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有,隻是需要楊潔小姐的精血,到時候,天陰聖宮獎賞在下,在下肯定是會被調入天陰聖宮內的。”
拓跋元對劉策道。
“很好……朕需要你進入天陰聖宮為朕調查線索。”
劉策對拓跋元道。
拓跋元心頭狂喜,如果是這般的話,他就不需要死了。
“這顆丹藥,你服下。”
劉策拿出了一顆丹藥,遞到了拓跋元的麵前。
“這是?”
拓跋元在看到劉策手裏的丹藥,心頭有些遲疑。
“服下,否則,馬上死……”
劉策淡淡的道。
“我服,我服……”
拓跋元也知道,要讓劉策完全的相信自己,讓自己回到天陰聖宮,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拓跋元忐忑的服下丹藥後,劉策淡淡的道:“這是豹胎易筋丸,如果沒有朕的解藥,你會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你這麼瘦削的身材,如果逾期沒有得到解藥,會硬生生的在一個月之內,變成一個大胖子,而且身高,會再矮個幾厘米。嘖嘖……”
“啊……”
拓跋元在聽到劉策的形容,登時是嚇壞了,如果真的如對方所形容的那樣,那真的是恐怖至極。
“當然,如果你乖乖的,沒有別的心思,隻要按時找到朕得到解藥,就沒事。”
劉策看著拓跋元,冷聲道:“當然,這藥也隻有朕有解藥,如果你想要找其他的人,為你解毒,你也大可試試。不過,別怪朕沒有提醒你,這劇毒如果沒有解毒成功,反而會加快發作,到時候,出點什麼事情,朕概不負責。”
劉策的話,登時讓拓跋元心頭的那點小心思全部覆滅了,他的確是想在前往天陰聖宮的時候,讓天陰聖宮的解毒高手,為自己解毒。但在聽到劉策的話後,他頓時熄滅了這個想法。
“此刻,你得到的這點精血,足夠你完成任務了吧?”
劉策看著此前,楊潔流的一小瓶精血,對拓跋元問道。
“足夠了,足夠了。”
拓跋元忙不迭的問。
“好,你去吧,該如何做,相信不需要朕再教你。”
劉策道。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拓跋元道。
“那就好,去吧……”
拓跋元,帶著那一小瓶的精血離開了。
隨即,劉策來到了楊潔的麵前,看著她麵色蒼白的樣子,心疼的道:“潔兒,你怎麼樣了?”
“表哥,楊潔沒事。”
楊潔對劉策展顏一笑。
“表哥對不起你,不能馬上替你報仇,但表哥答應你,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劉策神色冷然的道。
“表哥,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潔兒不怪你的。”
楊潔對劉策笑道。
“嗯,我們下山吧,外公和姨母都急死了。”
劉策對楊潔道。
在劉策等人離開後,劉策又下令四周早已悄悄圍山的,戚家軍對整個太虛山進行圍剿,將剩餘的玄鷹教餘孽全部都清繳幹淨,一個也不需留下。
西南郡城孫家
當劉策將楊潔帶回的時候。孫靈和孫耀庭都大喜過望,隻是看到楊潔這般,又有些的心疼。好在,楊潔雖然失血過多,但是隻要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沒有大礙。
“策兒,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你表妹她……”
孫靈還未說完,劉策就打斷了她。
原本孫靈對劉策的稱呼還有些不習慣,對方畢竟是威名赫赫的漢帝,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笑容和煦,猶如鄰家男孩的劉策,喊著喊著,孫靈竟然習慣了,並不覺得別扭。似乎也沒有將他同傳說中凶狠殘暴的漢帝掛鉤。
“姨母,既然您都說潔兒是我的表妹了,我救她,就是應該的,您不應該再和我客氣的。”
劉策對孫靈笑道。
“嗯,策兒,你什麼時候走?”
孫靈對劉策問。
語氣中有些不舍。
“應該就這兩日了。”
劉策道。
“不能再呆兩日麼,現在潔兒還很虛弱,仍然在休養,如果你就這麼走了,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孫靈有些可惜的道。
“姨母,放心吧,我離開前,我會和表妹道別的。”
劉策笑道。
對於楊潔這個表妹,劉策還是很喜歡的。如果可能的話,他自然是盡可能不要讓小姑娘傷心難過。
“好,那我就放心了。很晚了,姨母也不打擾你休息了。”
在孫靈離去後,劉策的麵前又出現了西廠的人。
“怎麼樣了?太虛山上?”
劉策對著眼前單膝下跪的西廠廠衛問。
“皇上,戚家軍對太虛山進行地毯式的搜查,除了您特意交代放走的那人,還有餘下的三百七十八個玄鷹教的嫡子,都被戚大人的戚家軍誅殺。”
西廠的廠衛道。
“嗯,張居正派遣的官員到了麼?”
劉策又問。
“據消息,張大人,準備派今年恩科的狀元竇之白大人,前來成為西南郡的郡守。西南郡的郡尉將會在數日後委派而來。”
西廠廠衛回答道。
“哦。那還可以。郡守還是比較重要的,先將西南郡的郡守派來即可。”
劉策道。
一個郡的郡守才是靈魂,當然,郡尉也同樣重要。不過。郡守如果先到,也可以讓本地的民生早日的恢複,這點劉策自然是明白。
“下去吧。”
劉策擺擺手。
在那廠衛離去後。
劉策喃喃的道:“狀元從郡守做起,這個起點真的有些高了。不過,既然是今年恩科的狀元,想必還是有些水平的。”
劉策不由的對這竇之白有了興趣。
原本劉策第二日就得離開西南郡,但為了見這新上任的父母官,他還是多停留了一日。
翌日傍晚
劉策來到了郡守府衙門
“你們在這呆著就是。”
劉策對著身後的獨孤求敗和鐵膽神侯,甘明珠三人道。
三人麵麵相覷一眼,不知劉策要做什麼,但也沒有多問。甘明珠則是好奇的看著劉策。
劉策走到了衙門門口,拿起一隻鼓槌,對著鳴冤鼓敲打了起來。
“咚咚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
“是何人擊鼓鳴冤?”
數十個衙役從內衝了出來。
“本公子。”
劉策好整以暇的道。
在看到劉策這個氣度不凡的青年公子哥前來擊鼓,為首的班頭,有些不耐煩了,喝道:“汝狀告何人?”
“本公子狀告本地父母官。”
劉策義正辭嚴的道。
“大膽,竟然敢告官?”
為首的班頭喝道。
一眾衙役都是有些的震驚了起來。自古哪有人敢民告官的,純粹就是找死。
“本地官員何罪?”
為首的班頭強忍著怒氣。如果不是今日新上任的郡守特地交代過,不能為難前來擊鼓鳴冤的百姓,他早就讓人將劉策亂棍打出了。即便是如此,他看著劉策的眼神也是極為的不善。
“告其,不作為。”
劉策道。
“大膽,將其趕出去。”
班頭更是怒了,正待招呼人,將劉策趕走。
“且慢……”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朗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洪師爺,此人膽大妄為,千萬不要理會他。”
為首的班頭對那出現的師爺喊道。
這個師爺高高瘦瘦的,頭戴方巾,留著山羊胡,一臉精明的樣子,整的一個師爺的做派。
雖然隻是一個師爺,但是這班頭卻是不敢任何的得罪。神色極為的恭敬。誰都很清楚,師爺雖然在一個地方的官府體係不入流。甚至不入品級。但卻是主官的親信。萬萬是得罪不起的。
“哦。郡守大人要見他,我來帶他進去。”
師爺淡淡的瞥了劉策一眼道。
“好,好的。”
班頭點頭哈腰的道。
“郡守大人早就交代過了。如有來擊鼓鳴冤者,一律帶入衙門,你們難道將郡守大人的話,當作耳邊風了?”
師爺忽然沉聲道。
“不敢啊,師爺,我們沒有這個意思,但此人是來告官的,豈非是來告竇大人的,這簡直是膽大妄為麼?”
班頭連忙解釋道。
似乎被師爺這麼一責難,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了出來。
“哼,那又如何,竇大人無愧天地,被告又何妨。”
師爺麵色稍緩,又對那班頭道:“下不為例。”
“是……是……”
班頭如逢大赦。
“大人要見你,隨我來吧。”
師爺對劉策倒是比那班頭更為客氣一些。
劉策點點頭,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還是很滿意的。這竇之白剛剛到,就立馬上手了,這證明對方真的是有所為而來。劉策對對方更有興趣了。
走入衙門
一名穿著官服的青年坐在大堂之上。大約二十七八歲,相貌堂堂,一臉正氣。隻是在看到劉策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
“大膽,見到郡守大人,還不下跪?”
邊上的班頭在看到劉策竟然站著,抓住了機會,連忙喝道。
這倒不是班頭膽子大,而是一個百姓見到官府大老爺,下跪見禮,這本身就是應當做的。
“你們先下去吧。”
竇之白忽然站起身,對四周的衙役揮揮手。
“大人!”
那些衙役都有些迷惑。
就連竇之白邊上的師爺,都對他的做法有些的奇怪。
“讓你們下去,就下去。”
竇之白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