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等於沒說。”
七長老淡淡的道。
劉策也沒有理會對方道:“朕建議,封鎖整個天月穀。”
天月穀的穀主袁楠微微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劉策早已讓小皇想辦法尋找那海魔族奸細的行蹤,但收效甚微。是以,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夜晚
子時
天月穀穀主袁楠所在的宮殿內
此刻,袁楠正在修煉。
陡然,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什麼人?”
袁楠的眉頭微皺,但還是前去打開了房間的門。
“何人?”
這麼晚,在袁楠想來,應該是不會有人上門。她的門人,一般也都知道,在這個時辰她不喜歡有人打擾。
“師傅是我。”
袁楠道。
“哦,是月琴啊。”
袁楠微微頷首。如果是自己的徒兒,倒也正常。畢竟在整個天月穀,也就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敢在這個時候上門。
隻是在打開房門的時候,袁楠的麵色巨變。
“你……”
……
連續兩日,劉策都沒有太好的收獲。是以,此刻的劉策,神色也是有些凝重。因為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如果對方在天月穀內,潛伏的越久,就越不利。
房間內
石之軒,秦夢瑤。宋缺三人都坐在椅子上。
“你們說,接下來,這海魔族的奸細會如何做?”
劉策問道,
“皇上,如果我是海魔族的人,我就會變成對方最為熟悉的那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殺掉。如果目標是月琴小姐的話,自然是變成對方的師傅。”
秦夢瑤笑道。
“有道理。所以,現在月琴小姐很危險了。”
劉策皺起眉頭。
“但是,對方要變成穀主,這可能性大麼?”
石之軒問道。
“海魔族詭計多端,也變化多端,如果真的要下手,防不勝防。”
秦夢瑤道。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劉策所在房間的門響了起來。
“漢帝,是我。月琴。”
外麵傳來了月琴的聲音。
“進來吧。”
劉策道。
很快,穿著綠色宮裝的吳月琴從外走入。
在看到房間這麼多人,微微的一愕,笑道:“漢帝,這麼多人,是不是月琴打擾了?”
“不會,是我讓人通知月琴小姐來的。”
劉策淡淡的道。
“不知漢帝,讓人找小女子來,所為何事呢?”
吳月琴道。
“是這樣的,現在海魔族下手的目標很顯然就是小姐你,所以,在下希望,小姐能小心一些。接下來,無論是去到何處,都帶上朕。”
劉策淡淡的道。
“這個……”
吳月琴聞言還是有些遲疑的。
“朕,這不是在和小姐開玩笑。”
劉策的神色漸漸的嚴肅了起來。
“好吧。”
吳月琴最終答應了。
在兩人談話的時候,石之軒,宋缺,秦夢瑤三人已悄然離去了。
看著桌子上擺的酒,吳月琴笑道:“漢帝高義,千裏迢迢來天月穀幫助我們,小女子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好!”
劉策自然不會不答應。
隻是在要喝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對係統道:“係統,掃描一下,這有沒有毒?”
倒也不是劉策對吳月琴有懷疑。事實上對方從頭到尾都很正常。隻是在這環境下,小心一些總是好的。不是有一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麼?
“叮!發現劇毒無影之毒。”
係統的提示音陡然的響了起來。
“嗯?”
劉策微微的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在看到劉策的杯子在放到嘴邊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漢帝怎麼不喝了?”
吳月琴看著劉策有些不解的問。
“朕忽然想到了一個好笑的事情。”
劉策淡淡的道。
“什麼事情?”
吳月琴下意識的問。
其實就在這個時候,劉策已然是暗中的通知了石之軒,宋缺,秦夢瑤三人。
事實上,隻需要三人距離劉策不遠的時候,劉策都可以通知到三人的。
“轟!”的一聲。
劉策忽然暴起,一拳向著吳月琴的身上轟落了下去。
很顯然,劉策這一拳太突然了。吳月琴根本就沒有來的及準備。是以,麵對劉策的這一拳,對方倉促的一掌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
兩股力量在虛空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
吳月琴悶哼了一聲,整個人蹬蹬蹬的連續退了幾步,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劉策道:“閣下這是何意?”
“我這是何意?你這個海魔族的奸細,還不知道為什麼麼?”
劉策的神色冷漠。
“漢帝,你這是何意,我不知你在說什麼?難道你對我下手,你就是海魔族的奸細?”
吳月琴看著劉策神色冷厲的道。
“還在狡辯,你在朕的酒裏下毒,還在問朕為什麼?”
劉策看著吳月琴冷然的道。
“什麼,你怎麼認出來的,我自認偽裝的很好。”
吳月琴有些吃驚的看著劉策。
吳月琴的吃驚還是有原因的,這劇毒是海魔族秘製的,除非是煉製的人,沒有人可以察覺的出來,無色無味的,防不勝防。就算是煉製的人,也拿不出多少。這一次,海魔族的這些人,手上也沒有多少。如非是知道,漢帝極為的棘手。否則,對方也不會拿出這無影之毒來解決他。
當然,這也是因為劉策比較合適,在天月穀內的女弟子一般不喝酒,對方也沒有機會下手。隻是沒想到,這劇毒竟然被劉策給發現了。
不過,這海魔族的奸細自然不會知道,劉策有係統。
“走!”
海魔族的奸細第一時間就先找了個好窗外掠去,撞破了窗子。
說來話長,其實也就在短短的幾十個呼吸內的時間而已。
但是在外麵,石之軒等人已在等著他。
“砰!”的一聲。
虛空一劍劃來,直接的攔阻在了海魔族奸細的麵前。
“什麼?”
吳月琴被直接的擋了回去。
“此路不通!”
秦夢瑤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吳月琴的麵前,
“夢瑤,將她拿下。”
此刻的劉策,想到了吳月琴,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她既然出現在此,他自然不能免俗的向著吳月琴的所在掠去。
劉策在想到這,心頭一沉。
來到了吳月琴的住所之外。
此刻,吳月琴的丫鬟剛好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初雪,你家小姐呢?”
劉策看著初雪問道。
“啊,我家小姐剛剛被穀主叫走了。”
初雪認出是漢帝連忙道。
“什麼,這麼晚了,穀主怎麼會叫你家小姐?以前經常這麼晚來叫你家小姐的麼?”
劉策皺起眉頭問道。
不過在知道吳月琴沒事,劉策也就鬆了口氣。很顯然,對方也隻是打了一個時間差而已。原本他還以為,對方既然偽裝成為吳月琴,也就是吳月琴定然出事了。
“沒有,以前很少,從未有過呢!”
初雪想了想對劉策道。
“不好。”
劉策想到了什麼。麵色微變。
既然對方敢打這個時間差,很顯然吳月琴那邊也有問題。否則,對方不敢堂而皇之的這麼做。
在問明了穀主所在,劉策連忙向著那個方向趕去。
“難道有什麼不對的麼?”
初雪看著劉策很著急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
與此同時
吳月琴此刻也來到了穀主,也就是師傅的屋外
“咚咚咚!”
吳月琴敲響了師傅房間的門。
雖然吳月琴對師傅這麼晚來找自己,也是感覺有些納悶,但她卻是沒有想的太多。以為師傅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來找自己。
“進來。”
房間內,傳來了師傅的聲音。
吳月琴推門而入。
“師傅,這麼晚找徒兒,是不是想徒兒我啊?”
在外人麵前,一向高冷的吳月琴此刻也難得俏皮的笑道。
此刻,天月穀的穀主袁楠盤膝坐在床上。
陡然,吳月琴臉上戛然而止。冷厲的道:“不,你不是我的師傅,你到底是何人?”
吳月琴說著,向後退去,神色警惕。
“月琴,你在發什麼瘋,我怎麼不是你的師傅了?”
袁楠看著吳月琴一副很納悶的樣子道。
“嗆!”的一聲。
吳月琴的長劍出鞘,劍尖指著眼前的袁楠道:“你還敢狡辯,我的師傅從來不會坐在床上修煉。你顯然不是我師傅。”
吳月琴作為袁楠的徒兒,對師傅一些生活細節上還是很了解,比如修煉,她的師傅不會如正常修煉者那般,在床上打坐修煉,而是會在邊上的蒲團上修煉。這個細節,也隻有她這個徒兒會注意。
“月琴,你這傻孩子,在想什麼呢?我就是你的師傅啊。”
袁楠說著,站了起來,一步步向著吳月琴的所在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
吳月琴秀眉微蹙,神色躊躇。事實上,這個隻是吳月琴的判斷,她也沒有其他的證據佐證。是以,她自己此刻也隻有不到六成的把握而已。
就在袁楠走到了吳月琴麵前五米處的時候,她笑了笑對吳月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師傅,我不像你的師傅麼?”
袁楠看著眼前的吳月琴笑道。
“這!”
眼前的袁楠實在太像自己的師傅了,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這讓沒有見識過海魔族偽裝的吳月琴愈發有些躊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