幹掉的話……,別開玩笑了,在華夏這可是大忌,如果蕭陽真這麼幹了,保準會引起巨大的動蕩,國家機器一旦開動起來,就算他幹得再隱蔽也遲早會被找到頭上。這種犯忌諱的事情一旦坐實了,等待他的必然是接連不斷的麻煩,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還是使用正常手段為好。
但什麼樣的手段才合適呢?這個問題蕭陽想了好幾天都沒有頭緒,直到某天下午,微眯著眼睛躺在竹椅上曬太陽的蕭陽不經意間聽到了街對麵一片落葉被微風吹起,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的聲音後,一線靈光才迸現在了他的腦海:我傻了啊!以許庭的作風來看,他老子也正派不到哪裏去,而以我的手段,想要找出一些證據很難嗎?暈,鑽了牛角尖了!
有了主意後,蕭陽就完全放鬆了下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在沒有方向的時候覺得很難,而一旦有了方向,剩下的隻管前進就行了,就這麼簡單。
但什麼樣的手段才合適呢?這個問題蕭陽想了好幾天都沒有頭緒,直到某天下午,微眯著眼睛躺在竹椅上曬太陽的蕭陽不經意間聽到了街對麵一片落葉被微風吹起,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的聲音後,一線靈光才迸現在了他的腦海:我傻了啊!以許庭的作風來看,他老子也正派不到哪裏去,而以我的手段,想要找出一些證據很難嗎?暈,鑽了牛角尖了!
有了主意後,蕭陽就完全放鬆了下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在沒有方向的時候覺得很難,而一旦有了方向,剩下的隻管前進就行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