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他,本公子要好好的折磨他。”
黑臉青年大怒。
幾個青年一齊向著劉策撲來。
就憑借這幾個蝦兵蟹將,如何能是劉策的對手。
甚至劉策連劍都沒有拔,隻是腳輕輕的在地上一蹬,整個人猶如閃電一般的飛掠而起,一腳掃出。
劉策沒有使出任何的招式,就單純的一腿掃出。狂暴的力量,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的向著那幾個青年掃去。
“砰!”“砰!”
幾個青年悶哼了一神,整個人猶如斷線風箏一般的倒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大口吐血。
“什麼?”
黑臉青年大驚失色。似乎也沒有想到,劉策竟然如此的猛,此刻的神色有些呆住了。
“滾……看在孫家的麵子上,本公子不和你計較,但記住,你隻有這麼一次的機會,如果再有下次。殺無赦。”
劉策說話間,殺氣騰騰的,讓黑臉青年感到自己幾乎要窒息了。
“好,我們山不轉,水轉。走著瞧。”
說著,黑臉青年帶著人離去。
“皇上,就這麼放過他了?”
鐵膽神侯站著劉策的身後。
“嗯,他畢竟是我的表哥,不看僧麵看佛麵,但隻有這麼一次機會,下一次,朕不會再留手,而且看著這表哥,西南郡孫家,似乎是一霸啊,”
劉策皺起眉頭。
鐵膽神侯,甘明珠等人都沒有再多言,知道劉策現在正在思考問題。
“多多。”
一名中年婦女將在劉策身邊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女孩抱在了懷裏,痛苦著。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如果不是公子,多多差點沒了。”
中年婦女對劉策感恩戴德。
“嗯,你也要小心看住小孩,不是每一次,你都有這麼好的運氣的。”
劉策嚴肅的對中年婦女道。
“是,一定,一定會吸取教訓的。”
中年婦女連忙對劉策應承。
在中年婦女離去後。
“公子,快走吧,要不然待會孫家的人就要回來了,這孫越可是西南郡一霸,得罪他的人,可沒有好下場的。”
“是啊,公子還是趁著孫霸王還沒有回來之前,離開西南郡吧,否則再晚就麻煩了。”
四周的百姓七嘴八舌的道。
劉策有些好奇,對這其中一個青年問道:“這位小哥,這孫越在西南郡的名聲這麼差?”
別的人對孫越似乎還有所顧忌,但是這個青年卻是義正辭嚴的道:“這個自然,這個孫越,在整個西南郡可說是欺男霸女,無惡不做,被他糟蹋的少女。至少超過三位數了。”
“這麼多,本地的官府呢,難道都不管的麼?”
劉策有些義憤填膺的問。
“官府,官官相護而已。官府對西南郡三大家族都是不聞不問的,讓官府插手這件事情,又如何可能,癡人說夢而已。”
那男子道。
“肖遊,閉嘴,這事情,不是你可以管的。”
不知何時,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忽然站了出來,用冷厲的目光看著那青年男子。
“爺爺,我這是說實話,句句不假啊。”
那叫肖遊的青年有些委屈。
“給我閉嘴。”
說完,那老者對劉策道:“這位公子,別聽他亂說,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那老者硬拉著,有些不甘心的男子肖遊離開了人群。
“這人,倒是有點剛正不阿的樣子,很適合做禦史啊。”
劉策點點頭。
“皇上,您看上他了?”
甘明珠站在劉策的身邊笑了笑。
“此事不急。”
“去酒樓吃點東西吧,趕了一日的路了。”
劉策道。
幾人來到了西南郡城最大的一個酒樓,酒樓內的客人並不多。
劉策等人找到了一家位置最好,靠窗的位置坐下,看著西南郡城的街道。
“皇上,您在想什麼?”
甘明珠敏銳的發現,劉策似乎有心事的一般。
“我發現,這街麵上,好像沒有什麼年輕的女子,絕大多數都是已婚婦女。”
劉策若有所思的道。
“嗯,皇上,還真別說,似乎真的是如此。”
甘明珠有些驚訝。
“看來,這西南郡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劉策眯起眼眸。
西南郡一直偏離大漢的中心地帶,因為當時民風彪悍,各大族群關係複雜。是以,大漢一直以來,都讓當地自治,官員都是當地人。但沒想到,這西南郡的民生惡化至此,如非是劉策此次前來此地,還真的不知道,這西南郡是這樣的。
小二在上完菜後,劉策讓小二留下了。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小二看著劉策恭敬的問。
劉策微微頷首,看著小二淡淡的道:“小二,本公子想知道,為何這街上大都是婦女,甚少十八以下的少女?”
“這?”
小二微微一愕,顯然沒想到劉策會問這個問題。
“怎麼?有難處?”
說著,劉策扔出了一袋金幣在桌子上,淡淡的道:“說了,這袋金幣就是你的了。”
“啊……”
看著那袋極有分量的錢袋,小二眼眸一亮,帶著一絲的喜悅之色。這一袋金幣,在小二看來,至少也有一百枚,足夠他花銷半年有餘了。是以,他連忙對劉策點點頭道:“客官,您有所不知,我們西南郡一代,經常有十八歲的少女失蹤。多則一月十幾個,少則一月兩三個,人心惶惶,有人說是碰上了采花賊了,所以,西南郡有女兒的人家,都會趁早讓女兒嫁了,就算是沒有嫁的,有門路的,都會讓自己的女兒嫁到外地去,隻要離開了西南郡就安全了。”
“什麼?”
劉策的神色一震,很顯然的沒想到,這西南郡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嗬嗬,客官,是不是很奇怪,但這就是事實啊,西南郡這種事情,發生的,早已不是一朝一夕了。”
小二對劉策苦笑道。
“這樣?”
劉策的眉頭凝成了川字,隨即讓小二離去。
“皇上,這西南郡城,看起來,確實是有問題啊!”
鐵膽神侯對劉策道。
“這無需你說,也是有很大的問題。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去孫家,這才是朕來的目的。”
劉策淡淡的道。
其實劉策最為憤怒的是,本地官府的不作為。囂張跋扈不說,竟然一點事都不做。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都在管,這西南郡的官府簡直是爛透了。
吃完飯後,一行人向著孫家而去。
孫家作為整個西南郡和林家,陳家齊名的三大家族,莊院在整個西南郡的中心地帶。在寸土寸金的西南郡中心地帶,能有一個占地百畝的莊園,這孫家的實力可見一斑。
但劉策從西廠反饋的資料,這孫家其實這些年,聲勢是每況愈下,這些年,不說外強中幹,其實也都在吃老本而已。
原本劉策的外公,孫耀庭是孫家的家主,但似乎因為劉策母親的緣故,在多年前,家主之外就旁落了。導致外公逐漸被邊緣化了。
一行人走到了孫家之外
“什麼人?”
幾名孫家的子弟,攔住了劉策等人,目光之中,帶著審視。
“我找孫靈。”
劉策道。
“孫靈夫人?”
孫家子弟有些詫異的瞥了劉策一眼,道:“你認識孫夫人?”
劉策道:“你們將這封信交給她即可,就說是一名故人拜訪。”
“好,你等著!”
孫家子弟隨即而去。
雖然孫靈一係,在孫家的地位每況愈下,但也不是他們這些一般子弟可以得罪的起的。
就在劉策等待的時候,陡然,從前方走了一群人。在看到那為首的黑臉青年,劉策眉頭微皺,因為這還真的有冤家路窄的感覺。
這黑臉青年,赫然是劉策此前狠狠的教訓的便宜表哥孫越。
此刻的孫越陰沉著臉,神色極為難看。此前在大街上,欺辱他的那個青年,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即便是他發動了許多的人,但西南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短時間內,孫越也沒有辦法把人給找到。是以,此刻的孫越神色極為的憤怒。
在想到欺辱自己的人,此刻很有可能已然離開了西南郡,孫越整個人都不好了。
“越哥,你看那是何人?”
孫越身邊的一個小弟指著劉策的所在。
“是他?”
在看到劉策,孫越眼睛一亮。仿佛在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小子,你竟然會在這裏,看來,老天都希望本公子收拾你。”
孫越看著劉策愈發的得意。
“確定不是本公子收拾你?先前的教訓,看來你忘了?”
劉策眯起眼眸似笑非笑的道。
“小子,你想死?”
在聽到劉策又提到了此前,孫越更是怒了。
“上,死活不論。”
孫越喊道。
“且慢。”
劉策喝住了孫越的人。
“小子,現在怕了,已來不及了。”
孫越看著劉策聲音冷厲的道。以為劉策要求饒,極為不屑。
“怕了?笑話,本公子隻是不想在孫家門前惹事,畢竟現在本公子可是孫家的客人。這樣大家的顏麵都不好看。”
劉策雲淡風輕的道。
“我們孫家的客人?”
孫越眉頭微皺,看著身邊守門的護衛冷冷的問道:“他是來找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