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果然是朕的好臣子,這泰西宗的人也是在找死。”
劉策的神色陰冷。
下午
不但是曹正淳,就連翁泰北也來了。
“奴婢拜見陛下。”
“翁泰北拜見陛下。”
翁泰北和曹正淳兩人一齊對劉策行禮。
“曹正淳,這就是你們東廠幹的好事?”
劉策將一份密折丟到了曹正淳的麵前。
曹正淳在看完了密折,頓時麵色如土。連連對劉策叩首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你的確是該死,現在你的腦袋,寄在你的腦袋上。給我在三日內,將四周的東廠網絡給重新架構起來,如有怠慢,兩罪並罰,定斬不饒。”
劉策對曹正淳道。
“遵旨……”
曹正淳冷汗淋漓。
“翁泰北,你也不要得意。”
劉策將目光落在邊上暗爽的翁泰北的身上。
翁泰北的心頭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去,給我將西柳郡的郡守盯住,並且搜集一切的罪證。”
劉策道。
“遵旨……”
翁泰北道。
“還有,最近活躍於西柳郡附近的馬匪,你們也要給朕將他們調查清楚,到底是來自於何方。”
劉策道。
“遵旨。”
翁泰北和曹正淳低著頭道。
大漢的情報係統全力運轉起來,很快,那些被封閉隱藏的情報如雪花一般的出現在劉策的案幾上。
這群馬匪竟然是來自於太玄帝朝。目的是蟄伏在大漢,準備趁著大漢防禦薄弱的時候,裏應外合。
泰西宗也是被太玄帝朝收買了,準備趁著玄武帝國和太玄帝朝攻略大漢的時候,配合兩大國家。
“哼,這一下,關寧鐵騎有事情做了。”
劉策淡淡一笑。
“陛下,那泰西宗呢?”
無名看著劉策。
“一個區區的五階宗門,也敢介入大漢和太玄帝朝的戰事,這很認不清自己啊。”
劉策冷聲一笑
“無名你走一遭吧。將泰西宗從地表鏟除。”
劉策語氣很平淡。卻是蘊含著極其恐怖的殺氣。
“遵旨。”
無名的神色一怔。
雖然無名不是愛好殺戮,但是陛下下的令,他自然不會拒絕。
此時,西柳郡郡城內的梁府。
梁家以往在整個西柳郡也算是大戶人家。雖然梁千在作為郡守的時候,官聲很好,從不貪贓枉法。以權謀私。但作為官員,就算是靠正常的俸祿,也還是有不少家底的。
但是,此刻的梁家雖然不說家徒四壁,也差不多了。府上原本就少的丫鬟和下人都被遣散了。這些節省出來的資金,都被他們用來賣糧賑災。
西柳城內的不法商人,看到這,不但不伸以援手,甚至還趁機哄抬物價。這讓梁小憐頗為無奈,但為了賑災,也沒有辦法,
好在,現在劉策伸出援手了。
“這些人到底是何人,為何會幫助我們?”
躺在病床上的梁千劇烈的咳了幾聲,顫巍巍的道。
“爹,女兒也不知道。隻知道,是一個氣質很獨特的公子。他的眼睛像星星,長得很英俊,一表人才。雖然……雖然女兒不知道他是何人,但知道,他絕對不是普通人。”
梁小憐道。
“嗯,女兒,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梁千目光灼灼的看著梁小憐笑道。
“爹,您說什麼呢!”
梁小憐霞飛雙頰的道:“女兒隻是覺得那位公子很善良,願意拿出這麼多的錢賑災,和西柳郡的那些公子哥比起來,那劉公子好多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那位公子姓劉?”
梁千問道。
“嗯,好像是姓劉,但女兒沒有問名字。”
梁小憐道。
“嗯,劉可是國姓。”
梁千點點頭,暗忖道:難道是皇親國戚?
不過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梁千就自嘲的自我否定了。因為劉姓其實在漢國是一個大姓。沒有一億,也有五千萬人。所以,那個公子姓劉其實很正常,不可能這麼恰巧就是皇親國戚。
“哎,憐兒,為父知道,你雖然為人善良,但眼光卻很高,等閑人是難以進入你的眼界,這一次,難得你能碰上一個心動的人,為父也很開心。”
梁千說著,幹咳了幾下。咳嗽聲很重。
“爹,你竟然為何說這些話?”
梁小憐很是激動的看著梁千。上前為父親安撫後背。一臉緊張。
“哎,爹知道,自己這病,恐怕是好不了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駕鶴西歸。”
梁千自嘲的道。
“爹,女兒不許你說這話。你走了,憐兒怎麼辦?難道你想要丟下女兒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嗎?”
梁小憐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梁千。
那樣子,簡直是我見猶憐。就算是劉策在此,在看到這一幕,估計也是會怦然心動,難以自己。
“哎,這就是為父最為擔心的事情,現在為父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你能嫁一個好人家,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但是……咳咳咳……”
“這個願望恐難實現了。”
梁千一臉遺憾的道。
“爹……”
梁小憐有些內疚,她也在捫心自問,自己以前是不是太不孝了,沒有遂了父親的心願。
“桀桀桀……”
一道怪笑聲在府院外響起。
“什麼人?”
梁小憐的麵色一變、
“小姐,外麵……外麵有三個怪人。”
小武跌跌撞撞的衝入屋內。
梁千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爹你……”
梁小憐連忙的扶住了父親。
“我梁千一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就要看看,朗朗乾坤,到底有何雜碎要來害我老頭子。”
梁千宏聲道。
梁小憐拗不過父親,隻好親自的扶他出去。
隻見院子內,站著三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渾身散發出可怕的殺氣。
“你們是何人?來此為何?”
雖然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殺氣,但是梁千還是麵不改色的。
“梁千,你可知道,你們梁府最近賑災百姓,對我們組織的計劃,有了很大的妨礙,所以,我們上頭,讓我們殺了你。你可心服。”
站在中間的那名黑衣人淡淡的道。
“哈哈哈,我梁千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沒有什麼心服不心服的。你們殺了我梁千,我梁千可以引頸就戮,但是希望你們可以放了我的女兒。她是無辜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的授意。”
梁千嚴肅的道。
“不,要殺就殺我,不要殺我的父親。”
梁小憐擋在了梁千的麵前。
“好一個父女情深,但這一切,就由不得你們了。”
三個黑衣人一起向著父女倆逼來。
“不準傷害我家小姐。”
邊上的小武一下衝了上去。吼道:“我和你們拚了。”
“找死。”
黑衣人一劍掃出。
“噗嗤!”的一聲。
小武慘叫一聲倒在血袍中。
“小武。”
梁小憐在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
“小姐,小武……小武終於可以為你而死了。”
小武說完,腦袋一歪閉氣了。
“你們這群畜生。”
梁小憐悲痛欲絕。
“下輩子再去投個好胎吧。”
其中一個黑衣人冷聲一笑,正要下手。
“唰!”
一道劍光從虛空落下。
這一劍來的很快,快到那個黑衣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那一劍已到了他的麵前。
“啊……”
隨著一道慘叫聲響起。那個黑衣人頓時腦袋搬家。
“這是?”
另外兩個黑衣人心膽俱寒,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知道遇上了大敵。
“走……”
兩個黑衣人看著同伴莫名慘死,知道暗中的敵人極其的強大,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是以,準備立時離去。
“留下來吧。”
恐怖的劍氣鎖定了兩人。
兩個黑人正要離去,但是前方,一個恐怖的劍氣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向著他們的所在席卷而來。
“啊……”
隨著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兩個黑衣人在那劍氣風暴下,猶如爛泥一般的癱軟在了地上。在這恐怖的劍氣壓迫下,他們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因為差距還是太大了。
前方,幾個人影出現。為首的正是劉策。司馬不平,無名,絕無神,翁泰北,曹正淳等人猶如眾星拱月一般的環繞在他的四周。
“劉公子。”
梁小憐在看到劉策神色微微的吃驚,似乎沒想到劉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是我,你們沒事吧?”
劉策看著梁小憐關切的問道。
“小女子沒事,隻是劉公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梁小憐有些驚訝的看著劉策。
劉策點點頭,看著梁小憐說道:“我猜到,那些躲在暗中的人,在你們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後,一定會對你們出手的,所以我們就趕來了,好在沒有來晚。”
“多謝劉公子。”
梁小憐連忙對劉策道。
“這位,一定就是那資助我們賑災的劉公子吧,老朽謝謝你。”
梁千看著劉策感激的道。
“大叔,不用謝,這是我應該的。”
劉策連忙扶住了要對自己行禮的梁千,略帶慚愧的道。
“咳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梁千又開始幹咳了起來。
“咦,大叔生病了?”
劉策問道。
“嗯,我父親生病一年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藥,但是病,卻是越來越重。”
梁小憐有些無奈的道。
“嗯。”
劉策看著病懨懨一副搖搖欲墜的梁千,心頭頓時有了計較。
“你們將這兩個人帶回去,好好審問一下。查清他們的底細。”
劉策對身後的翁泰北和曹正淳道。
“是……”
曹正淳和翁泰北連忙應承,將兩個黑衣人帶走。並且讓人將梁府收拾了一番。
劉策卻不知,梁千暗中在觀察他。畢竟他的女兒可是看上了人家,但是這一打量,卻是讓梁千感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