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也連聲附和:“那我回頭進宮裏去看看他吧,沒準我的辦法可以幫助到他呢。”
“恩,今天父皇正好也提到說想見見你了,你也很長時間沒進宮裏了,去見見他們也好,適當的散散心,離著比賽還有好長時間。”尉遲燁漫不經心的說著,仿佛對一切都是很掌握,
沈煙隻是嗯了一聲,隨後感覺到不太對勁,她轉過頭來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們詳細的比賽時間啊?”
他麵不改色,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沒什麼,聽別人說的而已,反正也快比賽了,不用擔心太多。"
沈煙便打消了疑慮。
尉遲燁也隨即忽然抬頭:“過幾天有個宴會,你陪著我去一趟。”尉遲燁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了弧度,眼神中流露出了寵溺的神情。
李清淺的臉色難看了一些,他並沒有過問自己,而是直接想著帶著沈煙,無數次了,這麼多日子以來,他隻有用到自己的時候才會對自己好一點,態度也會好一點,她就這樣看著他們恩愛難道就真的甘心嗎?
不,她不甘心,她想得到的東西必須是要得到的,她李清淺生來尊貴,也被父母訓斥一個道理,無論做什麼事情,絕對不能用那些下三濫的伎倆,但是她用過一次,用孩子騙過他一次,這還是沈煙主動提出來的,如果不是沈煙提出來,她可能永遠不會這麼做,連想都不會想。
她想到這裏拳頭稍微攥緊了一些,人沒有勝負心根本就是騙人的。
李清淺看著麵前的這對恩愛夫妻,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個多餘的,她的存在就像是多餘的。
吃了沒多少,她就起身,神態看起來並不太開心的樣子,她平淡一笑:“你們先吃,我吃飽了,”
她說完就起身走了,她的腳步很沉重,尉遲燁沒說什麼。
沈煙察覺出來李清淺臉色似乎不太好:“尉遲燁,這樣會不會對李清淺並不公平,你如果……如果不喜歡她的話,就得跟她說清楚,我隻是覺得,這樣對她的話不公平,而且,她一直夜夜寂寞…額也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她一直都挺孤獨的,你一直都沒有陪她,你如果沒有別的辦法的話,你要不要多陪陪她。”
尉遲燁的眼神忽然危險了一些,他忽然低頭伸手掐了掐她的胳膊:“我看你也是太寂寞了,不然你怎麼會讓你的男人去陪別人,”尉遲燁的語氣中充滿了危險的味道,沈煙感覺他似乎不太開心的樣子,連忙解釋:"哎呀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應該雨露均沾。”
“雨露均沾?”他忽然冷聲回她,隨後吃了兩口飯菜,便忽然回頭把她抱了起來,沈煙感覺恍惚被人給抱了起來,隨後被他扛在肩膀上回了房間。
溫柔漩渦之間,她聽見他掐住她的下巴鄭重說道:“聽好了,我就一個人,之後非你不可,之前李清淺的事情是我無法控製的,”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現在我也不允許她靠近我,你得控製我點,管著我點,你想讓別的女人接近我?你怎麼就一點都不吃醋。”
“因為……因為我們覺得…你之後沒準遲早是要當皇帝的,以後沒準嬪妃會更多的,現在才隻有一個,如果我就這麼吃醋的話,以後怎麼辦,我得做到宰相肚裏能撐船,我要大度,要寬容,不要讓自己變成一個妒婦,"她有些結巴的說道,但是卻說得頭頭是道。
尉遲燁看著懷中的嬌嬌兒的模樣,嘴角勾勒出了一絲微笑。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以後就你一個妃,我答應你,李清淺我早晚都會安排好的,不會讓她一直在你眼前,”他密密麻麻的親在她身上,讓她安心。
沈煙第一次聽他這麼保證,就好像自己一直跟他的隔閡突然解開而已,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了,沒有任何隔閡了,他們之前有隔閡,一直因為隔閡身和心不和。
這點沈煙還是知道的。
所以沈煙也開心了許多,主動抱著他。
尉遲燁忽然扯唇笑了笑:“第二次啊,時隔兩年你這是又要主動了?”他饒有趣味的的看著她,看她下一步該怎麼辦。
沈煙被他這麼一說立馬就害羞了,她立馬就沒什麼行動了,她倒在他懷裏沒什麼行動了。
“這麼膽小鬼啊?遇到點事就退縮?”尉遲燁故意用著激將法來讓她麵對。
“誰說的,我才不是膽小鬼呢!”隨後沈煙變的倔強了許多,行動上也大膽了一些,雙臂繼續摟住了尉遲燁的脖頸,主動湊著著他,尉遲燁好像對她這樣很是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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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暗無天日,牆縫隙還在滴著水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越也透發著一股詭異。
蘇挽月蜷縮在牆壁的角落裏,全身瑟瑟發抖,在她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聶年年,聶年年手裏拿著鞭子時不時還在盤問:“你最好給我說實話,給我交代清楚,小糖仁的死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的身份是怎麼來的,我就可以還把你打回原形。”
蘇挽月緊緊攥著拳頭,臉上絲毫不服輸:“到底還要我跟你說多少次,那孩子的死跟我沒關係,你既然不讓我殺了。
我自然沒有再去傷害的道理,聶年年你到底還要讓我跟你解釋多少次你才能相信?
雖然我這人的確不太容易讓人相信,但是我可沒有真正的想忤逆你的命令啊,你畢竟是我的恩人!我還沒必要這麼急著去報仇啊。”
蘇挽月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好像真的沒有這麼做一般。
聶年年咬了咬牙,眼睛瞪的滾圓滾圓的,隨後她憤怒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朝她甩了過去:"還不承認?這件事隻有你說過,隻有你說過要殺了那孩子,現在那孩子我走了沒兩天就死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聶年年依舊滿臉不相信,根本就不相信蘇挽月,她覺得蘇挽月就是個滿嘴謊話的女人,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蘇挽月被打的劇痛,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求饒:“啊啊啊,求您了求你別打了,真的不是我,真的跟我沒關係,也許是偷聽我們說話的人另有其人呢,也許有人聽到我們說話了呢,這都是沒準的啊。你為什麼非要死追著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