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小國本性
第一百零五章:小國本性
“帥哥,快來玩啊!隻要兩斤靈穀,我們這兒的美女任您挑!”一個老婆子站在簡陋的木屋麵前叫喚著,瞧著模樣,比電視中那些青樓老鴇還像!
過了鴨綠江便是南韓和北朝了,曆史上都是炎黃的附屬國家,後來脫離,南韓發展新時代潮流,還影響到了炎黃,以整容出名,所以經常在電視熒幕上看到各色各樣的美女影星,但是現在天地大變,各地文明毀於地麵擴張拉伸中,男的至少還有活下去的資本,但是女人便是弱勢群體了,便以出賣身體而活下去,居然在此形成了產業化,而那些所謂漂亮的美女影星也是價格比別人高點而已!
“仙師帥哥,我們這有明星,隻要兩斤靈穀就能讓她伺候你一晚上!”此時陳拾正行走南韓的一處重建的村落中,有見過世麵的老婆子上前諂媚的對陳拾說道,看出了陳拾氣質不凡,猜測應該是個修行者。
陳拾一開長白山過了鴨綠江已經有了一兩個多月了,這才到了南韓北朝的交界處,而自己的修為也自然而然的提升到靈海境中期了,丹田中的靈海已經灌溉到了三分之一,這規模足以力壓所有的靈海境修士!
“長得的確不錯,不愧是整容出名的國家!”陳拾向木屋看去,裏麵坐著幾個衣衫半露的女子,姿色不錯,放在以前的確可以出道,但是都是統一的臉型,甚至鼻子、眼睛都是一樣的,看久了便什麼審美疲勞了,這也是陳拾不喜歡南韓的原因之一,純天然才是最美的!
此時的陳拾眉毛已經長出來了,終於看上去不是那麼的猥瑣,頭發也長出不少,看起來就好像剛才裏麵放出來的一般。
“不用了,隻要你回答我一些問題,這就是你的!”陳拾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點凶獸血肉,立刻讓所有在場的人眼前一亮,甚至有人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這可不敢要!”那個老婆子連忙擺手,他們都是說的漢語,現如今經過多年的發展,漢語已經成了國際通用語言,再也不用考什麼勞子英語了!
“凶獸肉非常珍貴難得,隻有打獵的男人才能吃得起,您有什麼問題直接問,隻要給一些靈穀就行,要是將凶獸血肉給我今晚別說肯定被搶走了,我這條小命還不知道在不在呢!”老婆子恭敬的對陳拾說道。
陳拾反應了過來,身上的確有一點靈穀,這還是在長白山種植的,所以取出大概三斤的靈穀,道:“這裏是否有船出海?是否有人知曉蓬萊仙島的位置?”
“您這是要出海?現在海上可不安全,一頭鯊魚妖獸能夠將一艘噸級的船撞毀!至於蓬萊仙島,之前有蓬萊仙島的修士再次歇腳,但是他們很快便離開了,是到炎黃收徒的!”老婆子看到陳拾一下子取出三斤靈穀頓時眉開眼笑說道,這些藩屬小國就是這樣,隻要有足夠的實力他們就會對你畢恭畢敬。
“這麼說,沒有船出海了嗎?!”陳拾皺眉問道。
“我們這雖然靠海,但是現在也不敢輕易下海打漁了,隻有一些服用過靈花靈草有著超脫常人力量的男人才會駕著小船在淺海抓捕一些食用魚蝦!但是要像您所說前往蓬萊仙島,這肯定做不到,現在海麵每天都是無風起浪,一個大浪足有百米高,就算以前的航母都撐不住啊!”老婆子將靈穀緊緊的抱在懷中,生怕回答沒有讓陳拾滿意!
“您可以再向南走,不遠處有一座都市至今還沒有被摧毀,所以您可以去那裏看看!”老婆子給出建議!
陳拾歎了口氣,點了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仙師等等,我們這裏真的有以前的女團明星,要身材有身材,能唱能跳,不管做那樣都能讓您滿意!”就在陳拾就要離開之時,老婆子還勸說著陳拾。
“娜拉,快點出來!”沒想到老婆子直接大叫道。
從木屋中走出一個女子,這個女子膚白貌美,修長的大腿,令人難以自拔,這的確是個美人胚子,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整出來的。
“這不是那誰嗎?!”陳拾啞語,正如老婆子所說,這的確是個每個女團的明星,好像姓樸,但是陳拾平時不關注這些,自然不在意了,但是見到昔日活躍在熒幕上的女星此時居然要用出賣身體來換取兩式心中有點感慨!
“不用了,不用了!”陳拾連忙擺手,還是盡快離開的好,就在陳拾離開之時,迎麵走來一個健壯如牛的男子,但是皮膚黝黑,禿頂,樣貌不佳,但是遠比平常人強壯,能與豺狼搏鬥不成問題,看樣子應該以前是個底層的小民,現在應該是誤服了靈草才得以蛻變成這樣。但是沒有掙脫一道枷鎖,連天枷境一重天都算不上。
“娜拉呢?”這個健壯高大的男人一走近便大叫道,看樣子是來找樂子的。
“喲,這不是金爺嘛,娜拉天天盼著你來!”老婆子諂媚的笑道。
“金爺……”那個樸姓的女星嗲聲嗲氣的說道,令人直起雞皮疙瘩!
……
陳拾祭出七彩虹橋向南飛去,速度很快,不久之後便在空中看到一座完好的人類都城,這座都城隻有外環便震踏了一些,好算得上完好的,而且臨海,肯定有船隻出海,而且說不定三大仙山曾經在此收徒,那樣還可以得到蓬萊仙山的消息!
陳拾緩緩的落到都城之中,發現其中還居住著不少人,這裏看起來隨時都會發生地麵擴張,但是這些人卻依舊居住在這裏,令陳拾不解!
不久之後陳拾終於用一些靈穀和凶獸血肉打聽到了消息,原來這裏的確有三大仙山的修士來過,看到現時代的都城比較好奇,所以也在此收徒,三大仙山的修士曾經告訴他們這裏至少有十年時間不再發生地麵擴張,所以這些人才敢居住在這裏!
說起蓬萊仙島,的確有消息,而且有準確的地理位置,蓬萊仙島不僅僅局限於東海,有心要做這個世界的主導,所以與外界多有聯係,留下了蓬萊仙島在東海的位置,而且放出話說,歡迎世人前去,隻要天資足夠便可以有機會成為蓬萊仙山的弟子。
對於後者的話陳拾當然不信,隻能騙騙凡人而已,修行界都知道,這些聖地,仙山仙宮,隻是在敷衍祖訓而已,即便是有不錯天資的凡人也隻是作為奴仆收進山門,隻有那些天資出眾,年紀尚小才作為外門弟子帶入門派!
但是陳拾不管這些,他隻想知道蓬萊仙山的位置和是否有船前往而已!
令陳拾欣喜的是,這裏還真的有船出海,前往三大仙山,這裏本是臨海城市所以以往的貨輪,航輪不少,很多人都想要前去蓬萊仙山,所以這裏便以此來掙錢。
當然現在基本上沒有了錢的存在,都是糧票而已,一張糧票便是一斤糧食,放佛回到了上世紀。
陳拾很快便用一些靈穀換取了足夠多的糧票,然後前往港口碼頭,詢問情況。
“果然有輪船!”陳拾來到港口碼頭,心中一喜,眼前有不少貨輪和郵輪,有幾艘三層高的遊輪很是豪華。
“這裏是否有船前往蓬萊山?!”陳拾向港口邊上一個海員模樣的年輕人問道。
“三天後有一艘!”這個海員打量著陳拾說道,“唉!又是一個百日做夢的,蓬萊仙山收徒很嚴格的,勸你還是不要浪費糧票了!”
“多謝!”陳拾沒有多說,道謝過後便離開了!
現在又回到人類都市之中還真的讓陳拾有點不習慣,特別是進入夜晚,城市道路上的霓虹燈都亮了起來,五顏六色,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在空中看上去特別的壯觀,這便是都市的魅力。
陳拾找了一個酒店住下,這酒店也算是五星級了,以前的陳拾從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住進這樣的酒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很是舒服,這些都是花的糧票,陳拾今日在這都市之中也看到了不少修士,不同於霧城和長白山,這裏沒有絕對的勢力庇護,那些修士,即便是修為地下的天枷境修士都能稱霸一方,簡直是呼風喚雨的大爺,要女人有女人,要狗腿子有狗腿子!
有的修士良知尚存,但是有的本就是地痞無賴之輩,誤食靈藥才蛻變成修士,所以變本加厲,好在這些大小勢力相互製約,所以這所都市才得以存留下來!
陳拾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電視上都是南韓的男女明星,這是這些明星好像換了一批,看得出來這些男女明星都是有點修為的修士,演著天地大變之後的愛情故事,換湯不換藥,這搶占的本事倒是可以!
就在陳拾快要入睡之時,隔壁傳來了聲響!
“啊!啊!啊!”“用力,用力,好舒服!”
這樣糜爛的聲音,陳拾自然懂得隔壁在幹什麼,這不是五星級酒店嗎?居然這麼不隔音,還是他們年輕有活力,叫聲有穿透力?
“能不能別嚎了!”半個小時過後陳拾終於受不了,大聲的叫道。
“嘭!”就在陳拾話語剛落傳來一聲劇烈的聲響,自己房間的牆壁豁然倒塌了,原來是一個半裸著的年輕男人一拳轟塌了,此時他大汗淋漓,留著黃色的中分頭,比女人還白,看上去就比較娘,還有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子驚嚇的蜷縮進被窩中,用被子擋住白花花的胸前!
“媽的,你不知道我是誰嗎?還敢罵我?!”這個半裸的男子對陳拾大喝道,臉上充滿了傲慢之色!
“天枷境四重天?!”陳拾有點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修士,這樣的修為在這個都市的確可以算得上為所欲為了,沒想到因為陳拾的一句怒言,直接打破牆壁要找陳拾算賬!
“有點眼熟!”陳拾這才想起來,剛才電視上還放在他主演的電視,看樣子是個修士明星啊!
“嗬嗬!”陳拾冷笑,沒想到一個小混混因為誤食靈藥成了修士,現在被舔成明星,不僅橫霸一方,而且還是無數無知少女的心中偶像,每天都換一個不同的女人!
“啊!”這個男子向陳拾揮拳衝來,陳拾無語,雖說眼前這個男子成了修士,別說和陳拾完全不在同意層次上,恐怕他就連如何使用靈力都不知道吧,隻知道一味的用蠻力。
“嘭!”這個男子一拳打在陳拾的身上,陳拾紋絲不動,“哢嚓!”這個男子凶狠的表情頓時變了,變得煞白無比,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立刻讓他痛苦的大叫!
“怎麼可能?!”這個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拾,幾乎痛的滿地打滾了,自己可以一拳打破牆壁,沒想到這人的身體比牆壁還堅硬。
“嗡!”陳拾冷笑了一聲,從身體中散發出龐大的氣息,頓時將這個男子逼得軟癱在地,差一點屎尿齊流了。
“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吧!”這個男子五體投地,微微顫抖不敢有絲毫動彈,“這個女人送給您,胸大活好,饒了我吧!”
陳拾沒有將這個男的放在心上,而是向著蜷縮在被中的女子走去,這個女子的確漂亮,雖說算不得國色天香,但是姿色也算的上萬裏挑一了!沒有有魅惑力!
“隻要饒過我,我願意伺候您!”女子放下擋住胸前的被子,露出傲人的雙峰,對著慢慢走過來的陳拾輕聲、嗲聲說道。
“是嗎?!”陳拾笑了笑!
“呼!”看到陳拾走向女人,剛才軟癱在地上的男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不現形!”就在陳拾站在這個非常魅惑的女子麵前,突然眼神一狠,一掌直接向這個女子頭上拍去!
就在這一掌帶著龐大的力量即將拍碎這個女子的腦門時,居然化作一股青煙遁走了!
“無冤無仇為何害我?!”此女子化作青煙再次現身,此時站立在陳拾的麵前,身上片無寸縷。光溜溜的,但是責問著陳拾,絲毫不將自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