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還有什麼秘密?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沈家的秘密的。”
宸驍:“我和沈四是好朋友,這一段時間知道了不少你們沈家背後的事情,隻不過,他沒有跟我說太多。”
沈四!他竟然認識沈四。
沈煙眼中充滿了希望,她一直正愁著找不到沈四,而宸驍正好和他認識。
“你為什麼會認識沈四?”沈煙疑惑的問著。
“因為英雄所見略同,有一次我救了他,幾句話的談吐,讓我們成了一個忘年交,他把我當作摯友,和我交代了他這麼多年在忙碌的目標,他說在尋找一個證據,隻不過他從未和我說過,原來…原來他是你們沈家的舊部啊?”宸驍倒是興奮的說著。
“沈四還跟你說什麼秘密了?我們沈家背後究竟還有什麼秘密?”
沈煙迫不及待的問著。
“沈將軍生前是雙影門的主人!也就是武藝,稻城,隻不過現在…被李清淺給霸占了,我覺得你有必要拿回來你們沈家的東西,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清楚嗎?因為我的另一個身份就是碧清池的盟主,也是專門習武,和李清淺常常打交道。”宸驍不緊不慢的說著。
聽完宸驍的敘述,沈煙已經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真正地位,終於可以為父母報仇雪恨了,她終於可以拿回屬於她們沈家的東西,終於可以替死去的父母報仇雪恨了。
可是同時,沈煙又是真的不知所措。
雙影門被傳說中的李清淺一直這麼霸占,如果她奪回來,勢必自己的身份會更加暴露。
不過,那也沒辦法,她醒來,能活下來就是報仇的,現在已經勝券在握,她必須要搏一搏。
“還有什麼秘密?”沈煙繼續問著。
“還有一個秘密就是,你父親不僅僅隻有你母親一個妻子……”宸驍說到後麵聲音有些低。
沈煙愣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宸驍看著她吃驚的表情,繼續說道:"你父親當年在外還有一個小妾,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不過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這怎麼可能,我爹怎麼可能有別的女人,這絕對不可能的!"沈煙激動的說著。
宸驍看著沈煙,臉上帶有一絲僵硬:"我可以保證,這是真的,這是沈四說的。
沈四說沈將軍當年醉酒和一名他手下習武的一名女徒弟在一起了,後來那女徒弟懷了龍鳳胎…生下孩子之後。
那女徒弟難產而死,那一對龍鳳胎還沒來得及認爹,沈將軍就被人暗算。
沈四和我說的,加上你跟我說的,事情的來龍去脈,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算算年份,那一對龍鳳胎生在你前麵,應該是你的哥哥姐姐,而他們出生的時候正趕上那年鳳岐發大水,因無人照看,流落我們西周。
也就是沈蕊,和他哥哥沈風!這是在西周撿到他們的人家,在搖籃裏麵看到的名字。
綜上所述,沈風應該是你的大哥,沈蕊應該是你姐姐!”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還有兄弟姐妹!"沈煙一連說出了幾個不可能。
"沈煙,這就是事實,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沈四!隻不過,他現在應該在鳳岐!"宸驍提示到。
沈煙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這是她從未知道的真相。
從未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曾經有過其他的妻兒,而且還和他的妻子生下一對龍鳳胎。
沈煙半年前和沈蕊拜把子的時候,就應該猜出來的。當時她覺得和沈蕊像的時候,就應該有所察覺的。
這些明明都是有跡可循的!
可她為什麼會忽視掉呢?沈煙痛苦的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沈煙,這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血緣關係是無論如何都割舍不了的。
現在這個世上不僅僅隻有你一個人了,最起碼你現在有親人了,你還有哥哥姐姐在。
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沈風和沈蕊,不過這件事他們早晚會知道的。
你們三個一起為沈家報仇,難道不好嗎?
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帶你回西周,我帶你去認你的哥哥姐姐,你哥哥沈風,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他兩袖清風,英俊瀟灑,很認真的學每一樣東西。
至於你的姐姐沈蕊,雖然比較調皮搗蛋,我相信你們相認之後,會相處的很融洽的。"
聽完宸驍的描繪,沈煙漸漸平複了心情。
不管怎樣,現在的她終於有了家人!雖然這件事一時間可能無法接受。
但是,這畢竟是一種事實,她不得不接受。
沈煙抬起頭,堅強的看著宸驍:"謝謝你宸驍,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一定會把屬於我們沈家的東西全部搶回來!我要為死去的爹娘報仇!"
沈煙的表情讓宸驍感到欣慰,這就是自己喜歡的那個沈煙!
"沈煙,我相信你會做到的,事不宜遲,就後天吧,我帶你回西周,帶你去認你的哥哥姐姐。"
宸驍決定後天和沈煙一起回西周。
"嗯,我們後天就走!"
沈煙擦幹眼淚站起身子,堅定的對著宸驍說著。
"好。"
......……
九皇府
自打半年前別苑失火,那根柱子始終沒被挖出來。
尉遲燁心灰意冷,隻好在那裏立碑。
沈煙的碑。
全鳳岐的人都知道那個側妃死了,一屍兩命,死於大火之中。
這半年,沈煙死了之後,皇帝快馬加鞭的指定日子,讓李清淺嫁了過來,盡管尉遲燁怎麼拒絕這門婚事,甚至挨了皇帝的幾十鞭子都無濟於事。
李清淺自己嫁過來了,場麵清冷。
而今天,李清淺已經嫁過來半個月了,半個月一直沒有洞房。
這種恥辱,李清淺記在心裏。
她一開始的初心,隻是想借著尉遲燁穩固自己在雙影門的地位,可是嫁過來了卻發現自己是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盡管這個男人每天都垂頭喪氣的掛念沈煙那個小啞巴。
可是她堅信,沒有捂不熱的心。
就算他是塊石頭,也該被她捂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