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少胡思亂想,說不會就不會,哪來那麼多沒用的,我說我愛你,那就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尉遲燁每次說我愛你的時候都是這麼鄭重。
所以沈煙相信,這下她相信他的愛都是真的。
以前沈煙懷疑他很多很多。懷疑他的愛是真是假,懷疑他的心掏底是在自己身上,還是在別人的身上。
還是隻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替代品一樣,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這些她都有疑惑,都在懷疑,都在懷疑他的愛到底是是真是假。她也曾懷疑過自己的存在。
是不是自己不出現?是不是自己從未出現過,他的生活軌跡也會一樣的,他還是會照樣的愛上別人?照樣娶別人呢。
他的生活會不會沒有什麼改變?是不是有自己和沒有自己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早晚也會這樣,愛上一個別人。
可是現在他現在為了證明了他對自己的愛是真的,就差把整顆心都掏出來給他看一看吧。
沈煙當然相信他了,他說的每句話都含情脈脈。一點兒都不像是在說假話,而且他隻是對自己才是這個樣子的。
沈煙都明白。這麼長時間了。她終於發現自己愛上他了。一開始他想著的都是陰謀,想著的都是算計。
從來就沒有想過跟他踏踏實實的在一起。因為她知道她前世欠他的太多了,前世他就很愛自己。到最後她欠了他那麼多。
都償還不清,這輩子還是一樣的,還是依舊還不起。但是不一樣的是這次她愛上他了。
或許結果就從這裏發生了轉變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隻要他們認真相愛,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什麼事情,他們兩個都可以一起解決。她也是從這次知道,她也可以依靠別人。
不過,另外一個讓她迷惑的問題就是,宴會上是誰給她下毒了?
到底是誰下的毒手?想害死她?
她記得宴會上沒有她的仇人,那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中毒,會有人想致自己於死地,她不覺得還有別人能夠給自己下毒。
這就搞不通了,沈煙也很疑惑,她聽謝伯說了,這種毒就算好了之後,也會有一些後遺症之類的,也算是留在身體裏的毒素在慢性自殺吧。
致不致命還得關鍵的看一個人的體質,如果她體質好,那麼就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如果她體質弱,那麼就會慢慢的死去。
沈煙為了自己能夠好好活下去,也要好好補充的自己的身體,她也實在想不出別的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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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你是怎麼辦事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能讓她有活下來的機會?那我要你幹嘛的?”女人氣急敗壞的說著。
聶年年:“你發這麼大的怒火幹嘛,你不是也在現場麼,如今搞什麼把戲給我看?”
“你胡說什麼,這件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對你什麼心,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還一直沒心沒肺的說我對你不好?你心裏怎麼想的?”女人發飆。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挽月。
這兩個人聯手,堪稱無敵,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一點不是假的,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能研究害人的辦法。
一個個的害人不淺。
聶年年:“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著我才得到的。如果不是我,你能有現在這個樣子,你現在的這張臉?還有你這個身份?還有你認的弟弟蘇牧。
都是靠著誰?不是靠著我,你還不清楚嗎?沒有了我。你現在早就爛在那個山村裏邊的吧?都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嗬嗬現在跟我翻臉不認人你覺得有這麼便宜的美事能讓你做嗎?”
蘇挽月著急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你神通廣大。你本事多,想法也多。
你幫助我了很多,你是我們家的人,我最應該感謝的就是你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沈煙還有他們一家沒別的。我先就是為了報仇。
而且我當然願意報答你,願意為你效命,你說什麼我都願意去做。因為是你,是你給了我一條新的生命,是你給了我新生。如果沒有你,我確實沒有今天。”
蘇挽月一臉折服的樣子看著聶年年,聶年年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你自己心裏清楚就好了,就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多說無益。
你自己心裏記得就好,不然我說再多,你不領情,那不也是沒用的嗎?說我要是遇到一個白眼狼的話,我說什麼那都沒用,有心者不用教,無心者教不會。
另外,我既然選擇了你,也就是知道你不會背叛我的。
如果讓我知道你是那種人的話,我也壓根兒就不會選擇你,而且你也不會再這樣站著跟我說話了。”
蘇挽月忍氣吞聲的附和著她說話,畢竟是她幫助自己的,如今比自己氣高一場也是應該的嘛。
這都是應該的,她忍,她忍著。
現在她什麼都沒有,就算有人得罪了她,她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畢竟,她不得不這樣忍著,畢竟,她現在什麼都沒有,還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她現在隻是自己孤軍奮戰。
蘇牧暫時還幫不上她什麼。
所以暫時隻能她自己獨來獨往,誰都不能得罪,更別說是別人了,她也隻能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聶年年是個聰慧的角色,她知道,她也不能去得罪,她還得靠著聶年年達成自己的目的呢,不怕敵人多,就怕敵人是一家。
這不就都好辦了嗎。
聶年年:“對了,你那個弟弟蘇牧不錯。你完全可以利用他,他貌似跟那個城主女兒關係不錯,好心提醒你一下,他可以幫你,我提醒你了一次,你可別怪我別的沒提醒你,機會給你了,你自己得抓住才是真的。”
蘇挽月想了想,眼神一轉,她說的也對。
她的確可以指望得上這個弟弟,這個弟弟對她來說確實是一大幫襯。
不管怎麼說,他如果想報仇,肯定會幫助自己的親姐姐,不會向著外人胳膊肘往外拐的。
蘇挽月想到這裏就笑了,真不愧是她的弟弟,以後能幫得上忙的地方,那可就多了呢。
“沈煙,你逃得過一次。我看你怎麼逃的了下一次!!”蘇挽月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