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看著他們的甜蜜勁頭,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心酸個什麼勁,明明自己當初就想過要放棄的人,現在有什麼資格吃醋?
不過,看著他們後來又從青水湖離開了。
沈煙心裏不由得升起來了一絲落寞。
沈煙不知道心裏抽的什麼瘋,竟然甩開了宸驍,跟著他們的腳步去了九皇府,他隻是想讓自己死心而已。
也許自己在這裏死心了,以後才能專心的為父母報仇了吧,也就不用再惦記他,不用再因為孩子沒了,對他心生愧疚了吧。
沈煙的心情有些低落,他們都沒有發現自己回來,自己就這樣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從後門的夾縫中鑽進來的。
尉遲燁自從回來,就感覺渾身不舒服,興許是吹了風,染了風寒,反正就是渾身不適。
李清淺今天已經很滿足了,她不想今天再要求他什麼了,她怕事情反而會弄不好。
所以,她讓尉遲燁去好好休息了。
尉遲燁回到房間之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的腦海裏昏昏沉沉總是浮現出自己的母後,那個無辜的妹妹,還有沈煙,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心神恍惚的時候越來越頻繁了,也越來越難以入眠了。
他好像發燒了,躺在榻上,各種各樣的幻覺在包圍他。
突然,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眼簾,她笑容燦爛,眼眸晶亮如星辰,那麼美麗,那麼的溫柔。
尉遲燁心髒猛烈跳動了幾下,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尉遲燁幻覺了,幻覺自己看到了沈煙。
而此時沈煙正在門外,她渾身鬥篷,遮著麵紗,剛聽著尉遲燁身體不舒服,心好像被什麼給揪了一下。
她不想看到他有什麼事情,她好想走進去看一下。
心裏的想法讓她鬼使神差的進來了。
她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見尉遲燁躺在榻上,呼吸微弱。
她帶著麵紗趕緊上前去,伸手摸了摸他額頭,燙手極了。
沈煙趕緊拿起桌上的一塊濕布放在他的額頭上,然後幫他擦拭著臉龐、脖頸、手臂、
一番忙碌之後,她看見他似乎有點好轉了,但還沒有退燒,沈煙不敢離開,又繼續照顧他。
尉遲燁不知道怎麼了,隻感覺自己在做夢,感覺有沈煙的氣息。
“沈煙,是你嗎?”
沈煙愣住了,撒開兩腿就要跑。
尉遲燁趕緊抓住沈煙的袖子,將他拉進自己的懷抱裏。
沈煙被嚇壞了,想要掙紮,但卻被尉遲燁緊緊摟著腰肢。
“是你嗎?”尉遲燁問著。
"尉遲燁,你鬆手,你快鬆開我!"沈煙說道,心裏害怕極了,她害怕他再纏上自己,自己該怎麼辦。
尉遲燁感覺懷裏的人有些慌亂,不知為何,
他趕緊將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
“小啞巴不會說話的…你會說話?”
尉遲燁把她攬在了懷裏,沈煙被他一股力量帶上了榻,兩人貼合的更加緊密了。
沈煙感覺自己的心砰砰的直跳,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熱了,她不想和他靠的太近。
"你先放開我。"沈煙說道。
尉遲燁根本不聽,
沈煙不由得往後仰,想要遠離他,但卻被他給緊緊摟著,根本就躲閃不開。
他的嘴唇慢慢的移向了沈煙的嘴唇。
沈煙心裏更加恐懼,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嘴裏念叨沈煙的名字,讓沈煙有些迷糊,不知為何,自己的心也變得迷茫了。
沈煙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癱軟,不由得將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尉遲燁感覺
沈煙都聽在心裏,她記著,她都記著。
尉遲燁摟著她,像是失控了一樣。
兩個人一夜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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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床榻兩人的身體上,陽光刺激到他們的雙眼,尉遲燁不由得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摟在懷裏的李清淺
兩人的臉頰緊貼著臉頰。
李清淺的睫毛顫抖了兩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夫君?你醒了?”
李清淺微笑著,躺在他懷裏。
尉遲燁察覺不對,看著彼此寬衣解帶坦誠相見,尉遲燁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李清淺。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夫君?你怎麼了?昨夜我來看你,是你把我拉到懷裏,然後之後的事…就順水推舟了,”李清淺嬌羞的說著。
“不可能的!我跟你昨天怎麼可能?”
"夫君?昨天你很難受...你不記得了嗎?我昨天來照顧你,然後你拉著我,我們就......然後我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昨天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怎麼可能和你做那件事呢!"
尉遲燁感覺腦袋疼得厲害,好像要裂開了一般,卻也格外的清醒了。
李清淺在旁邊揪著自己的手指看著他:“夫君,我們這樣不也是挺好的嘛?讓我為你開枝散葉,不更好嗎?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啊,我們夫妻之間,這些事情不是正常嗎?夫君你驚訝什麼。”
“李清淺,你先把衣服穿好!”尉遲燁說道,他真的不敢相信這件事情。
"我們兩個是夫妻,夫妻之間做些什麼事情,也是應該的啊!再說了,我們都成婚這麼長時間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算是稀罕事吧?"李清淺不以為意的說道。
尉遲燁不知道說什麼,隻是覺得心裏堵得慌,好像有千斤重擔壓在心頭一般,讓他喘不過氣來。
尉遲燁一把拉過衣服扔在李清淺的身上,背對著李清淺說道:"那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尉遲燁穿好衣服就緊忙離開了房間。
尉遲燁離開了房間之後,心裏還是很亂,一點思緒都沒有。
李清淺看著他落荒而逃,心裏有點失落,但隨即又釋懷了。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尉遲燁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心裏依舊不平靜,自己到底在幹什麼?自己怎麼可以和李清淺發生這樣的事情呢?他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覺得自己是魔怔了。
他隻是感覺昨天真的見到沈煙了,隻不過她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