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說完,連忙將天真拉倒一旁,雖然他不知道天真和這個貴公子有什麼過節,不過這個時候,也應該讓他避一避。
陳默正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仿佛看熱鬧一樣,事不關己。
“本公子沒心情吃了。”
“你,過來。”貴公子對著天真勾了勾手指,頓時天真身體一顫。
眼中閃過一抹恐懼。
他求助一樣的望向陳默。
“烤鴨應該很好吃吧……”陳默眨了眨眼睛,他對掌櫃的說道:“我也想吃。”
掌櫃嘴角一抽,神經病吧!他在心中咆哮了一聲。
“天真呀,後廚還有做好的菜嗎?給我端過來。”天真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趕緊跑向後廚,貴公子聞言,眉頭挑動了一下,說道:“站住,我讓你過來,你沒聽到嗎?”
“快去。”陳默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仰躺在椅子上。
“你是誰?”貴公子將目光落在陳默的身上,麵色逐漸冷峻。
“關你屁事。”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關我屁事。”
“我乃是天道門首席大弟子,吳豪!”言罷他站起身,走到陳默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你找死嗎?”
“天道門是啥?”陳默滿臉疑惑,然後扭過頭望向掌櫃的問道:“你聽過嗎?”
天道門三個字出來的時候,掌櫃的就已經雙腿發軟了,天道門乃是永生之森領地範圍內,數一數二的大宗門,更是天尊門統,曾經出現過一位天尊,雖然現在落魄了一些,可對於他一個小小的掌櫃的來說,依舊是龐然大物一樣的存在。
這時候,陳默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站起身抓著吳豪的胳膊問道:“你們天道門,有錢嗎?錢多嗎?”
“你是首席大弟子,那一定很有身份吧!”
陳默仿佛聞到了金錢的味道,整個人激動到顫抖。
“我乃是天道門未來的掌權人,你若是現在……”他話還沒有恕我按,直接被陳默打斷了。
“那我把你綁架了,豈不是財源廣進!”
陳默這話,頓時讓所有人都是一愣,隨後他看著吳豪說道:“你被綁架了!”
“你腦子有病嗎?”吳豪眯起了眼睛。
“回去給天道門報個信,你們的首席大弟子已經被我綁架了,要贖人,帶著你們的寶庫來!”陳默話音落下的時候,吳豪已經是殺意彌漫,身後的扈從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陳默圍了起來。
掌櫃的歎了口氣,隻希望他們下手能輕點,不然這桌子椅子壞了,又是一筆不菲的支出。
可是下一秒,四個扈從有三個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氣息全無,剩下的一個扈從被陳默踩在腳下,而吳豪更是被陳默拎小雞仔一樣的拎在手中揉成了一個球,骨骼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太殘忍了,更是殘暴。
陳默用它標誌性的人畜無害的笑容低下頭,看著唯一一個活著的扈從說道:“回去告訴天道門,吳豪被綁架了,帶著贖金來,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殺無赦。”
被揉成一個球的吳豪,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昏厥過去。
陳默隨意將他仍在一個角落。
看都沒看一眼,仰躺在那裏說道:“掌櫃的,等天道門將錢送過來,到時候,咱倆賬款就結清了,放心吧,我絕對不是欠錢不還的人!”
這時候,天真端著菜從後廚走了出來,看到被揉捏成為一個球的吳豪,整個人還有些呆滯。
緩不過神來。
“傻小子,我都快餓死了。”這時候天真才反應過來,急忙將手中的飯菜端到陳默麵前。
“大哥,不,大爺!”掌櫃的跑到陳默麵前,連忙說道:“大哥,錢不用還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趕緊跑吧,你要是不跑,天道門殺過來,我也得跟您陪葬呀!”
“天道門是啥?很強嗎?”陳默拎著豬蹄,認真地啃著。
看著陳默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掌櫃的歎了口氣,趕忙跑到櫃台後麵,收拾行李,帶著自己的老婆本二話不說,匆忙跑路。
陳默不走,他走總行了吧。
店被拆了是小事,搞不好他留下也得給陳默陪葬。
反正酒店也是賠錢,一直割舍不下,這一次就當及時止損,回老家取媳婦去。
“掌櫃的,掌櫃的!你上哪去,烤鴨!烤鴨給我來一隻!”聽到陳默的聲音,掌櫃的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惡魔的低語跑的更快了。
陳默酒足飯飽抿了抿嘴後,對著天真說道:“乖徒弟,今天師父教你修行的第二課。”
“拍皮球。”說完陳默指著被仍在牆角的吳豪說道:“去吧,先拍五十下。”
“啊?”天真總是慢半拍,他盯著昏迷不醒的吳豪,有些手足無措。
“很難麼?”陳默用手掌在吳豪的身上拍了下去,頓時吳豪就從地麵上彈了起來,拍下去,彈起來,吳豪被劇烈的疼痛從昏迷中驚醒,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就在一次因為劇痛昏迷。
“他,他不會死嗎?”
“我不讓他死,他就死不了。”陳默笑容明媚的望向窗外。
“就快有錢了吧,嘿嘿。”
天真學著陳默的模樣試了一下,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將吳豪拍起來,不過他倒是十分的認真,一次不行,就兩次,翻來覆去。
夜幕降臨的時候,天真還在孜孜不倦的練習著,陳默早就已經回房間睡覺了。
陳默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一絲不苟。
單純,又天真。
終於,吳豪醒了,身上的劇痛已經麻木了,他臉色蒼白的看著天真說道:“趕緊把我給拆開。”
“師父說,要我拍夠五十次,可是我一次都沒有成功。”天真搖了搖頭,說道:“等我拍夠了,我就拆開。”
“小廢物,等我活著離開,我一定殺了你們!”
“我要讓你比我痛苦百倍,千倍!”聽著他歇斯底裏的嘶吼,天真有些害怕,弱小無助的向後蹭了蹭,不敢靠近吳豪。
“天真。”這時候,陳默幽幽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大堂,一見到陳默瞬間吳豪噤若寒蟬一句狠話,也不敢說出來,陳默打著哈欠,慵懶的靠在一旁說道:“害怕他麼?”
天真點了點頭。
“為什麼?”
“……”天真一時間有些沉默,他將頭埋的很低。