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燁的溫柔是他的改變,這份改變就足以讓沈煙感動的稀裏嘩啦,雖然沈煙表麵上沒有什麼表現,實則心裏猶如經曆了一場海嘯。
兩個人在地上吃了一頓烤紅薯,這兩個人猶如一對難兄難弟,在這兒抱團取暖吃紅薯。
兩個人甜蜜了這麼幾天,每天他都纏著她,李清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後一天,因為明天就是鄭重的琉璃宴了。
今天要做最後的準備,沈煙量身定做的禮服也到了,是一件淺藍和紫色交加的衣裙,裙擺很長,這件禮服的華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正妃的衣服呢。
沈煙比對著禮服,尉遲燁站在她旁邊逗她:“知道你的任務吧,給你夫君更衣束發,都是你的事情,不然可都是別的女人幫我,你看得下去?”
尉遲燁坐在旁邊,沈煙聽完了之後,笨拙的拿起旁邊的梳子要給他束發,沈煙一下一下的認真給他梳頭發,他也是乖乖的坐著讓沈煙認真的給他梳頭發。
沈煙的手指白暫,在尉遲燁那柔順的長發中遊走,尉遲燁的發質很好,黑亮光滑,摸起來非常的舒服。
沈煙忽然喜歡上了摸他的長發,他還沒在她麵前散過頭發呢,過了許久,她終於綰好了他的頭發,接下來的就是更衣了。
沈煙也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呢,隻是素衣一件,自己的頭發也鬆鬆垮垮,僅僅憑著一根發釵綰著。
這樣的沈煙有著獨一無二的美。
沈煙拿起旁邊的衣衫小心翼翼的幫他穿上,一層又一層的衣衫穿在尉遲燁的身上,看著他高大的身材,她的臉微微泛起紅暈,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激動。
“恩,我們煙煙學什麼都很快,這麼快就能把這些事情都做好了。”尉遲燁一副讚揚的口吻。
尉遲燁的嘴角露出危險,一隻手攬住沈煙的肩膀,一隻手捏住沈煙的胳膊,沈煙坐在了凳子上,麵對鏡子。
“行,煙煙都伺候我了,我也得還回去。我也得這樣照顧煙煙。”尉遲燁鬆開了她的頭發,替她也綰發,動作似乎嫻熟,看的沈煙一愣一愣的,沈煙看著他的側影,看著他俊俏的臉龐,看著他專注的神情,她的心跳的很厲害。
他替她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鬃。
“我們煙煙最好看了。”尉遲燁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勁的誇她,都快把她捧到天上去了,他發什麼瘋?
他替她綰發之後,還替她描眉畫眼,他的眼神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
他手很穩,畫出來的也很好看,沈煙的眼睛更加神采奕奕,看起來更加精神了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個英俊瀟灑,一個美麗動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天生一對。
這兩個人恩愛的事情,整個府裏的人都知道,其中不乏李清淺。
李清淺用流產的幌子讓尉遲燁關心自己了一段時間,誰知道尉遲燁這麼偏愛沈煙,這才多長時間,兩個人就這麼甜蜜,
就算她心裏極度的嫉妒,但是卻也無計可施,因為她現在盡管是正妃,但是尉遲燁不愛自己,自己還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些什麼。
本來她作為正妃,在明日的琉璃宴上應當是風光無限,可是現在,她的風光被別人頂替,尉遲燁根本就不搭理她。
成婚這麼久,尉遲燁甚至連自己的院落都沒有真正意義的進來過。
李清淺怎麼能不委屈?她明天特意準備了才藝,特意準備了一首琵琶曲,誰不希望能夠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李清淺獨守空房這麼久,名義上的風光什麼用?背地裏誰不知道李清淺不受寵,那些人在背後嚼舌根,說李清淺還不如沈煙一個妾受寵。
尉遲燁一夜未眠,聽聞是奏折出了問題,他在整頓所有的政務。
沈煙已經休息了,可是李清淺沒有,李清淺也覺得他太過於辛苦,那些所謂的政務沈煙看不懂,幫不到他,可是她看得懂,她可以幫助到他。
她可以成為他的賢內助,幫助他解決他的煩惱,這才是一個妻子的輔助之在,而不是那種什麼都幫不上忙的,她覺得,尉遲需要的不是一個廢物,而是可以幫到他的妻子。
“你這麼晚還不休息啊?哪件事弄不明白了,讓我來給你看看吧。”李清淺關心的說道,尉遲燁對她還是抗拒的。
尉遲燁:“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這些事情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我是你妻子,替你分擔是我分內的事情,我們既然是夫妻,那我就有責任為你分擔這些事情,”李清淺看到他沒有再抗拒下去,伸手拿了他正在審閱的折子。
李清淺看了幾眼之後笑了笑:“其實你把這個地方簡略一下,再把其中這三個字修改一下就可以了。"李清淺提醒道。
尉遲燁看著折子裏麵的內容,再仔細的想了想李清淺說的話,立馬就恍然大悟了,不得不感激李清淺,他一晚上沒想通的事,她幾句話就解開了謎團。
“謝謝你啊清淺,你幫了我大忙了。”尉遲燁由衷的說道。
"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何須客氣,其它的我也幫你看看吧。”李清淺又拿起旁邊的許多折子,一邊看一邊和尉遲燁講解,兩個人為此辯論,舉止親密,就好像真的是一對恩愛夫妻一樣。
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融洽,李清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越來越高了,在這一刻,他對李清淺也是充滿感激的。
感激她幫助自己,她沒少輔助他的政務,他漸漸地也要離不開她了。
尉遲燁:“也不早了,明天還要有琉璃宴,你作為正妃明天起來的早,今天早點休息,不然明天不精神,”
“好,聽夫君的。”李清淺順從他。
李清淺走出了房門,看到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閃過,看到了那個人的身形,李清淺忽然眼色一變,順著身影跟了上去。
————
“你不該來這裏的…!”李清淺像是在隱忍什麼。
聶年年:“怎麼?不歡迎啊。”
李清淺:“你就不怕,我告訴尉遲燁你的存在?”
聶年年:“隨便,你要是想告訴的話,你也不會現在跟我偷偷說話。”
“這麼了解我?可你畢竟不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李清淺鎮定的語氣回複著她。
“是麼?李大小姐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